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炎抬起手手臂呆呆的看着,脸上那种永远都是坚定的表情不见了,那种对强大的渴望也变成了怀疑。
“凌炎,你到底怎么了,你没事吧?”芸熙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走出了火焰来到了凌炎的面前,伸出手把凌炎的手抓到了自己的胸前仔细的看了起来:“还好刚才没有伤到你。”
如此亲腻的动作如果是别的女孩是绝对不可能随手而做,但是芸熙这个天女一般纯洁的女孩做起来却毫无顾忌,尤其是眼神中的神色,根本没有一点世俗的杂尘。
看到凌炎不说话,芸熙迟疑了一下接着说道:“你为什么想杀我,难道我很让你讨厌吗?”
“呵呵。”凌炎苦笑的摇摇头:“我杀不了你,你动手吧,我的力量是你的了。”
看到芸熙不但可以无视自己的白光力量,更能从天源之火里面号发无伤的走出来,凌炎一直以来对于强大的坚持受到了彻底的打击,无能为力的感觉比什么打击都能让一个人心灰意冷。
凌炎现在就是如此,两种绝对的力量用在芸熙的身上不能撼动其分毫,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再也没有任何的挣扎yù_wàng。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因为你没有杀掉我你就让我杀你?”
听到这种毫无逻辑性没头没脑的话,凌炎彻底的无语了,如果这是故意对自己的嘲讽,凌炎只能承认,芸熙做到了,如果这是芸熙对人情世故的陌生不懂得如何与人交流,凌炎有些不相信,在嵬岚大陆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那还会有这样的人。已更新
“我没有在你的身上探查出任何的功法,但是你却能无视天源之火,我承认你比我强。”凌炎无奈的说道。
“我有修炼玄武功法啊,只不过境界不高,而且我也害怕你的天源之火,但是因为这个东西的原因,所以你的天源之火现在的境界无法伤害我,如果没有这个你刚才就把我杀死了。”芸熙随手从身上拿出一个如皓空弯月一般的玄刃放到了凌炎的眼前。
看到芸熙这样对自己毫无防范,一下就说出了自己保命的秘密,而且还把东西拿来出来,凌炎额头冒出了冷汗。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啊,也太没有自我保护的概念了吧,自己保命的东西就这样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看天芸熙天真毫无防范的样子,凌炎感到自己的胸口发闷,有种想要去保护的冲动。
看着芸熙手中的弯月玄刃,凌炎慢慢的抬起手拿了起来,对此,芸熙没有一点的躲闪,任由凌炎从自己的手上拿走。
作为一个祭炼师,弯月玄刃一入手中,凌炎立刻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攻击都那么没有任何的作用,这玄刃的祭炼十分的精妙,等级已经超出了凌炎现在的认知成都,无形中,从玄刃之内,好像有一个超级强者在不断的催动功法,强大的力量随时都在准备着一触即发。
“芸熙,你把这弯月玄刃让我就这样拿走了,不怕我在对你不利吗?”知道了为什么自己会失败之后,凌炎重新把玄刃放在了芸熙玉琢般的掌心中说道。
“现在不是又回来了吗,我知道你不会杀我的。”芸熙说着,把玄刃装进了腰间一个精致的小香囊中。
“呵呵。”苦笑的摇摇头,这种单纯的思想也就是在做这个神秘的世界中,如果是在外面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其实我刚才确实是想要杀你的。”
“我知道啊,但是你现在不想了,我也知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因为……”就在凌炎刚要回答的时候,宫殿顶部的争夺战突然一声闷响,嗡嗡的颤抖声让整个宫殿都剧烈的一阵摇晃,凌炎再次抬头看的时候,自己的白光已经消失不见,只有顶部的那些经脉般的花纹变化开始变得更加的剧烈,一道道带着浓郁生命力的流光在飞速的游走涌向中心的部位。
“你不是说没有人会夺走的力量吗?这是怎么回事?”凌炎颜色更变,刚刚缓和下来的气氛一下变得紧张起来,寒光也在此在凌炎的双眸中一闪。
“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祭坛上的力量跟你的天命传承是同样的力量,可能是出了什么以外吧!”芸熙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晕,就一句出了什么意外就把我打发了?凌炎十分的郁闷,一把抓住了芸熙的手腕,凌炎面色冷峻的看着对方说道:“你不是说到了这里我可以知道我体内的白光是怎么回事吗,可是现在白光被吞噬掉了,我却一无所知。”
“我没有骗你,只要你的力量开启了这个祭坛,你就能知道他是什么,现在看来你的天命传承并非是来自苍穹的力量,可能是后来被什么人移植进去的吧,所以他不能抵抗住祭坛的吸纳。”
祭坛?顶部的那些花纹是一个祭坛,凌炎抓着芸熙的手腕,抬头看向顶部仍然在不断变化着的位置,突然凌炎感觉到腰间月妖儿留下的那个玉牌微微一动,好像对顶部的那个祭坛有所感应。
玉牌的轻微的异常,芸熙也立刻感应到,好奇的像凌炎的腰间看了看,伸手就从凌炎的腰间摘了下来。
“遮天玉牌。”芸熙一脸惊色的看着玉牌说道:“凌炎,这块遮天玉牌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是我的一个朋友留下的,你认识这玉牌?”凌炎狐疑的说道。
“你的朋友?怎么可能呢,你的朋友怎么会有遮天玉牌,这是我的东西啊!”芸熙急切的问道。
“呵呵,芸熙,恐怕是你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