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哥哥你有什么事吗?”小家伙又问。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你了,打个电话来听听你的声音,是不是打扰你做作业了?”阮泽尔见小家伙没受影响,也就没提那件事了。
齐佑宣瞥了眼作业本,骄傲地说:“那点儿东西根本就是糊弄智商的。”
阮泽尔:“……”
阮丹晨:“……”
糊弄智商的也没见你麻溜的赶紧做完了。
阮泽尔便让齐佑宣赶紧做作业,他便把电话挂了。
阮丹晨在旁边听着齐佑宣跟阮泽尔的对话,料想阮泽尔怕是担心齐佑宣,才来的这通电话,于是便出去给阮泽尔又打了个电话,约他来家里玩,正好跟齐佑宣也好些时候没见了。
……
齐承霖下午跟记者说的事情,已经错过了纸质媒体发行的时间,但是网上已经把新闻先登出来了,并且这些记者回到办公室,就听说下午有参与的那几个营销账号都收到了律师信。
网上齐承霖的那个故事一出来,自然是有很多人不信的,齐承霖也不指望所有人都信,有评论酸溜溜的说,故事真狗血,言情小说里学来的吧!
但是齐承霖和阮丹晨都没再管这些评论,没必要因为这些人不负责任的评论影响到自己的心情和生活。
晚上阮丹晨把小家伙哄睡了,回来跟齐承霖说邀请阮泽尔来玩的事情,齐承霖点点头。因为见齐佑宣挺喜欢阮泽尔的,后来又跟阮泽尔联系的挺起劲儿,齐承霖就让江源去查了下阮泽尔。
这个年轻人确实不错,齐承霖目光闪了闪。
阮丹晨双臂环住他紧窄的腰,跟她的比,男人的腰肯定是粗了些,但单就这么看着,阮丹晨觉得他的腰确实是挺细的,劲瘦结实。
就连腰侧都结实有弹性,一点儿赘肉都捏不出来,硬邦邦的。
可每次阮丹晨还是忍不住会在他腰上捏一捏,脸贴着他的胸膛,蹭了几蹭,找到个舒舒服服的位置歇着,闻着他身上清冽的香气。
“今天委屈你了。”阮丹晨手在他腰间不老实,嘴也撅着,撇开他的衣襟,就印在他如丝般滑溜的胸膛上。
齐承霖被他这样熨帖的胸口里的那股火烧的越来越旺,骤然抱紧了她,“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我当当坏人挺好的。”
听到他带着薄薄笑意的醇哑嗓音,阮丹晨抬头,柔顺的长发在他怀里蹭的有些乱,便像只毛发乱蓬蓬的猫。
齐承霖耐心的给她顺着头发,柔软的发丝在指尖轻飘飘的滑过,就像是羽毛滑在了他的心尖儿上,痒痒的。
阮丹晨抬头看着他清朗俊逸的脸,本应该是出尘云端,不见一点儿脏的男人,今天为了她,往自己身上泼了一身的脏水。
阮丹晨便把他抱得更紧了,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拱。
齐承霖被她这样柔软的挤着,心就痒的很,“你亲戚还没回去呢?”
阮丹晨脸一红,“还差一点儿不太干净。”
“……”齐承霖这几天憋得有些狠了。
阮丹晨例假来的一向很准,每次都是比上月提前两天,从来没变过,但是扛不住每次来的时间都很长,来一次都要八.九天。
他听她说过,从上学的时候来例假就疼得死去活来的,经常在网上或者听人说一些偏方,也不管到底有没有用,宁可信其有,都试试,结果却是都没用。
上了高中以后,高晓阳给她介绍了一个老中医,让她去调理,可是吃了一年的药,愣是没见一点儿好,渐渐地,阮丹晨也就放弃了,干脆破罐破摔的吃止疼药,但也是不见好,顶多能让症状减轻一些。
哪怕是生了孩子,也依然疼,让阮丹晨觉得那些说生了孩子就好了的话,简直是骗人的。
最近是听齐承悦介绍了一种国外的止痛药,是齐承悦移民美国的朋友说的,那药不止别的痛,专止姨妈痛,再痛吃了那个也能健步如飞,阮丹晨自从吃了那个以后,果然是好了很多。
不过每次来的时间依旧长,可是苦了齐承霖,一个月总要憋那么好多天的时间。
他又不好意思去问一般女人来例假是不是也这么长时间,就是对着齐承悦这个亲妹妹,他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