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让他逃过了一劫,但等他站起身时,却发现这红布女其速之快,如箭矢般,已到达他的面前,一缕香风由浓转淡,飘到他的鼻子里,他已经没有在惊悸的机会,因为这红布女忽而幻成红布,卷上蓑衣人的脖子,只见红布缠紧脖子后,极速一转,这蓑衣人已经身首分离。
此刻只剩下蓑衣人头领,他冷冷地盯了一眼十方,才咬牙叫道“十方!让你尝尝霹雳弹的味道!”
这蓑衣头领手猛的一挥,向十方头顶抛来一颗霹雳弹,但这霹雳弹却在空中,由一幻百,白琼不由惊道!“这霹雳弹中居然藏着百颗小弹!”
百颗霹雳弹,如一道巨网般向十方当头罩落。
这蓑衣头领见十方凝立当地一动不动,他此刻哈哈大笑!“十方!如要托大你会死的!百颗霹雳弹,已藏足火药,同时也包围住你所有退路,从未有人在霹雳弹下能逃出生天!”
不光十方没动,就连十方身后的随从甚至连眉头都未皱一下,只见爆响已起,惊天之响,引起阵阵回鸣,尘烟覆盖,十方所在位置已被一片劲尘遮住遮天蔽日。
蓑衣头领仰头高笑!“哈哈!原来只是徒具虚名之辈!”
劲烟中半响无声。
就在鬼纸瞪大眼睛试图看透尘烟之时,这劲烟中,却是传出十方不紧不慢的声音“霹雳阁的霹雳弹也不过如此!”
蓑衣人只觉气血翻腾,神情异常狼狈,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几乎不敢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在百颗霹雳弹齐暴的情况下,他居然还能说话!
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劲烟就在十方话音落后缓缓散去,这蓑衣人近乎绝望喃喃自语“不可能的,这不是真的!”
只见十方与两名随从的身躯,从头到脚被红布密封住,一点缝隙也没露出,就似三道的蝉蛹。
包裹十方的密封红布,由密变松,就似一只破蛹的蝉。
但十方这只蝉,却能杀人,能毫不留情的杀人。
十方要出手了,因为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因为他在亢奋,要杀人前,他总是相当亢奋,十方杀气腾腾张口!“你不用怕!我要杀的不光是你,因为我会把霹雳阁里的所有人”
“赶尽杀绝!”
白琼的面色已经慌了,内心的声音也已经颤抖“好可怕的人”那红布女先前与他们近在咫尺,她能闻到红布女身上除了香味之外,还有一丝淡淡的异味。
白琼在问自己“那股味道是什么?”
鬼纸眉头从未如此大沉,他答“是血!”
白琼牙一咬!“不错!是血腥味!”
十方此时还未出手,因为他想让对方死得明明白白,他语调显得癫狂“你可知布条为何是红,因我喜红色,如血一样的红!布条之所以溢红,是因布条中掺杂着我击毙所有对手的血液!”
十方露出狞笑!“你能死在我手上!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十方癫狂暴喝!“呢羽之术!”
“棋布星陈!”
只见这蓑衣人头领,脚底下的土中,忽而“飕飕”四声,前后左右四个方向,突然有四道红布破土而出,只在一瞬间,四道红布就已封闭住他的所有退路,红布把蓑衣人紧紧包裹如同蝉蛹,只见如人形般大的蝉蛹,忽而由大挤小。
红布中突然响起“渍”的一声。
也没听见蓑衣人如何惨叫声,红布中已经渗透鲜红血液。
十方闭上眼睛,深深吁了口气,看上去他是在感受杀人的快感。
他身后的随从见敌已毙,便笑道“少爷,这三人耽搁我们不少时间,我们启程吧”
十方却忽而的猛的回头!双眼精光暴射向杂丛!“我们还不能走!杂丛中躲着两个人!”
鬼纸白琼登时一凛!“不好,他发现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