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我和哨牙、大罗小罗三个商量了一下,我表示这钱是大家用命拼回来的,属于大家的。可是我爸要进行二次手术,家里缺钱,所以这钱我先拿去用,至于他们该分到的那一份,我会慢慢偿还给大家。
哨牙听了哈哈一笑,狠狠的擂了我两拳,说:“我们兄弟几个最近一起经历的风雨还算少吗,凭我们之间的情谊,别说这钱你先用着,就算是你不还,我王海也心甘情愿。”
哨牙这货原本和我只是好朋友,在唐诗韵生日那天晚上,他喝多闹事,得罪了陈勇和霸哥的弟弟。是我强行为他出头,帮他解了围,所以从那次之后,他就彻底拿我当兄弟看了,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干。
大罗和小罗两个是觉得我这个人脾气不错,为人也够义气,才和我走一起的。我们最近也经历很多事,一起开桌球室赚钱,一起打架,一起被人打,算是共富贵也共患难过,大家关系也变得很铁。他们两兄弟也表示尽管这钱我尽管拿去过,不用跟他们客气。
我心里挺感动的,攀着他们肩膀说:“既然你们几个都这样说了,那我再客气就显得矫情了,反正以后我们几兄弟,同甘共苦,谁敢惹我们就干谁。”
虽然只有三万来块,并不够我爸的手术费,但我已经很心满意足了。而且这钱得来不易,差点把我我们几个人的小命给搭上了。
钱是有了,但怎么交给我家里是一个问题,如果我爸妈知道这钱是我这样赚回来的,非但不会花这钱,反而还会把我腿打断。尤其我爸,他就想我好好念书,考个好大学给他长长脸,并不想我瞎闹。
我把这个问题跟哨牙几个一说,大家议论了好久,最后还是哨牙出了个注意:“我们这么大一笔钱给你家人,无论怎么解释这钱的来源,估计你家人都会有怀疑,所以我们最好找个他们信任的人把钱送到你家人手中,比如老师。”
我听完之后觉得很有道理,明天是周日,正好去找班主任帮忙,让她帮忙把钱送到我家。
第二天早上8点多,我就跑去教师楼宿舍敲了班主任的门,敲了好大一会,门才开了。班主任穿着一件粉色的丝质睡衣来开门,睡眼惺忪的样子,她见到我不悦的说:“大清早的什么事情呀?”
班主任身上穿的是那种真丝的睡衣,我甚至能隐隐约约的看到睡衣里面傲人的身段,我眼睛看得有点发直,连说话都有点口吃了:“我、我找老师帮忙一点事情。”
班主任见我这色授魂与的表情,先是一愣,继而立刻发现了她衣着不雅,脸一红,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连忙再敲门,喊:“秦老师,秦老师……”
班主任在里面大声的说了句:“喊什么喊,等下我换套衣服。”
等了一会,班主任重新开门,她已经换了一件素白色的连衣裙,头发简简单单的挽起,露出雪白的脖子和性感的锁骨,她让我进来说话。
我走了进去,班主任指下沙发说让我先做一下,然后她过去浴室刷牙洗漱。
过了一会,她终于出来了,看了我一眼,问:“说吧,大清早的什么事情呀?”
我早想好说辞了,就把我家里的情况跟她说了,然后说:“王海、罗成、罗威等同学们知道了我家里的情况之后,大家凑了一笔钱给我,但我怕我妈怀疑钱的来源,不愿意用这钱,所以想老师帮忙陪我送过去,就说是学校捐的,可以吗?”
班主任看看我放在桌面上的一个袋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三万块钱,她严肃的问我:“这钱是王海他们凑的吗,他们几个家境也一般,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班主任对于同学们的家庭条件基本了解,我只能改口说:“其实大部分钱是唐诗韵同学出的。”
唐诗韵家里有钱是众所周知,班主任有唐诗韵的手机号码,她当着我的面打了个电话给唐诗韵,问她是不是给了一笔钱给我?
我以为要糟糕,却没想到唐诗韵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老师为什么问这个?”
班主任说:“那笔钱不小,周宣说是你给他爸爸做手术用的,所以我问问你是不是真的。”
我很怕唐诗韵说假的,而且唐诗韵是那种乖宝宝学生,估计不会跟老师说谎。没想到她听了班主任的话之后,沉默了一会,竟然说:“嗯,那钱是我借给周宣同学的,老师还有什么问题吗?”
班主任听唐诗韵这样说,已经信以为真,笑笑说:“没有了,小韵你心地真好,舍得把这么大一笔钱借给周宣父亲治病。”
我在旁边松了口气,班主任挂断电话,跟我说:“既然这样,那吃完早餐我陪你走一趟。”
9点多的时候,我和班主任一起出了学校,班主任一身素白色连衣裙,戴着个墨镜,拎着个手包,看起来就像杂志上的封面时尚女郎。
我家在岑城,是丽海市管辖的一个县,我们俩先去了汽车总站然后转长途汽车过去,路途挺远,大概要坐两小时的汽车呢。
途中挺无聊的,所以路上我就起了色心,故意装睡,说白了就是想靠靠旁边的班主任,闻闻她的香味。
可是没想到我闭着眼睛,脑袋刚刚歪倒在班主任肩膀上的时候,班主任就立刻甩了我一巴掌,然后听到她恼火的说:“叫你装,刚上车十分钟不到,你就能睡着了,忽悠谁呢?”
我摸摸挨了一巴掌的脸颊,尴尬死了。
班主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