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夷将闻言却是直接拨马来到了阵前,对着正在耀武扬威的姜文焕道:“记住!杀你的人叫做张晨光!”言罢挺枪向姜文焕杀去。
姜文焕连赢八场,正是志得意满之时,哪里听得了对方如此言语,当下便怒气冲冲的向对方杀去!
两人双枪并举,马走连环,转眼便斗了二十回合,姜文焕毕竟年幼,却是敌不过夷将骁勇,脸上已不知不觉地流下汗来。
又过了十多个回合,姜文焕一个躲闪不及,被张晨光一枪刺中右臂,险些坠下马来,赶忙打马败回本阵。
张晨光正要乘胜追击,却听一声大喝在耳边响起,“张晨光,还不下马更待何时?”话音刚落,便见张晨光从马上直挺挺的摔了下来。
张桂芳见张晨光落马,却是再次吩咐士兵将其捆绑起来,打马回城。
众夷人见商兵缓缓向城内退去,却是尽起二十万大军向城门杀来,想要趁机杀进城去。殷寿见状冷冷一笑,右手高高举起,接着便见城墙上突然出现了一万弓箭手。
随着殷寿的右手挥下,无数只箭矢如雨滴般从天而降,许多东夷士兵还没有冲到门前便已经含恨而去。夷人见状大怒,更是悍不畏死的攻城,要为死去的同伴报仇。
突然间,杀红了眼的夷人竟惊恐的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身后竟出现了一千辆战车,而每一辆战车上都站立着八名勇士。
这些勇士都是膀大腰圆、身穿重甲,最前面的两个勇士,一人手持马鞭,负责着战车的驾驭,一人手执弓箭清除前方的一切障碍,战车的左,右,后三方也各有两名士兵,这两名士兵一个手持长枪防备着敌人的骑兵,一个手持短刀阻挡着任何人接近战车的可能。
只听一声炮响,这一千辆战车同时向着东夷大军冲来,待到距离近了,这些夷人战士才恐惧的发现这战车竟连战马也被武装到了马腿,那车轴上突出的两把利刃就像镰刀一样在夷人大军里往来横行,而夷兵无疑成了任人收割的小麦。
恐惧在夷人大军里蔓延着,一个将领为了鼓舞士气,拍马向一辆战车冲去,但还没冲到跟前,便被那一丈八尺长的长枪贯胸而过,跌下马背,那战马一时收不住脚,赶忙向旁边躲避,却不小心被车轴上的利刃划过,四只马腿立时被割断。
更可悲的是那匹马的缰绳不幸的套在了战车上,这可怜的马儿,不一刻便被飞奔的战车拖出去了几百米远,再看时地上只剩下了一片模糊的烂肉,除了悬在空中的马首,哪里还有半点马的痕迹。
一个手持短刀的士兵仿佛看着这马首碍眼,于是便一刀挥下,再看那硕大的马头已经骨碌碌的滚到了侥幸没死的夷兵脚下。
几个胆大的夷兵低头看了一下脚下的马头,却发现那匹马还在徒劳的眨着恐惧的眼睛。夷兵真的崩溃了,不顾一切的向后方撤退。
他们并不是懦夫,他们并不害怕战死沙场,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可以坦然的面对这场毫无悬念的屠杀。
随着轰隆隆一阵巨响,刚刚关闭的城门再次打开,殷寿一马当先,跨骑逍遥马,手握金背刀,率领一众大将向夷人杀去,马蹄到处,血流成河。
商军这一追便是追了上百里,最后终于将夷人逼到了一个山谷内。殷寿下令将山谷团团围住,命令魔家四将把守谷口。
夷人几次突围,皆被魔家四将施展法宝杀退,一众将领皆是束手无策,只得在谷内唉声叹气。
这一日,夷人九大首领正在大帐内议事,却见一个传令兵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大帐,口中断断续续道:“启禀几位大王,大商三皇子殷寿在营外求见!”
九大首领闻言不禁大惊失色,只见九大头领中的白夷头领上前一步道:“殷寿带了多少人?”
传令兵闻言却是结结巴巴道:“就他自己!”
白夷头领闻言不禁冷笑一声道:“真是天助我也!只要殷寿一进大帐,我们便出手将其拿下!用他来逼迫殷商退兵!”
众人闻言俱是微微点头,吩咐道:“去将对方请来!”说罢吩咐手下兵丁在帐外列队,要给殷寿一个下马威。
片刻后,一身王袍的殷寿缓步踏进了东夷大营,待看到帅帐前刀枪出鞘的两队士兵后,却是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向前走去,自始至终,眉毛都不曾抖动一下。
正在暗中观察的九大首领见状不禁心中暗赞“果然不愧是殷商皇子,单这份胆识便无人能及!可惜不是我东夷之人!”待看到殷寿就要来到帐前,众人这才收回了窥探的目光。
随着卫兵挑开帅帐的门帘,殷寿缓步走入帐内,对着众人拱手道:“小王殷寿见过九位首领!”
白夷统领脾气最是火爆,闻言不禁怒喝道:“好你个殷寿,杀我如此多的儿郎,竟然仍敢孤身前来,难道你就不怕本王将你千刀万剐吗?”
殷寿闻言微微笑道:“殷寿此来却是特为两族百姓而来!”
白夷头领正要说话,却被黑夷头领伸手阻止道:“王子此话怎讲?”
殷寿闻言却是正色道:“你我两国交战,无论谁输谁赢,到最后苦的仍然是手下的百姓,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坐下来好好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