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池‘玉’瑶呆在宫中正在跟宋嬷嬷学习刺绣,以往在池家的时候她跟着姐姐学刺绣,这每次不是把鸳鸯秀成了鸭子,就是把莲‘花’秀成了草,气得池‘玉’凤不停摇头直接把池‘玉’瑶敢出房‘门’,让她该干嘛就干嘛去。。
“恩,公主绣得这朵‘花’骨朵可真好。”宋嬷嬷瞧着池‘玉’瑶,虽说公主是千金之躯可不用做针线活,可池‘玉’瑶说了反正每天都是闲的绣着打发时间,于是宋嬷嬷便手把手教,原本以为公主是一时兴起,没想到公主每天练习两个时辰,这绣得也越来越有模有样。
“那是嬷嬷你教的好。”池‘玉’瑶从碟子里‘摸’了一颗酸梅丢进嘴里,“嬷嬷,我瞧着这几天外头人来人往的,可是有大人物来拜访?”
“大人物?”宋嬷嬷一边穿针引线一边回答池‘玉’瑶的问题,“五个月之前,太子主动请命代替皇上微服民间,眼下正是到了要回宫的日子。”
“微服?就是体察民情?太子殿下心地蛮好的。”池‘玉’瑶一时间找不到形容词,用了一个最笼统的词。
“五个月之前,皇上一直卧病在‘床’,原先这微服是要派二皇子去的,可怎不知落到了太子身上。”宋嬷嬷道。
“父皇生病,太子不是应该监国?这个节骨眼上微服,是有些不妥,那平日朝中事务由谁负责?”池‘玉’瑶抬头好奇的问。
“晋王跟睿王向来不喜权贵,誉王镇守边关,当日挑起大梁自然是旭王。”宋嬷嬷作为一个宫中来人,那几个月还在皇帝跟前伺候自然知道这些。
“旭王爷……”又是一位皇叔吗?池‘玉’瑶心想。
“这前朝之事,奴婢也只是偶尔听说,公主不必放在心上,再说这太子殿下就是到了您跟前也要喊一声皇姐。”如今看来,池‘玉’瑶在这宫中唯一的优势便是年龄了。
五天之后,从早上开始就热热闹闹响了一天的丝竹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宫中有人成亲呢。晚上宴席的时候,清心殿小太监来到凌怡殿,说太子回宫皇帝举行了家宴,要池‘玉’瑶前去。
终于等到要见太子的时候了吗?池‘玉’瑶的内心竟有一丝兴奋夹杂着紧张,这些人时不时有人在自己耳边说着这位太子的事迹,这倒是勾起了池‘玉’瑶对太子极大兴趣,这人纠结手段多厉害心机有多深,都等着池‘玉’瑶一点一点去揭晓。
“长公主到!”随着太监一声大喊,池‘玉’瑶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双手摆于‘胸’前款款步入殿中。
“给父皇、皇后娘娘请安。”池‘玉’瑶弯腰,归来自然皇后要被放了出来。
“来,‘玉’瑶坐这里。”皇帝招手,让池‘玉’瑶坐在自己左边。
池‘玉’瑶瞧了那位置几秒,开口笑道:“父皇,您跟皇后娘娘许久未见,孩儿怎么打扰您们还是坐在这儿吧。”桌子不大,也就四五个位置池‘玉’瑶得离皇帝最远的位置上。
许久未见?这四个字听着就绝的讽刺,皇后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恨意不过很快那眸子当中又盛满柔情望向至池‘玉’瑶进‘门’,就一直未开口说好的太子。
“戎天,你在外漂泊五月,瞧瞧人都瘦了一圈。“皇后娘娘满脸心疼瞧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太子,也只有面对自己亲生骨‘肉’的时候她才流‘露’出一丝母爱。
池‘玉’瑶顺着眼角慢慢望向去,那里坐着一个穿着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他背脊‘挺’直犹那深邃的明眸微仰着头,一只手搭在支起的‘腿’上,动作自然;只是他那面上带着的笑容,看的池‘玉’瑶有些不舒服。
那笑容带着一丝轻蔑,见池‘玉’瑶打量自己他又加深了笑容,铺面而来的危险气息让池‘玉’瑶深深吸了一口气。
“想必这位就是儿臣的皇姐?”太子慢慢站了起来,瞧着池‘玉’瑶显得高贵无比。
“不敢当,您是太子。”池‘玉’瑶也跟着站起来,眼神直接顶回去,丝毫没有胆怯。
这个‘女’人不简单!太子细微皱了下眉头,还鲜少有人敢跟自己对视呢,有意思。
“好了,你们两人都坐下。”或许皇帝闻出两人之间的火‘药’味直接发话,“戎天你虽是太子但瑶儿比你年长是你的皇姐,所以日后她见了你不必行礼。”
这宫里哪个见了太子不是弯腰跪地磕头的,怎么到了这长公主这里,怎么就不用拜了?皇后双手在桌底下绞着帕子,碍于皇帝在场她不敢发作再加上如今池‘玉’瑶的身份不同往日,她也不好随便教训池‘玉’瑶,只能自己生闷气。
“是,父皇儿臣知道了。”池‘玉’瑶朝着皇帝欠身道。
“父皇,皇姐比儿臣年长,自然是儿臣拜见皇姐。”太子干脆现学现卖,大大朝着池‘玉’瑶行了一礼,“给皇姐请安。”
“太子殿下使不得,您这礼数太大了,承受不起。”池‘玉’瑶连连摆手,跟这帮人相处还真累动不动就是咬文嚼字,从嘴里说出去的话也要想半天以免被人抓到把柄。
“使得,皇姐刚回到宫中,正巧如今皇弟我回到宫内,改日一定带着皇姐好好逛逛。”太子笑眯眯坐了下来,“父皇,您说是吗?”
“恩。”皇帝微微颔首,“都坐下吧,菜凉了。”
皇帝一句,让太子慢慢收回笑容,看来这位皇姐的出现对父皇的影响还真大。
用过晚膳,皇帝让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