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桃虽然不知道为何不能靠近长欢寝宫半步,只是她总算是知道白泽与自家主子柳青元的神通,怪力乱神之事,有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首发)
“四公主,皇后娘娘方才似乎遇刺,嘴角流出黑血来,四公主不如运作一番,想来,倒可以捡到一个大大的便宜。”
言尽于此,幼桃还要紧赶慢赶,到太医院为元儿皇后请来院首诊治,便只是深深的看了长欢一眼,转速飞快的离去。
“元儿被刺,元儿身上,不是有个魔物的么?她这样有本事儿的人,居然也会遇刺,当真是老天开眼了,帮忙惩罚了这个歹毒的女人。”
长欢转身又保持着不紧不慢的样子,慢吞吞的走回殿里。
水涵原本还想杵在内室里观看的,实在受不了红衣男子发出的威压,只好灰溜溜的窜到殿里,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发呆。
反正自从上一次娘亲魂魄出现,长欢为了试探到底是不是做梦,便在他大腿根掐了一爪子,至今,他还对当时的惊吓与疼痛历历在目,不敢相忘!
“怎么了?幼桃姑姑不是说了么?不与咱们明面上联络的。”
这种至关重要的时刻,千万不能再整出什么幺蛾子的事情出来,内室里那红衣美男子害在帮娘亲还魂,万万不能让人干扰到。
“无事儿,你累了,便回自己的内室休息吧!”
长欢心里装了事情,也不打算到内室,娘亲此次还魂,想来一定会马到功成。
她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父皇对元儿着了迷,无心政事,从前城阳王还不敢潜进宫里来,与柳苏然幽会,现在正因为朝堂上众位大臣不尽心,父皇便以为国内安宁,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元儿到底是不是遇刺,还有待商榷,不过,她倒是可以将元儿遇刺的祸水,引到城阳王头上,权当敲打敲打他。
省得他以为大梁朝的江山,便是他这样的宵小之人可以觊觎的,那太小瞧他们这些皇子公主了。
至于这祸水要如何引,这事儿还需要看元儿宫里传出的说法为准,她只是因着幼桃姑姑的y提醒,心里有了一个大致的想法罢了。
当前,最为重要的,便是娘亲柳青元能不能顺顺利利的还魂,这红衣美男子到底是谁,便不是她受关心的了。
毕竟怪力乱神的事情见得多了,便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齐子君匆匆忙忙赶到长春宫,便见着元儿躺在床榻上,已经苏醒,只是唇色发白,脸色发青,神色怏怏。
“元儿,感觉如何,怎么没见着太医过来为皇后娘娘诊治,不是说去请院首了么!”
齐子君拉着元儿冰凉的小手,原本想要问问太医,元儿身子如何,谁知道扫了周围一圈,他压根儿便没有见到太医的影子,当下便勃然大怒。
平日里养这些人干什么吃的,一到了关键时候,便拖拖拉拉,找不见人。
琴织扑通一声跪下,她也不知道幼桃到底在搞什么,距离皇后娘娘遇刺,也有一会儿,再怎么样,想来也该是将院首请来了呀!
“皇上,奴婢让幼桃去请院首,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都这个时候了,幼桃还没有回来。”
齐子君皱着眉头,压下心里的不畅,只叫常福前往院首府上请人,想来都这个时辰了,院首应该早已经离开了太医院,回自家府邸准备就寝了。
这事儿还真不怪幼桃,她不过一个小宫女,无权无势,人轻言微。
“夫君,不用去麻烦院首了,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你让他们都出去候着,我这心口发闷,看什么都不顺眼睛。”
元儿倚靠在床头,面色苍白,声音呐呐,说的极为小声,却让齐子君突然红了眼眶。
“元儿,朕,朕突然便有些害怕,害怕你又要离开朕,朕又要等许久,才能再见到你。”
小心翼翼试探着,将元儿搂在怀里,齐子君喉头哽咽着,说的真心实意。
只是听在元儿耳朵里,却让她微微有些泛酸。
原来,她与齐子君相处这么久,说到底,他还当她是柳青元呀!
也不知道是她的可悲,还是柳青元的幸福。
“夫君,你放心,元儿是绝对不会离开你的。”
纵然要离开,也会将夫君带着,一并离开。
虽然她不知道这皇宫里,什么时候便出现了一个大魔头,仅仅一个威压,还离她那么远,依然杀伤力不减,将她镇压成重伤,幸好她的元灵没有受到伤害,不然,只怕等着修真界的那些人将与弱水相接的界限打开,她就算想走也是走不了的。
更不要说,再等着齐子君语气离开。
不过,连这样的大魔头都出来晃动,想来界限打开之日,不远了。
只是,她是个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的性子,这大魔头虽然功力难以预测,可是她还是要将他找到。
无论如何,也要让她见上一面,说不定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也会有联手的时候。
“夫君,我方才在寝宫里,原本想着明日到长欢宫里,与几个孩子亲近亲近的,这些日子,因着我自己不适应,便将他们冷落了不少,心里也愧疚的很。
谁知道突然便窜出一个人影来,掐住我的脸颊,往我嘴里塞了一颗药丸,我吃过以后,便吐血不止,头晕脑胀了。
夫君,你一定要为元儿做主,将这刺客找到,元儿现在还难受的紧呢!”
元儿除了胸口有些发闷,实则已经调养的差不多了,她算是长了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