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六的关系和彭勃并不算太好,但也有一定的基础,毕竟他帮了自己的大忙,虽然自己给了他自由,可有件事是无法抹去的,缘分。 。
当听到电话中传来刘老六的惨叫声,彭勃第一感觉就是解气,揍得好揍得秒,揍的呱呱叫,你妹的,你虽然是黄老头的干儿子,但有啥资格叫我大侄子?这一点让彭勃很不爽,虽然不爽,但作为黄老头的干儿子如今遇到了危险,自己肯定要‘挺’身而出施以援手。
问清楚了地址后,彭勃和任芳菲说了声抱歉,随后打了个出租车,直接来到了南城天桥下,好在并不是很远,而且这个时间路上的车并不是很多,只‘花’了十多分钟。
刚刚来到天桥下,彭勃就看到前方围着一群看热闹的人,人群中间还隐约传出刘老六虚弱的哀怨声:“说了好多遍,千万别打脸,你们咋就不听,咋就不尊重人呢?”
“尊重?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有什么资格让老子尊重你?不将你再次送进监狱你就烧高香吧!哼,马勒戈壁的,以后别让老子在宁济遇到你,否则见你一次扁你一次。”人群中响起一道嚣张至极的声音。
“你们目无王法,我要让我大侄子告诉李局,让他将你们全部抓起来。”刘老六倒在血泊中,鼻青脸肿,眼中闪烁着畏惧的目光。
“法?什么是法?实话告诉你,老子就是法。”一个三十五六岁,身穿警服的男子冷笑连连,语气嚣张到了极致:“你大侄子?呵,就算你二大爷在坟墓里爬出来老子也不怕他,你最好希望你所谓的大侄子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他的下场和你一样。”他叫莫桑,是天桥派出所的副所长,手中权力极大,在他身后站着四个民警,大都二十多岁的样子。
“是么?”彭勃口中叼着香烟,双手‘插’在‘裤’兜里,面带微笑的走出人群,脸上散发着一股冷漠的笑容。
“大侄子,快来救我,我快被人打死了!”见到彭勃出现刘老六连忙站起身来,眼中泛着强烈的惊喜,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你就是这家伙的大侄子?”莫桑上下打量着彭勃,眼中泛着一丝冷笑。
“老六,怎么回事?”彭勃根本没有搭理他,而是看向他身后的刘老六,他实在搞不清楚,刘老六为何会出现在天桥替人算命,就算这样警察也没资格和权利向他动手。
听到彭勃的话,刘老六眼中顿时布满委屈的泪水:“他就是当年那个孩子的父亲,就是因为他我才会被送进监狱。”
因为当年含冤入狱,刘老六的一生被彻底改变,先是失去了唯一的工作,然后又失去了五年的时间,五年,一千八百二十五个日夜,人这一辈子能有一千八百五十二个日夜?
刘老六不仅虚度了这么长的光‘阴’,更是在监狱中受到了非人的虐待,但是他都不介意,不介意失去工作,不介意虚度了这么长的时间,让他耿耿于怀无法忘记的是,他被人侵/犯了,很多人。
人这辈子可以找到很多份工作,可以有两万五千多个日夜,可贞‘操’只有一次,尤其是男人,被人侵犯,这种耻/辱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永远也无法体会的。
或许是因为在监狱里受到过无数的折磨,刘老六的生‘性’变得胆小了很多,当他看到莫桑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恐惧,本想悄悄的离开这里,却不曾想还是被他看到,然后,莫桑为了报当年的仇,更是卷起袖口,痛扁了刘老六一顿。
听到事情的经过后,彭勃怒火中烧,他并未感觉刘老六有任何做的错的地方,再者说他当年并未体罚学生,只是让那个调皮捣蛋的学生去走廊站一会,这好像对于任何一个上过学的人来说都很正常,就算那个孩子昏倒了,摔破了脑袋,和刘老六又有什么关系?就算有也是间接‘性’的,最多挨顿批判,扣罚些奖金罢了,但是莫桑却因为感觉面上无光,甚至将刘老六告上法庭,然后通过关系判了七年的有期徒刑,这件事本身就让人特别不爽,甚至愤怒,却没想到,刘老六出狱后他居然还不放过他,更是凶残的将他打的头破血流鼻青脸肿,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着彭勃脸上愤怒的表情,莫桑冷笑一声,满是不屑的说道:“想报仇么?尽管来,我保证不将你送进监狱中。”
“老六,说,你想怎样惩罚他?”彭勃看向刘老六。
听到彭勃的话,围观的群众顿时小声议论起来,他们虽然不知道莫桑这几个民警为何向刘老六动手,但想来是刘老六惹了事,否则这些民警怎会向他动手?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这些民警好歹也是公务员,他们没想到彭勃居然会口出狂言,居然问如何惩罚他,这让围观的群众们不敢相信,暗自心想,这家伙是不是出‘门’忘记吃‘药’了?怎能说出这种不切实际的话来呢?
刘老六一愣,换做以前他肯定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因为有了彭勃的出现,他心中底气十足,再无一丝惧怕之意:“我不想让他付出什么,我只想让他过上我之前过得那种生活。”
彭勃点了点头:“如你所愿。”
嘿!好么,这二人一唱一和是演电影吗?他们俩难不成都是在‘精’神病医院偷偷跑出来的不成?
看到彭勃无视自己,莫桑大怒:“该死的,居然无视老子,还想让老子过上你之前过得那种生活,都他妈做梦去吧!信不信我分分钟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