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康冷笑连连:“付出代价?哈哈,你也不撒泡‘尿’看看.”
不过,话还没说完,彭勃一拳便轰到了他的鼻梁之上,打得他鼻梁塌陷,鲜血四溢,整个人捂着鼻子连忙后退,眼中更是闪烁着蒸腾的怒火。。
“该死的,你敢打我,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梁康怒吼,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被人痛打,这对他来说比死亡都要令人无法忍受。
“姓梁的,你他妈活腻歪了不成?”
就在这时,韩风的声音蓦然响了起来。
“韩哥,您怎么在这里?”梁康转过身,满脸意外的看着韩风,作为镇子上的年轻人,又有谁不知韩风的背景?
“你能在,我为何不能?”韩风将手中的两只野兔仍在地上,没好气的问道。
“不不不,韩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在这里。”梁康紧张的说道,他虽然是屠宰场场长的儿子,可是和韩风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韩风冷哼一声:“我不管这些,我只知道你冒犯了彭哥,所以,你需要向他道歉。”
“什么?”
梁康内心猛地一颤,看向彭勃的眼神中写满了恐惧和深深的不安,他没想到高高在上的韩风看到彭勃都会恭敬的叫一声哥,天呐,他究竟是谁?
“啪!”
清脆的巴掌声蓦然响起,当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梁康这才惊醒,脸上的恐惧之意越发强烈。
“你难道没听清我的话吗?”韩风冷喝道。
梁康脸‘色’大变,连忙赔礼道歉:“彭哥,我梁康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成个屁放了吧!”
彭勃冷哼一声:“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不是说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你都想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我为何要原谅你?”
彭勃并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但今天这件事却让他怒火中烧,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感受到了徐刚父子俩内心的悲愤。
“你们俩,把他拖出去,狠狠教育下怎么做人,至于其它的,让他老子立刻滚来见我,就说我的名字。”韩啸林怒声道。
韩东韩风兄弟俩身体一颤,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有一点很确定,老爷子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啊,韩哥,轻点,别打脸,啊!”
不远处,惨叫声越发虚弱,到最后竟戛然而止,虽然不知道梁康的遭遇,可想而知。他应该很惨吧?
这件事对于徐刚父子俩来说,可谓是出了口恶气,脸上也‘露’出灿烂的笑容,你不是牛‘逼’么?有本事牛‘逼’一个我看看。
晚饭还没做好的时候,梁康的父亲,屠宰场场长梁永福开着一辆皮卡,神‘色’慌张的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黑‘色’公文包。
“老省长,韩书记好。”梁永福满脸紧张的打了个招呼。
韩振亮早已经回来,自然听说了徐刚遭遇的不平等的对待,见梁永福出现后,不由得冷哼一声:“一点都不好呢!姓梁的,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我将屠宰场‘交’给你,是想让你造福于民,让广大百姓吃上放心的便宜的‘肉’,而你倒好,居然拖欠广大百姓的辛苦钱,我且问你,是谁给你的这个权利?”
“韩书记。我也有苦衷啊,这些年屠宰场的效益越来越差.”
韩振亮道:“我不听理由,也不想听,我只问你,欠徐老哥的钱你拿来了没有?”
听到‘徐老哥’三个字,梁永福顿时感觉一道惊雷在耳边轰然炸响,让他许久都没反应过来,天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连韩书记都要叫徐刚一声老哥?该死的,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个关系!
这一刻,梁永福内心一片冰冷,他知道,这件事韩书记绝对不会轻易饶了自己。
“拿来了,本金加上利息,一共十七万三千八百六十二块五‘毛’三分。”梁永福连忙将手中的公文包递了过来,大冬天里额头上冒出了依稀可见的冷汗。
“你先回去吧,其它的事情稍后再说。”韩振亮语气不善的说道。
“是是!”
梁永福还敢说什么,点头哈腰,‘欲’要退出了徐刚的家中。
“管教好你儿子,别整日目中无人,今日只是个教训,若有下次,哼,自己看着办吧。”韩啸林不冷不热的冷哼一声。
“谨遵老省长教诲。”梁永福连忙答道,随后带着自己昏‘迷’的儿子离开了徐刚的家中。
十多年的欠款总算到账,这让徐刚欣喜不已,做起饭菜来也更加卖力,厨房中更是隐约传来那首耳熟能详的好日子。
“今天是个好日子啊,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听着厨房里传来的五音不全的歌曲,夕阳下的彭勃等人嘴角也都‘露’出了一抹浅浅的微笑,十多万对于他们任何人来说都不多,只是一笔小数字,可对于徐刚一家人来说却完全不一样。
没多久,一桌子丰盛的菜肴便端上了桌子。
白煮羊头,羊‘肉’炖白菜,炖羊杂,辣炒羊肚,蒜泥羊‘肉’,等等,虽然只有一只羊,但却做了十二份菜,除此之外,还有红焖野兔,炖山‘鸡’等野味,虽然还未品尝,但看到那一盘盘‘色’泽‘诱’人的菜肴,每个人都咽了口口水。
“韩叔叔,今天时间有些晚了,等改天有时间我给您老做一桌正宗的全羊宴。”徐刚笑着道。
“听说全羊宴可不是每个人都会做的,一只羊做成八十种菜,这份厨艺莫说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