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韩振亮来到了派出所内的拘留室内,见到了断‘腿’的田龙和李烨,此时的他们全身不停的颤抖着,面‘色’惨白,毫无一丝血‘色’,虽然身处冰冷的拘留室里,但依稀可见的汗珠却不停的在二人脸颊滑落,毕竟断骨的疼痛不是每个人都能忍受的。 。
“书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先送我去医院好吗?”见到韩振亮,田龙不停的哀求道,此刻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可却偏偏无法狠下心来撞墙自尽。
“你有权利和我讨价还价吗?”韩振亮冷喝一声,眼中怒火燃烧。
因为家族里有位省部级官员,加上韩振亮一心为民,深的百姓爱戴,据说用不了多久便会被调到县里担任县长的职务,却不曾想到,因为田龙的原因,导致他不得不写离职报告,这让他如何不怒?
“你们可知道,你们得罪的那人是谁?那可是我韩家的恩人,挽救我三叔‘性’命的恩人,而你倒好,身为执法人员,居然勾结地痞无赖想要谋害我韩家的恩人,你想致我三叔于死地不成?”韩振亮怒喝。
“什么?”
田龙李烨二人,听到这话不由得尖叫一声,满脸震撼的表情,强烈的震撼使得他们甚至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作为匡庄镇的人,他们又怎不知韩振亮口中的三叔是谁?那可是匡庄镇,不,应该是宁济市走出去的最大的官员啊,这是整个宁济市上千万人口的骄傲。
虽然已经离休多年,但在他之后韩家又出了两个省部级官员,分别在东三省,江南省担任省委书记。
省委书记是什么样的官员?放在古代,那绝对是封疆大使般的存在,而他们得罪的那人竟然挽救是两个封疆大使的老子的生命的大人物。
“书记,我们真的不知道彭勃会是挽救三爷他老人家‘性’命的存在,还请您给我们个机会,让我们去当面道歉好么?”田龙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本以为彭勃和韩家有着不同凡响的友谊,但就算是他们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彭勃居然是挽救韩啸林‘性’命的关键人物。
早知如此,就算借给他们一千个一万个胆子,他们也绝对不敢招惹彭勃。
“道歉?如果道歉有用,要警察又有何用?”韩啸林冷哼一声,震耳发聩,在狭小的拘留室内回‘荡’不决。
见事情到了这一步,田龙脸上也‘露’出了愤怒的表情:“姓韩的,就算我们做错了事,但你又能将我们怎样?虽然你们韩家有权有势,难不成想一手遮天不成?不错,我承认我这些年做过不少错事,收过不少贿赂,但最多也就是做几年牢,若你现在不将我送进医院,小心我告你非法拘禁他人。”
“不错,我们有两条人命,哪怕你们韩家权势滔天,就算搬不倒你,也要恶心死你。”一旁的李烨脸‘色’狰狞,发出疯狂的笑声。
韩振亮一脸冷漠的看着他们二人:“不好意思,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呢,纪委的同志正在赶来的路上,在这期间,你们不得离开派出所,就算你们想告我,也得看看能不能坚持下去。”
此话一出,两人表情大变,一种强烈的危机感赫然涌上他们心头,让他们的内心颤栗不安,仿佛天上的太阳被黑压压的乌云遮掩了一样,一片昏暗。
他们被砸断了右‘腿’,鲜血不停的流逝,若不及时送医包扎和输血的话,最多半个小时便会因失血过多而死,而纪委的人最快也要一个小时才能到达镇子上,一旦那时,又有何生路可言?
“我不甘呐!”
田龙仰天长啸,发出一道不甘的叫声。
“姐夫,姐,你们先等会哈,等我把这辆车的轮胎换下来我们就回家。”汽修厂里,徐明明咧嘴笑道,因为满脸黑‘色’的机油,笑起来只‘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谢谢你,今天这事我欠你一个人情,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徐娴静感‘激’的看着彭勃,若非今日有彭勃在场,她根本不敢相信会发生什么,如今倒好,因为他,就连镇子上高高在上的衙内韩风都要叫小弟一声明哥,不难得知,在韩风的照应下,小弟的汽修厂会越发红火,肯定能拜托贫困,而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彭勃。
“说话算数么?”彭勃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当然。”
彭勃嘿嘿一笑,嘴角上扬,不怀好意的看向徐娴静婀娜的曲线,眼中‘露’出‘色’眯眯的目光。
徐娴静内心一颤,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怎不知彭勃的想法,轻咳一声,连忙道:“前提是我能做到的,不违背良心的事情。”
“我好像没说什么吧?”彭勃苦笑道。
徐娴静轻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你的眼睛出卖了你的心。”
“我竟无言以对。”
大约二十分钟后,徐明明将那辆红‘色’面包车的轮胎换了下来,然后又去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洗了把脸后出现在彭勃眼中。
当满脸黑‘色’的机油被洗尽,‘露’出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给人一种憨厚却有沉稳的感觉。
“姐夫,姐,上车吧。”徐明明开着刚刚维修好的车辆,带着彭勃和徐娴静驶向了距离镇子还有十五公里的北王村。
北王村坐落在海拔六百多米的青牛山下,在村头的位置有一片巨大的人工湖,用来灌溉庄家。
“远离喧嚣,依山傍水,倒是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