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女人,你识字。”
精辟简短的几个字,让凤阮寒眼前一亮。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眼熟的面画,似看到万马奔腾。无数的将帅在场战上撕杀,只是再想细品,却再也抓不住。
大脑一阵刺痛,逼得凤阮寒不得不放弃再想。
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安可研,凤阮寒有些好奇安可研原本的身份。
以常理来推,一个小山村里的小妇人,是不可能识字才对。
“马马虎虎,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怎么你也认为女儿家不可以识字?别跟我说什么女人无才便是德,我不信那套。”
警告的瞪了眼凤阮寒,摆明了拒绝说教。
“熟了,可以吃了。还有些烫手,这条兔腿归你,尝尝看。家里没有盐粉,将就着吃。”
沉默了片刻,凤阮寒识趣的没有再深入追问。
心里免不了有些烦闷,记忆的空缺是他的硬伤。眼下无处可去,这个女人还算顺眼,他不想关系再闹僵。
将半干的衣服脱下,重新晾回树枝上架着烤火。
瞥了眼馋嘴的两眼放光的笨女人,凤阮寒收回了复杂的思绪。将兔子取下,不惧热的用手扯下一条兔腿。
看着安可研弱不禁风的样子,细心的找了几片无毒的树叶。将兔腿包好后,才递给安可研。
“谢谢,过二天我抽会空到市集里买些盐粉回来。”
有些意外,大侠也有细心体贴的一面。霸道的外表,藏不住外冷内热的心,让安可研凭添了几分好感。
认真的道了声谢,饿狠的安可研顾不得形象。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还有些烫舌也不管了。
说实话,兔肉其实很骚。
没有加去骚味的调料,甚至连盐都没有。要是换了以往,安可研看都不会看一眼。可是眼下除了兔肉,没得选择,她可不想再活活的饿死。
生活都是逼出来的,没有什么不能适应。
“对了,还没问怎么称呼你,总不能一直大侠大侠的叫你吧。”
望着同样大口吃肉,却浑然天成,让人有感觉贵气优雅的男人。安可研绝不承认,她有些妒忌了。
这种刻在骨子里的气质,恐怕这个男人,必定是出自大富之家。要不,就是权贵世家,一般的小家族是绝对养不出这样的儿孙。
果然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男神。
“随便,你帮我取个不起眼顺口的名字也行。”
头也不抬,对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凤阮寒并不怎么在意。
“我帮你取,你确定。”
她对取名字,真的没多少天赋。见凤阮寒点头,安可研纠结的拧了拧眉。
说到顺口,安可研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大黄。没有别的原因,以前安可研养过一条狗就叫大黄。简单又好记,只因为狗的皮毛是黄色。
将大黄的名字免费赠予这位大侠,不知道他会不会一剑灭了她。
摇了摇头,赶紧将这个名字pass掉。
灵光一闪,安可研突然想到一个顺口的名字,脱口而出。
“安墨怎么样,跟我一个姓。要是村里问起,正好解释说你是我亲大哥。”
近墨者黑,她可不就被这位大侠坑的死死的。好听又顺口,时刻还能提醒她。这个男人有毒,不能靠的太近。
亲大哥?
薄唇身抿,凤阮寒下意识的排斥这个身份。
英气的剑眉微挑,意味不明的注视着笑的跟朵花似的安可研。咬了口兔肉,凉凉的吐了句。
“风墨。”
“什么?”
眨了眨眼睛,安可研脑子有些打结。
“我的名字。”
沉着脸,凤阮寒耐心解释。
“风墨,你记起自己的名字了?”
吃惊的看着凤阮寒,安可研有些傻眼。不是失忆吗?怎么这快就恢复记忆了。难道,这又是灵泉水的超额副作用。
想到这个可能安可研巴掌大的小脸,倾刻间挤成了苦瓜脸。
“不是,随口取的。赶紧吃,免得一会没力气吵架。”
见安可研手中的兔腿吃的差不多,凤阮寒、不现在改名该叫风墨。大方的又撕了一根兔腿递给安可研,眼中的关心不自觉的流露出来。
“谢谢,确定要风墨,跟我一个姓不好吗?”
不客气的接过兔腿,安可研疑惑的瞥了眼风墨。神经偶尔迟钝的安可研,并不知道风墨的那点小介怀。
风墨的闭口不谈,让气氛再次沉默下来。
一只二、三斤重的野兔,很快进被消灭,进了两人的肚子。
安可研刚满足的拍拍吃的有些撑的肚子,便听到不远处传来难听的咒骂声。
“魏兰心那丫头手脚还挺快的,刚吃完东西,就给我们找事消食。”
听脚步声,来的人还不少。风墨利落的穿好衣服,免得让这个笨女人给人留下不好的把柄。阴沉着脸,捡起地上的剑,以备不时之需。
穷山恶水出刁民,他到要看看这些人能玩出什么花样。
想到安可研刚才的话,风墨忍不住投去一个怪异的目光。这女人自己怕也不过十七、八岁,大不了人家几岁,怎么说话的语气这么老成。
“村长,这回你可绝不能再留那娼妇在村里。村长也听到了兰心那丫头怎么说,这大白天呢。不敢在屋门口光着身子搂搂抱抱,简直是伤风败俗,坏了咱村里的风气。”
刘翠花这回可算是歹着机会报复,想到儿子的伤。刘翠花就气的想杀人,大夫直说了,没有恢复的可能。就是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