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虚道长旋身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我们之间的事情不都是说好么,大当家的还有什么要求?”
司徒卓闻言面上现出不悦来,不过乘虚道长说的没错,他们确实约定,在丹药出炉之前司徒卓不可以再来打扰。司徒卓整了整面容,以使自己看起来和颜悦色些,“我这也是为了我们共同的利益,我想乘虚道长也不会漠不关心吧。”
一脸浑不在意的乘虚道长分过来一丝眼神上下打量司徒卓,懒洋洋的问道,“怎么,宝物到手了?”
司徒卓干笑两声,惭愧的道,“那地道已毁,老夫如今没有发现那宝物去了何处。”
他早在一年多前得到消息,说是前朝世家陈家有个女儿携带了巨宝嫁入齐国公府,但是这个女儿多年前就已经去世,同时,那巨宝也是跟着没了下落。据说,就连齐国公南宫様也是不知道的。司徒卓在听到了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多方打听求证,确认南宫様确实对此事一无所知外,便让他陡然生出一个胆大的念头,去齐国公府一探究竟。
但是怀着如此目的,司徒卓很明白不能明探,于是骗九子挖了这么一个地道。地道的出口在东荷院的耳房。
这地道挖成已经两个月的时间,中间除了九子来来回回多次去齐国公府查询两个姐姐的消息,就是司徒卓暗地里出没。可惜,他明明可以断定这巨宝一定还藏在东荷院,奈何找了几次都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这半个多月来,那一向空落的耳房居然忽然就住了人,司徒卓怀疑是刚刚住进东荷院的南宫塘得了什么风声,查证之下才知道只是个小丫头在那里养病,而这丫头的病确实从南宫様大姨娘的翠菲院里得来的,于是便暗示九子将那个丫头带出来。
可惜,不九子在最后一次进入翠菲院之后并没有听从司徒卓的吩咐,顺利的将人带出来,而是不甘心的又去了一次翠菲院,依然没有见到三姐的影子,才只好匆匆回到东荷院,将珠心带走。却不巧碰上了在那里照顾珠心的东荷院的小丫头。
那小丫头年龄不大而且身子瘦小,九子又出现的突然,小丫头情急之下便把闯入者当成了一个成年男人。
九子不忍伤了那小丫头,只带着珠心匆匆从地道逃离,却没有想到引来南宫塘的一路追踪。
“哼!”乘虚道长闻言轻哼一声,伸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抿道,“如此说来,我又何事可以得到自己的那份宝物?”
乘虚道长本名谢刀沅,是某座深山里一个道士,因为过惯了山中哪些空寂无聊的日子,于是到中原四处走动寻找发财致富的机会,恰巧与司徒卓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见如故,两人经过几个月的时间建立的彼此信任之后便开始共谋大业。
当时司徒卓身上有两件难事要做,刚好需要谢刀沅的帮忙。一是帮助太后炼制成圣不老之药,二十寻找多年前被陈家女儿带到齐国公府的宝藏。这个消息对于报着发财致富目的下山的谢刀沅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两人一拍即合,当即就干了起来。
这一合作,就是十二年。可惜十二年里,司徒卓始终没有发现那宝物的线索,当然他也没有练出司徒卓所要的长生不老药。
现在长生不老丹药的第四十九次尝试已经快要完成,司徒卓却在告诉他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的同时也告诉了一个太大的坏消息。
据说那宝藏确定是藏在东荷院无疑,消息是来自东荷院的大公子南宫昇。坏消息是,东荷院里那个藏宝密室被毁,宝物不知所踪,而且,南宫昇疯了。
而且,当时他秘密执掌的杀手组织青天黑星阁也派了三名厉害的高手随同南宫昇一起前往探宝,而且那三人也不见了。司
得知此消息的谢刀沅当然是万分悲愤,他花了十二年的十年待在这个山贼窝,没想到最后却是这样的结果,若不是司徒卓保证就算宝贝找不到,也一定动用寨子里的银钱赔偿他一部分,他离开这个破地方,甚至于他翻脸了。
司徒卓见谢刀沅还是关系宝物,心中然起一丝希望,道,“把批宝物如今没有听说在哪里出现过,猜想一定被什么人不动声色的转移了,齐国公府大公子忽然疯了与这一定有关系,如果道长有什么仙丹可以让那大公子恢复神智,说不定会有一些线索。”
在南宫塘昏迷那段时间,司徒卓往来与东荷院不要太自在,那个时候唯一懂武功的紫堇大部分的精力都在南宫塘身上,再加上东荷院本来人就不多,还都是什么都不会都不懂的小丫头。他在进出之间自然知道了南宫昇的情况,也莫约听说大公子的病情若是用正常的医治手段的话恐怕是好不了了,他想来想去也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
听闻宝物还有找到的可能,谢刀沅一双不相信的眼睛在司徒卓身上上下游移,“一个失败了这么多次的人,让我如何相信你。”
司徒卓也不急,道,“那宝物的价值可是顶的上当朝的半个皇室,别说用个十年,就算是用二三十三十年,若是能得到如此巨宝,也是值得。”
当家前朝世家陈家嫁女儿嫁给南宫様时,带走的宝藏几乎是其母亲当家的全部嫁妆。其母亲又是前朝公主,积累了几百年的前朝宝藏之丰厚,可是刚成立的当朝所不能比的。这样的宝贝若是落到私人手里,那是几辈子几十辈子都挥霍不完。
被利益再次诱导的谢刀沅也不再与司徒卓置气,道,“大当家的需要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