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地他乡,早上醒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看不出模样的陌生男人,任谁都接受不了,更别提孤男寡女同处一室?
萧沐雪脑中第一反应就是遇到*了,对待*登徒子萧沐雪哪里会客气,一脚将那个男人踹下*榻之后,萧沐雪当即着实受惊不少,随即快速的反应过来,一个箭步跳下*榻,左手运用玄力,重重的拍在那陌生男人的胸口上,右手抡起不知道从哪里摸来的花瓶照着那陌生男人的脑袋就砸去。
登时血流如注!
男人闷哼了一声,显然是被砸蒙了,瞪了一眼萧沐雪,满眼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和冰冷的杀意。
不服气?
还不认错?这毛病不能惯着。
眼瞅着那男人就要晕了过去,萧沐雪冷笑一声,左膝盖重重的撞了一下那男人的下巴,剧痛登时令那男人闷哼了一声,果然缓缓地醒了过来,萧沐雪学着记忆中容光的点穴手法,也不管技巧,快速而直接点住了男人的穴道。
那男人顿时不能动,只剩下一张嘴巴能说话,却连疼痛的闷哼都都要吐不出来了,勉强睁开已经肿成一条直线的眼睛,看到了浑身怒气、怒目圆睁右手抡着破碎的花瓶,左手做出防备状的萧沐雪,想要挣扎却发现被点住了穴道,浑身内力被封。
一口老血简直要喷了出来,他就是好好的回自己的房间睡了个觉,怎么就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这是昨夜的月光仙子?
这么凶残的女人!
极其凶残,尉迟正元气的浑身直哆嗦,浑身的内力直直的冲向被萧沐雪点住的穴道,却发现根本就不是被内力所点住的。
那种点穴手法极其刁钻古怪。
尉迟正元一惊之下脸色涨红,很是难看。
尉迟正元嘴巴张了张,气得浑身直哆嗦,浑身寒气逼人,冷冷的吐出几个字,“放开本座。”
他向来高高在上的魔尊,何曾受过如此的奇耻大辱,竟然被一个女人折辱,非要将这见人碎尸万段,扔下万蛇之渊让她死无全尸不可。
萧沐雪二话不说,右手扔开已经破碎的花瓶,换了个花瓶甩着膀子重重砸了过去,花瓶应声而碎。
疼的尉迟正元一哆嗦,只感觉眼前一黑,头上的窟窿好像又大了一点,继续血流如注,鲜血顺着眼角往下流,一股强烈的眩晕几乎让尉迟正元忍不住发晕,自从他六岁学武之后,就从未受过如此重的伤。
更别提流了这么多的血!
萧沐雪冷眼旁观。
不服?
继续揍!
继续不服?
那就打到服了为止,看这人的年纪也就二十五出头的模样,小小年纪不学好,爬人家姑娘的闺房,这种不正之风坚决不能助长,必须揍服了。
尉迟正元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气得不行,感觉浑身的怒火都蹿上心头,恨不得立刻爆发,起来掐死这女人,十八般酷刑都用在这人身上,看着萧沐雪,像是看着一个死人一般。
萧沐雪微微一笑,缓缓扬起手中的花瓶。
尉迟正元顿时蔫了,勉强睁开青紫红肿不堪的眼睛,头上刺目的血顺着额头和脸颊就淌了下来,尉迟正元疼的嘴角一抽,气若游丝的问,“你到底想怎样?”
莫名其妙的跑到他的房间摆出一副撩人的姿态,然后冷不丁的变脸煽了自己两耳光,然后又哭着钻进他的怀中,尉迟正元再次痛恨自己,为什么昨晚没有立刻弄死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简直就是疯子。
还是个不讲道理的疯子。
这就是服软了?
萧沐雪挑眉。
“我怎么样?”萧沐雪一脚踩住尉迟正元的胸口,低着头冷眼睨着他,“登徒子,爬一个姑娘的闺房还有脸问我到底想怎样?说,你想做什么?”
萧沐雪厉声说道。
登徒子?
*?
尉迟正元只气得眼前发黑,他若是想要女人,环肥燕瘦、各色姿态的女子什么样的不都是对他投怀送抱,会去爬人家大姑娘的窗户?尉迟正元气的一窒。
啪的一声,托盘摔在地上的闷响从门口传来。
萧沐雪与尉迟正元同时向门口看去,却看见房门被打开,和已经呆傻住的掌柜的和店小二。
掌柜的早上一听到天字号上房中传来打斗声,顿觉得不好,匆匆率领着店小二跑了过来,哪知道眼前的一切令掌柜的大惊失色,眼前发黑。
他那威猛神武、武功盖世、*倜傥的教主,此刻正在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的躺在地上,头吃力的抬起,对着面前那女子投以爱慕的眼光,两人之间似乎情爱意浓,掌柜的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一嘴巴,欲哭无泪啊,没事儿瞎跑来凑什么热闹,教主虽然谈情说爱的方式特殊了点,但是对夫人容忍并不代表对自己也一样容忍啊。
掌柜的身子抖成筛糠,啪的跪下,“教主和夫人恕罪,属下不是故意的,这就滚的远远地。”
让教主更加畅快的和夫人谈情说爱。
不过,掌柜的抖成一团的包子脸抽了抽,偷偷的瞄了一眼尉迟正元和萧沐雪,昨夜匆匆的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今儿细看之下,才清楚,这教主夫人长得还真不错,最重要的是他家教主真的厉害,这才一晚上,关系就如此亲密,教主不愧是他们的教主,连谈情说爱的方式都如此的不同。
尉迟正元,“..........”
萧沐雪,“.............”
教主?萧沐雪心一沉,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掌柜的就要撒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