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们几个垃圾吗?”
这话就像是惊雷一样,在李爷心中不断的回‘荡’着,视乎没有想到敢有人向他们说这样的话。-..-
反应过来后,李爷大怒:“该死的,居然敢说我们几个是垃圾,你麻痹的,今天非要打断你的双‘腿’,让你知道阎王爷有几只眼。”
“对,打断他的双‘腿’,骂了隔壁的,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李爷是什么人?和你说话就是你祖上积德的事情,既然你想自找不痛快,那么哥几个便成全了你。”
一时间,李爷身后的一干青年顿时发出阵阵叫骂声,每个人脸上都写满愤怒的表情,摩拳擦掌。
“本打算只收一万块钱的,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那我便把话撂下,从今往后,你们匡庄汽修厂在镇子上除名了,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李爷怒声吼道,作为匡庄镇一霸,他还没有受过如此窝囊气。
“快点跪下向李爷认错,这样一来我们保证只打断你的双‘腿’,如若不然,若是李爷发起火来,就连我们都害怕。”
彭勃仍旧用不屑的口‘吻’问道:“就凭你们几个垃圾吗?”
“我艹,兄弟们,一起上,‘弄’死他。”
一语‘激’起千层‘浪’。
李爷,以及他身后的青年顿时大怒,目‘露’凶光,在李爷的一声令下后,同时冲向了彭勃。
十多个人同时围攻一个人,场面还是很壮观的,毕竟实力悬殊是如此的巨大。
所以,当看到这一幕,李爷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他视乎看到了彭勃倒在血泊中呻‘吟’求饶的画面。
不过,让他做梦都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自己的人快要靠近彭勃的时候,青年猛地飞出一脚,直接将自己的小弟踹的飞了出去。
“什么?”
李爷心中大骇。泛起滔天巨‘浪’,那可是一个一百多斤的人啊,居然就这样被他轻松无比的给踹飞了,该死的,这货的力量怎么会如此之大?
还未反应过来,李爷的表情便瞬间凝固了,他清晰的看到。自己所有的小弟都没有逃脱被彭勃踹飞的下场。
“大,大哥。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还请您把我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吧。”唯一一个没被踹飞的青年面‘色’惨白,毫无一丝血‘色’,惊恐的望着彭勃,不断的向后倒退。
“既然知道自己做了错事,那么总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不是么?”彭勃咧嘴一笑,毫无预兆的抬起脚。在青年震惊的眼神下踹的他倒飞出去。
“不!”
看着宛若闪电般迎面飞来的身影,李爷顿时傻眼了,发出一声宛若杀猪般的叫声,随后直接被砸倒在地,险些昏死过去。
“今天只是个教训,如果还有下一次,就不仅仅是被踹飞那么简单了。”彭勃冷喝一声。一股杀意在眼中一闪而逝。
“是是是,我们知错了。”李爷点头如捣蒜,随后带着一干小弟狼狈而逃,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才不会傻到在明知不敌对方前说狠话‘激’怒对方,这分明是找死的举动。就算报仇也要等回去调集人手之后。
“他们是干什么的?怎么都捂着‘胸’口看似痛苦的走了?咦,穿皮衣的那人好像是李爷。”这时候,徐明明一脸诧异的走了进来。
“你认识他?”徐娴静关心的问道,虽然彭勃将他们打跑了,但如果以后他们来闹事那可咋整?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吧?
徐明明道:“整个匡庄镇好像没有人不知道李爷的,他就是咱们镇子上的镇霸,没有人敢招惹他们。怎么了?”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徐娴静脸‘色’惨白,镇霸啊,绝对是十分要面子的人,今日被彭勃打的落荒而逃,他能咽下这口气吗?答案是很明显的,他肯定会前来报复,就算不来名的,暗地里也会耍手段。
想到这,徐娴静心中一片凄凉,不难得知,老弟刚刚经营的汽修厂恐怕要关‘门’了,说真的,早知会这样,宁可掏出那一万块钱的保护费,也总比失业要强吧?
“姐,究竟发生了什么?”见徐娴静满脸惨白,徐明明连忙问道。
彭勃轻描淡写的说道:“没什么,那个名叫李爷的家伙来收保护费,被我打跑了。”
“什么?”徐明明倒吸一口凉气:“收保护费?没听说李爷收保护费啊!坏了坏了,姐夫,你得罪了李爷,他断然不会放过你的,他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主,听兄弟的,赶紧走,我相信他不会饶了你的。”
“我走了你怎么办?你的汽修厂怎么办?”彭勃笑着问。
徐明明道:“反正打人的又不是我,大不了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最多赔他点钱便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放心吧,他翻不起什么‘浪’的。”彭勃轻笑一声,突然问:“你刚才说李爷以前不收保护费?”
徐明明回答道:“是啊,他是镇子上的镇霸,承包了农村砍树杀树的工程,而且还有两条沙河,一家饭店,经济收入很广的,又怎会收保护费?”
彭勃微微皱起眉头:“可是他的确是来收保护费,而且开口就是一万块钱。”
“真的假的?”徐明明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说的是真的。”徐娴静回答道。
“等等,我脑袋有点晕,你们让我静静。李爷好歹也是镇子上有名气的人,他怎么会来收保护费呢?就算他和派出所的人关系很好,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