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角的寒冰阵被破后便轮到了金光圣母,只见金光圣母骑五点斑豹驹,提飞金剑,大声说道:“阐教诸位谁来破我‘金光阵’?”燃灯道人看左右无人先破此阵,正思考由谁破阵时,只见空中飘然坠下一位道人,面如傅粉,唇似丹朱。道服先天气盖昂,竹冠麻履异寻常,丝绦腰下飞鸾尾,宝剑锋中起烨光。
燃灯等人抬头一看原来是玉虚宫前听道的萧臻,萧臻对燃灯等人拱手作揖说道:“我奉师命下山,特来破‘金光阵’。”只见金光圣母大声说道:“阐教门下谁来会我此阵?”话刚说完,萧臻转身一脸自信的说道:“我来也!”金光圣母不认识萧臻,便问道:“来者是谁?”萧臻笑道:“你连我也认不得了!我乃下虚门下萧臻的便是。”金光圣母听后便知道又是一个来送死的,便说道:“你有何道行,敢来会我此阵?”执剑来取,萧臻撒步,赴面交还,二人战未及三五合,金光圣母拨马往阵中飞走。萧臻大叫道:“不要走!我来了!”径赶入金光阵内。至一台下,金光圣母下驹上台,将二十一根杆上吊着镜子,镜子上每面有一套,套住镜子,金光圣母接将绳子拽起,其镜现出,把手一放,明雷响处,振动镜子,连转数次,放出金光,射着萧臻,萧臻大叫一声。百年道行从今灭,衣袍身体影无踪。
萧臻一道灵魂,清福神柏鉴引进封神台去。金光圣母复上了斑豹驹,走至阵前曰:“萧臻已绝。谁敢会吾此阵?”燃灯道人命广成子:“你去走一遭。”广成子领命,往金光阵而去。金光圣母见广成子飘然而来,便说道:“广成子师兄求指教了!”广成子说道:“久闻师叔阵法之道洪荒之中能比的寥寥无几,想来师妹对阵法也彼有研究,指教却是不敢!”金光圣母听后对着广成子行了一礼后仗剑来取广成子。广成子执剑相迎,战未及三五合,金光圣母转身往阵中走了。广成子随后赶入“金光阵”内,见台前有旛杆二十一根,上有物件挂着,金光圣母上台,将绳子揽住,拽起套来,现出镜子,发雷振动,金光射将下来。广成子忙将八卦仙衣打开,连头裹定,不见其身。金光总有精奇奥妙,侵不得八卦紫寿衣。有一个时辰,金光不能透入其身,雷声不能振动其形。广成子将番天印祭出,番天印往八卦仙衣底下打了下来,一声响,把镜子打碎了十九面。
金光圣母见此忙拿两面镜子在手,方欲摇动,急发金光来照广成子,广成子见此直接祭出捆仙绳将金光圣母捆了起来,广成子对着金光圣母说道:“师妹得罪了!”说完便见广成子抱起金光圣母出了金光阵,众人见到广成子抱着金光圣母出来,金光圣母则一脸羞红在广成子怀里,众人顿时开始起哄,只见一旁平时很正经的燃灯说道:“恭喜师弟了!”一旁的玉鼎也说道:“恭喜师弟抱得美人归!”其他人见平时两个最正经的都这样也纷纷朝着广成子二人恭喜一番,三代弟子见师父们都这样了,便有样学样的恭喜一番。
众人的话语让广成子一脸羞涩,而金光圣母更是将头埋进广成子怀里,,用手轻轻的对着广成子一捶说道:“还不把我放下来!”广成子愣了一下哦了一声便将金光圣母直接放下,金光圣母没想到广成子会这样,金光圣母直接摔倒在地,广成子将捆仙绳收了回来,金光圣母顿时觉得脸上无光,对着广成子喊道:“广成子你混蛋!”然后便转身跑了,广成子一脸呆愣不知金光圣母是怎么回事,广成子对着身边的罗宣问道:“师兄这是怎么回事?”罗宣听了广成子这话顿时白了广成子一眼,对着广成子说道:“还不快追!”广成子对着罗宣一脸疑惑的问道:“为什么?”罗宣和燃灯等人听了广成子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顿时差点摔倒在地,罗宣只能无奈的说道:“你只管追上去就是了,若是你不追上去她会恨你一辈子的!”广成子听后摸了摸脑袋嘟囔的一声:“为什么无缘无故恨我!真是奇怪!”说完便朝着金光圣母的追去,而听了广成子话的诸人则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罗宣对着玉鼎说道:“师弟,师伯在感情这一方教育的真差!”玉鼎听后也只能无奈摇头。
燃灯见众人都在议论广成子二人的事情,便开口说道:“好了,这事过会再议,现在先把十绝阵解决了再说!”罗宣对着一旁的孙良说道:“接下来是不是你?”孙良便应道:“是我!我这就去!”说完便往化血阵跑去,孙良对着诸人喊道:“何人前来破我化血阵?”燃灯还没想好由谁来破阵,这时只见一个道人身穿白色道袍,背后背着一柄宝剑,只见这人降下云头慌忙而至,与众人打稽首,说道:“众位道兄请了!”燃灯见这人面生便问道:“道友从何处而来,高姓大名?”来人说道:“衲子乃五夷山白云洞散人乔坤是也。闻十绝阵内‘化血阵’,我当协助子牙。”却是乔坤听闻阐教诸仙前来西岐助姜子牙伐纣,想到这是结交阐教的好时机,而且有可能可以使自己拜入阐教门下,而且这么多人在这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在截教手下。孙良见又有一个来送死的,便再次说道:“谁来会我此阵?”
想到这里又听到孙良的话,乔坤顿时抖擞精神说道:“我来了!”说完便仗剑在手,向前问道:“你等虽是截教,总是出家人,为何起心不良,摆此恶阵?”孙良听了乔坤的话后说道:“你是何人,敢来破我‘化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