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狗腿子还出来现眼,真不知羞耻!”
“他要是有羞耻的话,还会去给人家当狗腿子么?”
“豺丘部本来就是狗的杂种,给当狗腿子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祖宗遗传下来的嘛。【网首发】”
流川族长的话作为开头,顿时引发了其他人的骂兴,城墙上的其他人也都忍不住向下面的豺丘伊川发动了唇枪舌剑的攻击。有破口大骂的,有冷嘲热讽的,如果言语能杀人的话,豺丘伊川早已经不知死多少次了。
豺丘伊川的脸黑得仿佛黑锅底一样,流川族长等人骂得难听不说,还正戳到了他的痛处,别提多窝火了。
“不用你们现在嚣张,一会儿有你们哭的时候。”豺丘伊川强忍心头怒火,冷哼一声圈转胯下巨犬往回便走。
“想就这么轻松离开?哪那么容易!”
流川族长眼中寒芒闪动,伸手从背上摘下他惯使的一把强弓,张弓搭箭,开弓如满月,扣住弓弦的手指骤然一松,“咻”的一声,箭矢如闪电般向着下面的豺丘伊川****而出。
豺丘伊川猛听得一声破空厉啸,紧接着便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背后骤然袭来,不禁寒毛倒竖,猛然间从巨犬身上腾空纵起。
几乎就在他身形纵起的同时,劲矢如流星般射到,“噗哧”一声正中巨犬的背脊,巨犬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嚎,身子一蹦几尺高,鲜血如泉水般喷洒出来,摔在地上没了声息。
“流川雄!”豺丘伊川大怒回身,向着暗算他的流川族长怒喝一声,摘弓搭箭也是一箭回敬射出。
只是他身处在城下,又是受袭之下仓促而发,射出的箭矢并无多大威力,等射到城头的时候已经飘忽无力了。
被流川族长再度射出一箭直接迎头撞上,从中射成两半,凌厉劲矢余势不竭继续向豺丘伊川射去。
不仅是流川族长,城墙上的其他擅射的高手也都受到流川族长的启发,纷纷摘下弓箭向豺丘伊川射去。
豺丘伊川一看不好,急忙上窜下跳躲闪射来的箭矢,转身仓皇逃窜而去。
城头上的联军一方强者不由得放声大笑,虽然并没有将豺丘伊川射杀,但让对方如此狼狈而逃,也是大涨士气。
豺丘伊川狼狈逃回阵中,有些气急败坏地向犬野部族长请示道:“犬野大人,您也看到了,这些人不明大势,顽固不化,实在无可救药,劝降是劝不了的了,还是下令攻城吧!”
犬野族长道:“既然如此,那便攻城,先锋的重担就交给你们豺丘部了。”
“啊?”
豺丘伊川有些傻眼,他没想到这打先锋的责任竟会落在他的头上,脸色不由得就是一苦。
犬野族长眼中冷芒一闪:“怎么,你想抗命不遵么?”
“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办。”豺丘伊川连忙说道。
像这种攻城战死伤最大,作为先锋死伤势必最为惨重,摆明了是被当成炮灰使,要说他愿意那才是怪了。只是如今身为他人附庸,哪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就算再不愿意也得去执行。
豺丘伊川一声令下,豺丘部的士卒便从主阵中脱离出来,排成整齐的队列向着城墙上袭来。
“弓弩手,射!”
狐婴夜月一声令下,城墙上的大型床弩顿时拉开发射,长矛一般粗长的特制箭矢****而出,发出强烈的破空厉啸声,如同闪电一般向攻城而来的豺丘部士卒射去,眨眼间便射入军阵人群之中。
痛呼惨叫声顿时响起,巨箭射速迅如电闪,那些被瞄准的豺丘部军卒根本躲闪不开,被巨箭射中的人就像是被重狙击中一般,身体直接炸开一个巨大的血窟窿,被巨箭穿透而过,向着后方的军卒继续射去,继续贯穿,就像是串糖葫芦一样。
凡是挡在巨箭路线上的豺丘部军卒几乎都被贯穿射杀,甚至身体直接被撕裂成血肉碎块,连具全尸都留不下,巨箭所过之处,军阵中便出现一道血肉沟壑,骇人之极。
一阵大弩巨箭射过,原本整齐的豺丘军阵顿时出现一阵的慌乱。
其实仔细算起来,真正被大型床弩射杀的人并不算多,因为豺丘部军卒毕竟不是排成整齐的一竖排让弩箭串糖葫芦,巨箭的力量虽大,但一支巨箭也就能贯穿几个军卒便会落地。
而城墙之上架设的大型床弩一共也只有十几架,一搏巨箭射过,真正被射杀的军卒不过几十人而已,甚至还不到豺丘部兵员总数的十分之一。
但这种杀人方式实在是太酷烈了。
好好的一个人,一箭下去连具尸体都找不全了,有的身体都被射去半截,却一时并不立刻死亡,拖着半截身子在地上惨嚎,剩下的那些豺丘部军卒看在眼里,怎能不怕?
谁不担心下一支巨箭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要知道这种大型床弩射出来的巨箭上面所挟的力量是十分恐怖的,即便是拥有着筑基境实力的精英勇士,挨上这样的一箭也一样扛不住。
豺丘伊川看情况不妙,连忙大声鼓劲道:“大家不要慌,散开阵形,他们这箭矢上弦上的慢,赶紧冲,冲到跟前他们就射不了咱们了。”
“冲,冲到跟前他们的大弩就废了,杀啊!”
军阵中的一些精英勇士也跟着大声附和,并且带头往前冲,本来有些慌乱的豺丘部军阵重新稳定下来,阵形疏散了一些,继续向城墙猛冲。
城墙上的弓弩手连忙开弩上弦,准备下一波攻击。
片刻之间,豺丘部的军卒们便冲近了二三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