“小子,我看你是想找死!”
吕二娘脸上的妩媚之‘色’瞬间褪尽,‘阴’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银牙紧咬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一股强大的气势从她的身上升腾而起,令人几‘欲’窒息。-..-
周围众人受气势所压齐齐变‘色’,纷纷向外退避,一下子便空出一大片的空间来,跟在牛默身边的朱天罡更是闷哼一声踉跄向后退出十几步远,一张胖脸一片苍白。
牛默的眼中闪过一抹凝重,连旁观之人都被吕二娘散发的气势所‘逼’退,作为气机锁定主要目标的他所承受的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强大,远比土狼图午还要强大!
这就是吕二娘给牛默的感觉,在强大气势的压迫下,牛默甚至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有一种似‘欲’窒息的错觉。除非他底牌尽出,否则此时的他根本没有战胜对方的希望。
然而尽管如此,牛默脸‘色’丝毫不变,脸上浮现一丝讥诮:“怎么,吕二娘,你是准备不顾营地的禁令对我出手么?”
听到这句话,本来已经行将发作的吕二娘顿时像是迎头浇了一盆凉水,瞬间清醒下来,做了几个深呼吸,丰满的‘胸’膛一阵起伏,将怒火重新压下。
别说她只是一个‘精’锐新兵,就算是‘精’英新兵,也不敢违背营地的禁令,尤其还是在这种众目睽睽的情况下,为了一个牛默而遭受惩戒,这显然并不值得。
“牛默,姐姐我记住你了,希望你以后能一直活得好好的,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哦。”
吕二娘重新恢复了她那惯用的妖媚,但在场众人却都能从中感受到那压抑的怒火和威胁。
尤其是一些了解吕二娘行事的人,更是怜悯地看了牛默一眼,‘艳’若桃李心若蛇蝎,这句说可以说是吕二娘的最好诠释,得罪了吕二娘的人很少有人能活长久的,牛默很可能就是下一个牺牲品。
别看营地里有禁令,但任何规矩,只要用心找就不难找到可以规避的漏‘洞’,想要‘弄’死一个新兵也并不是一件多难的事。
“这就不劳吕二娘你‘操’心了。”牛默平静以对。
“很好,我会一直关注你的。”
吕二娘点点头,一双媚眼狠狠地看了牛默一眼,似乎要把他的影子印进脑海里,随即冷冷一笑,转身离开。
常三也凑上前来,恶狠狠地道:“姓牛的,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等着吧!”
牛默冷笑道:“我等着。”
常三怨毒地看了牛默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牛默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冷芒。
对于常三的威胁,牛默并没有太放在心上,虽然只是过去了短短一个来月,但对于突破到抱丹中阶的他而言,常三已经是跳梁小丑,不必放在眼里了。
但吕二娘牛默却不能不重视,他对吕二娘虽然了解不多,但从朱天罡的口中以及今天实际的了解来看,这妖‘女’绝非易与之辈,以后要小心防范了。
尽管如此,牛默却并不后悔自己今天与吕二娘起冲突,事实上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他与常三、吕二娘、以及两人背后的黑蛇常二的仇是注定结下了,并不会因为他的忍辱退让而有丝毫的缓和,唯有其中一方彻底倒下,这桩仇恨才能了结。
既然注定是死仇,他还有什么瞻前顾后不敢得罪的?
“牛兄弟,那个臭娘们没把你怎么样吧?有没有受伤?”
这时候朱天罡凑上前来关心地问道,他之前只是被吕二娘气势余‘波’冲击一下,便吃了不小的亏,牛默作为吕二娘的主要目标,情况还不得更加严重?
“朱兄,我没事,咱们回去吧。”
牛默笑了笑,无所谓地道,随即拉着朱天罡就往外走。
他连罗刹王那样恐怖大能的气势压迫都承受过,吕二娘区区一个连仙途都还没真正迈入的抱丹妖修的那点气势又算得了什么?能给他带来压迫已经很不容易,想要伤他却差得远了。
围观的新兵们纷纷避让,为牛默让开一条道路,看到牛默远去的身影,众人的目光十分复杂,有感叹,有钦佩,有忌惮,也有羡慕和妒忌,大家都知道,今日过后,牛默的名字势必会在壬字营中传开,再不复原来的无名之辈了。
……
走在回家的路上,朱天罡和牛默一边走一边谈论着已经过去的生死决斗的事。
说是谈论,其实主要就是朱天罡一个人在说,牛默主要是听,听朱天罡说他在台上战斗的时候,台下众人都是什么反应,开始是怎么不看好他,后来又是如何被他逆袭干掉土狼图午的壮举惊掉下巴的。
朱天罡的口才不错,颇有点说书人的风范,把当时的台上台下的场景描述得绘声绘‘色’,一脸兴奋的神情,就好像灭杀土狼图午,让观战众人大吃一惊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牛默微笑听着,说实话,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听别人讲述自己的英雄故事,其实还蛮有爽感的。怪不得有那么多的人在一有成就之后就想着给自己著书立传呢,这种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的成就感确实让人陶醉。
“牛兄弟,你是怎么破掉那图午的撕风爪神通的?怎么感觉他的撕风爪神通在你身上一点用都没起到似的?”
说到牛默在生死台上最后逆转取胜的那一幕,想起当时的场景,朱天罡忍不住好奇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他的撕风爪火候不够,留有一丝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