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已是严阵以待,看看恒静是否有什么暗号。
但恒静没有给与他们任何暗号,因恒静的眼珠直勾勾在盯着女暴君,女暴君眼珠子咕噜一转狂笑“佛城下任法相的最佳人选,怎么,变成木头人了?为什么不来攻击我!”
恒静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因他们不可能会有援军,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这里,恒静的左掌就算是废了,但他还有右掌,恒静右手一翻,右掌中呲呲闪起电蛇,咻咻咻咻。。。恒静狂叫一声,为自己打了气,恒静已往女暴君如雷电般冲了过去。
女暴君见敌已动,她不动不移,反而哈哈大笑“谁允许你动了!我的囚犯!”
女暴君在用血在斧面一划,只见恒静在突然间已跪下,恒静呜呀捂住肚子痛叫一声,恒静佛袍上已然渗出血迹,女暴君哈哈哈哈大笑“怎么,在动呀,这点疼都忍不了?”
恒静紧咬牙,脸色已瞬间刷白,恒静不用掀开佛袍去看,他也已知道伤口一定不浅,恒静可以接受自己战死,但他不愿受这样的侮辱,恒静咬牙切齿咆哮“要杀就杀!为什么要如此羞辱我!”
女暴君阴测测道“女暴君就是以虐人为乐,在说,我最是喜欢羞辱你们这些正大光明的佛城弟子!”
四名佛僧眼见恒静忽而受伤,他们登时大为惶恐,因为他们并没有看见恒静被任何人袭击,那女暴君,只是在自己黑斧斧面一划,恒静就已受伤,
陆觉心中不由打个寒颤“这是怎么回事!”
陆尘猜测道“那斧头有古怪”
陆释也已看出端倪,陆释道“不错,似乎她只要在斧面有所动作,就能对大师兄构成伤害,那黑斧就如同一把可以对人造成酷刑的斧头”
陆武眉头深锁“我们要想办法夺取这把斧头,如果不把斧头夺过来,大师兄会被他用极刑处死”
陆觉与其他三人对了一眼道“我和陆尘用竹叶手攻击她,陆武陆释,你们二人把大师兄带走”
陆武眼眶已红,陆武当然知道这代表的是什么,这代表的是,陆觉陆尘留下缠住敌人,让他和陆释可以由时间带走恒静,这也就等于,他们是在用生命在给他们造出空挡,陆释十分不情愿,让他们二人送死,陆释正要开口。
可陆武神色一怔道“你们二人小心!”
陆觉,陆尘,二人对视一眼“我们要上了”
陆觉陆尘二人身形一动,已向女暴君冲去,陆觉陆尘同时喝道“竹叶手!”
两只二十二节长的竹子已向女暴君攻了过去,陆觉陆尘同时大喝“去死吧!”
女暴君微微一笑,似乎未将这二人的攻击放在眼中,女暴君手中黑斧一转“森罗斧影!”
女暴君手中的森罗斧突然幻出重影,重影层层叠叠,削向迎面而来的竹子,陆释陆武二人眼见机会已到,二人同时身形一掠,只在一个呼吸间已到恒静身侧,两人一人抬着恒静一个胳膊,就已逃往密林方向,就在他们二人逃到密林边缘之时。
陆武陆释忽而感到背后有股压力逼来,陆武陆释二人登时一惊,二人微微回头一看,只见有一枚硕大铜钱以排山倒海之势,推土而至。
这枚铜钱推来的速度极快,他们二人拖住一个受伤的恒静,这断断是无法避开,他们二人相对一眼不用言语,他们已经知道对方心思,陆武陆释二人同时把恒静往前一推,他们二人反而往后一退,他们二人是想用血肉之躯抵抗铜钱的冲势。
如果他们可以转身以掌相档,那么他们也许还有机会,但他们已经没有机会转身,铜钱已撞击二人后背,二人同时哇的一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