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钱大公子哪里想到西羌国的一个小姑娘都能如此了得,轻轻松松便收拾掉了自己不少手下,顿时勃然大怒道:“好啊,你们敢在江都地界上惹本少爷,来人呐给我把兄弟们全都喊来。”
钱公子身边的另一名部下得令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烟花朝空中点着,直接燃放。一个硕大的烟花在空中鸣响绽放后,从街道四周立刻围过来更多的钱家的斗者。只是小一会儿,西羌国一行六人周边便是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钱家的人甚至驱散了周边大量看热闹的人。似是准备要下狠手。
“哟呵,看来钱公子是想以人多欺负人少,大干一场啊。”那西羌国的老头儿十分轻松道。
“哼哼,没错,今天本少爷就是要人多欺负人少!”钱公子十分强硬道。
“呵呵,他们汉人向来不就是擅长以多欺少吗?”就在大家伙都是认为一场恶战在所难免,钱家的人肯定不会放过西羌国的这几个人时,又一把陌生的声音响起。
众人赶忙循声望去,在不远处一家酒楼的屋顶,竟是突然出现了六名剑客,只见他们人人都是盯着一个黑色方瓶口一般的折风冠,上身是一身淡色交领短襦,两个袖子十分宽松,然后以黑色色细带束腰。下身是裤筒十分宽松的裤子,不过到了裤脚突然收紧。双脚配上一双鞋尖反翘的黑色靴子,出了帽,鞋,腰带,通身一律都是白色,加上他们或是腰间或是背上都有标志性的长剑一柄,稍有见识的人一看便知道他们是东溟国人。
而六人之中尤已领头的那个五十岁不到的长须剑客最为引人注目。此人年纪虽然最大,但在外表看来像只差他身后的几个年轻剑客几岁,故仍异常英俊。只观其恢宏气度,便知他是个令人一眼看去便知是野心极大,是个要出手时绝对不会留情的人。
他虽满脸笑意,但总带着杀气腾腾的样子,中等身材,但却有一种显示出非凡能力的气概。而且爽脆有力的举止,都在表现出他强大的信心。不知为何,赵垣只是看了一眼,便断定刚才发话者就是此人,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
“你又是哪来的家伙!没事不要多管闲事,在一边好好呆着,要是敢惹本少爷不高兴,本少爷连你们这些外族人一起收拾。”钱大公子十分嚣张道。
尽管钱家的确人多势众,在这段街区聚集了不下百人,但是赵垣只从气质判断那六个东溟国剑客也绝对不是好惹的主。况且他们何时出现在屋顶上,周围所有人都是毫无察觉,足见他们绝非等闲之辈。
只见那为首的东溟国剑客双手负后,从酒楼屋顶飞掠而下,他身后的五名年轻的东溟国剑客也是紧随而下,随后他们径直朝被围在中间的西羌国人走去。有几个钱家的人向上前阻止,但是还没到那东溟国剑客三丈之内,乞丐处便是裤腿碎裂,鲜血飚出,出现了一道剑痕。
所有人都是震惊异常,因为这六个东溟国剑客从落地之后朝西羌国人走去,根本就没有人拔剑,也没有任何出招的动作。不仅如此,但凡敢接近这些东溟国剑客的钱家斗者,无论是从哪个方向,但凡靠近至他们三丈以内的距离,必然是膝盖中剑,跪地不起,各个抱着膝盖惨叫不已。以至于往后都没有人敢靠近这些东溟国剑客,只能任由他们与西羌国人汇合。
在这一系列的怪异现象之后,钱家上下一众人竟是只敢远远的观望,而那领头的东溟国人至始至终都是双手负后,闲庭信步,丝毫不在意来自周围的威胁。
“这些东明剑客周围一定还有帮手,施以暗器。”薛延风率先提出自己的看法,并开始四处观察道。
“不,这些东溟国人没有帮手,刚才东溟国人出手了,而且只有一人出手。”赵垣十分肯定道。
“这些东溟国的剑客出手了?我刚才一直盯着他们的呀,并未见他们当中有任何一人出手啊……难道是我走神看花眼了?小垣看到可什么吗?”赵卓皱眉道。
“实际上我也没有看清什么,但是没看到不意味着没有发生,刚才钱家所有伤者都是那个为首的年纪最大的东溟国剑客一人所为,他表面闲庭信步,但是他刚才散发出的强大的灵压证明他出手过了。”赵垣缓缓道。
经由赵垣如此一解释,众人才是恍然大悟。
“呵呵,老夫说是谁的剑这么快,原来是东溟七剑之一的快剑朴永迅。都说东溟国七剑客中,属你的剑最快,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此时那西羌国的老头十分轻松道。
“什么!这个人就是东溟国七剑之一的快剑朴永迅?”赵卓首先惊呼道。
“怎么,卓少,此人有什么来头吗?”赵垣知道几个小子中赵卓是最见多识广的,所以赶忙问道。
“东溟国人擅长使剑,世人皆知,而东溟国的朴剑心更被天下人誉为剑仙,奉为天下十大宗师之一。这朴永迅便是师从朴剑心,当年汉王秦坚率中土举国之力与东溟国激战,这快剑朴永迅曾单人手刃了我们中土十名银甲斗者。”赵卓缓缓介绍道。
“能干掉十个银甲斗者那绝对是高手,但实力也没夸张到如此地步,该是那十个银甲斗者太过废柴!”薛延风略有不服气道。
“哼,野蛮人你不懂就不要乱说话,这快剑朴永迅单人手刃中土十个银甲斗者的事迹在东海早就传开了,如果你觉得一个剑客干掉十名你们中土十个银甲斗者不算什么的话,那小崔告诉你,这朴永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