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瑶能下床走动那是半月之后的事情了,没想到这身子如此金贵不就在水里泡了下嘛。
想她在现代厨房里,天天双手泡在冷水里不说,每天还要弯腰洗那么碗筷,有时间连续五个小时都没有停歇,照样能吃能睡。不对,现在这身子是她的,她可要好好养养万一那什么金澜又来找她麻烦,她可不想再死得不明不白。
“哟,我说今天一出门就感觉胸闷呢?”半大的羊肠小道上,迎面走来是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金澜。
“金澜姐姐好。”人在屋檐下,还是乖乖行礼再说。
金澜用打量的目光围着池玉瑶转了一圈,才停下脚步:“玉瑶妹妹不在屋内休息,怎么出来溜达,也不怕再失足掉水?”金澜笑的猖狂一身黄金闪闪的衣袍,头上一排金银坠子真是要闪瞎了眼。
“金澜姐姐,真是说笑了,这好好的路哪有水池?再说上次落水也是不熟悉道路所为,难不成姐姐您一生来就讲话不是。”
这话成功的让金澜止住了笑声,她一双杏眼微微上挑看着池玉瑶仿佛不认识她一番,半天才回过神来:“池玉瑶我当真小看你了,不过池玉凤我都不放在眼里,还会怕你不成?”金澜眼睛盯在池玉瑶身上语气及其不屑眼中似有火光在烧。
池玉瑶也不恼怒,笑眯眯道:“金澜姐姐说的是,金澜姐姐有功夫还是多多花上姐夫身上,我祝愿姐姐早日怀上麟儿,这样金澜姐姐的地位就能一飞冲天。”
两个女人都怀不上,那肯定是男的有问题,怕是金澜跟贺府长子再怎么耕耘都收获不了。
“你。”金澜气得眼睛一瞪,胸脯上下起伏半天才缓过来,“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们姐妹俩迟早是我的手下败将。”狠狠一甩帕子,金澜用力撞了下池玉瑶,怒气冲冲的走开。
“神经病。”池玉瑶揉着自己被撞疼的肩膀,这女人真是有样貌没头脑,一点也不掩饰就向自己宣战,也不怕自己告诉姨母。
“啪嗒。”耳边传来一声树枝折断的声音,池玉瑶回头:“谁?谁在那里?”
池玉瑶今天出门没有带丫鬟,所以金澜才会如此大胆,不过却忽略躲在暗处的人。
“沙,沙。”池玉瑶捂住肩膀往后退了几步,眼睛却一直盯着前方的花丛,就看到一个黑影从里头冒了出来,池玉瑶立马蹲下身体,“妈呀,鬼,别杀我。”
“哼。”男人的声音,从鼻孔中冒出的不屑,池玉瑶光用听就能?等等?是人?男人。
池玉瑶松开双手,抬头仰望:“你?是人?”
那人再次冷哼:“池家二小姐不是性情温柔乖巧,不过今日一见,我倒是要改变看法了。”
这话说的真让人不爽,池玉瑶脸一下拉了下来站起身:“你谁啊?在这里哼什么呢?你以为你是猪啊?”
“你?”那人从刚才冷哼速度转换成气呼呼的脸容,“你骂谁是猪?”
池玉瑶插腰,歪头打量面前的男人,不对应该说是乳臭未干的小子,明明就是一张稚气未脱的脸,还偏偏板着脸故作深沉。眉目清秀,唇红齿白,不错,是个小帅哥。
“我骂你是猪?怎么滴?”池玉瑶眼睛瞪的老大,正冲着火没出发呢送上门来的她怎么会放过。
“你,你,你。”小帅哥颤抖的手指指了池玉瑶半天,憋出两字,“泼妇!”
哟,她当真小看这位小帅哥了看他的衣着打扮应该是位公子,这大户人家的公子举手投足之间不都是高雅范吗?这小帅哥还知道泼妇?看来,平日里没少出去接触社会。
池玉瑶眼睛笑的亮闪闪,声音清脆如同黄鹂鸟不过说出话就跟大粪一样臭。
“泼妇?那你见过泼妇骂人吗?”
小帅哥被她问了一愣:“什么?”他皱眉,难不成以前自己所见的池玉瑶都是假的?
“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敢在这里骂老娘泼妇?那我就给你看看,什么是泼妇!”
池玉瑶刚才笑mī_mī的脸蛋一下黑了,挥起拳头就往小帅哥身上打去,小帅哥没想到池玉瑶会来这一首,连连后退几步:“池玉瑶,你放肆!”
“放肆?”池玉瑶一咬银牙,“那我今天就放肆给你看!”
小帅哥眼疾手快抓住池玉瑶挥舞过来的双手,怒目相视:“池玉瑶,你闹够了没有?”
双手被小帅哥牵制住,池玉瑶挣扎了许久还是没挣脱开只能喘着粗气恶狠狠道。
“闹够?我刚进府才多久就被推下水躺了半月才好,今天又被不知从哪里冒出的阿猫阿狗给教训,我招谁惹谁了?”
“池、玉、瑶?”小帅哥放开她的手,眉头紧皱,他明白了今天她的不对劲完全是因为心里委屈,“你有什么委屈跟我说,我会告诉母亲替你做主。”
“做主?你谁啊?”池玉瑶揉着酸痛的双手这才想起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眼前的人是谁?
“池玉瑶,你不认得我了?我是贺承业?你……”贺承业即为贺府次子,早年在外求学去年才回到家中。
“贺承业?贺……?”池玉瑶眼珠转了半天,“抱歉,落水之后脑袋就记不清以前的事情了。”
“玉、瑶。”贺承业眼眶满是心疼,他只不过出府一月,她就被人推下水险些救不回来,当初他得知消息是多么心急如焚。
池玉瑶被贺承业温柔的嗓音吓到:“你?干嘛?”心中咯噔一下,难不成这原主跟前面这位小帅哥有私情?完了!
“玉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