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打听彭勃得知,黄蕊的奶奶已经渡过了危险期,接下来要接受很长一段时间的疗养才能痊愈,当然,以后的日子里要注意很多事项,尤其是不能大悲大喜,要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否则极有可能复发,一旦那时后果不堪设想。
考虑到黄家的家境比较贫寒,需要钱的地方多一些,彭勃临走前又留下五万块钱,为了防止张虎报复黄蕊一家,之后来到了张虎的病房。
虽然医院里已经没有了床位,但对于张虎这种在邹城略有分量的人来说弄一两间病房还是不成问题的,此刻,张虎已经脱离了抢救,全身肋骨多处出现了骨裂,虽不致命,却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康复。
“此仇不报老子誓不为人!”张虎打着点滴,面色狰狞,犹如一头快要发狂的猛兽,他好歹是海港娱乐城的总经理,在邹城有着很响亮的名声,却没想到在邹城这一亩三分地上上遭到了别人的毒打,而且还是两次,这对他来说根本无法忍受。
他虽然一通电话可以叫来公安局的人,以故意伤害罪拘捕了彭勃,但这种做法根本无法发泄他内心的怒火,所以他决定采用道上的规矩处理这件恩怨。
“虎爷放心,我已经联系了‘徐振’,只要他们赶来,定能将那个瘪三扔进唐王湖喂鱼。”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听到‘徐振’的名字,其他小弟皆是露出狂喜之色,相传‘徐振’是特警出身,当了十年特警,因为没有安置卡,退伍后决定找份工作维持生计,机缘巧合下遇到了张虎,收为小弟。
据说张虎能够有如今的产业,和徐振有直接关系,当然,因为公司已经上了正轨,徐振也脱离了人们的视线,却不代表已经消失了,而是成家立业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可一旦张虎遇到了事,总是会挺身而出,帮他化解危难。
张虎眼中闪过一道狠光:“喂鱼?哼,不,我要慢慢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
彭勃的身手虽然很好,可是张虎相信‘徐振’,徐振的武力值十分逆天,别说手劈砖头,就算是碗口粗的树干都能一拳打碎,十分恐怖,重要的是徐振曾经以一人之力击退二十多个壮汉,想到徐振的武力值,张虎仿佛看到了彭勃跪地求饶的场面,使劲眨了眨眼,张虎确定没有看错,彭勃的的确确出现在他眼中,这让他打了个激灵,惊叫:“你怎么会在这里?”
怕!
张虎虽然口口声声说要找彭勃报仇,但心里对他却是万分恐惧,况且‘徐振’还未出现,他的安全根本没有任何保障。
其他小弟听到张虎的声音顿时扭头望去,他们并未见过彭勃,所以眼神里只有好奇和困惑,毕竟能让张虎吓得大惊失色的人在邹城几乎是屈指可数的大哥级存在。
“虎哥,他是谁?”之前说话的青年问道。
张虎恐惧的看着彭勃,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他就是将我打伤的那个瘪三!”
“什么?”
闻言,所有人都怒了,目露凶光的看着彭勃,想要将他生吞似的。
“该死的,敢向虎爷动手,今日我就要狠狠修理你一顿。”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就像是愣头青一样,摆明了是想在这时候表忠心,低吼一声,握着拳头在狭小的过道里冲向彭勃。
只听一声惨叫,少年倒飞了出去,险些破窗而出坠下十层高楼,好在被栏杆挡住了,这才侥幸捡了一条命回来,虽然如此,却是惊的所有人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只凭一脚就能将一个成年人踹飞,彭勃的实力征服了所有人,又一次颠覆了张虎心中对他的认知,徐振实力虽强,恐怕也不会有如此大的力气吧?他丝毫不怀疑,如果彭勃真的下狠手,肯定能将自己的小弟踹飞到楼下。
“来者是客,这便是虎爷的待客之道吗?”彭勃点了支烟,笑眯眯的看着他。
虽然彭勃在笑,但是不知为何,张虎心里却在发毛,彭勃的笑容让他惊慌失措,为了保持在小弟面前尽有的一点威严,故作镇定:“你们都靠边站,我相信这位小兄弟不会向我动手的。”
老大都发话了,谁还敢上前,当即退到一旁,生怕彭勃会向他们动手。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不知这位小兄弟来此有何贵干?”张虎客气的问道,他已经决定了,在徐振还未出现之前,绝对不能和彭勃发生肢体上的接触,否则倒霉的肯定是自己。
彭勃淡淡的说道:“我这人不喜欢惹麻烦,但绝对不怕麻烦上身,之前发生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一笔勾销。但是,你要记住,如果你敢动我朋友一根汗毛,我不介意将你除掉。”
威胁,红果果的威胁,彭勃的话让张虎怒火中烧,你将我打成重伤,居然说你不计较?我艹你姥姥,说这话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才是被害人,说不计较的应该是我!
“好狂的口气!”
一道清冷的声音徒然响了起来,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体型魁梧,三十五岁左右的中年人脸色阴沉的走了起来,为首的男子脸上有个指甲盖大小的疤痕,看上去触目惊心,让他凭添了许多煞气。
看到几人,张虎顿时有种看到了救命稻草的感觉,内心对彭勃的恐惧也烟消云散,连忙吼道:“徐振快将他给我打残,替我狠狠修理他一顿,我以泄我心头之恨。”
其他人无不期待的看着徐振,要知道徐振的名字在整个邹城都十分响亮,据说他武力值逆天,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