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我是有那么一些印象,这样吧,等我回来之后再商量这件事,容我考考她们。”
樊秋儿和樊甜听了都点点头:“行。”
“你要出去?上哪?”樊甜扭头问道身边的人。
“去县城,大约三五天左右回来。”
“哦!真是羡慕,我长这么大都没出过这镇,更别说是县城了。”樊秋儿感慨。
雨琪失笑:“等以后有机会,咱们一起去县城玩,不但要去县城,咱们还要去州府狂上一逛。”
小翠抻着脖子高喊:“还要去帝都!”
她们三个微楞,这老五:“五姐,你偷听我们说话!”
“冤枉人,我可没偷听,不信你问问她们两个!”小翠被冤枉的鼓着嘴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两人。
后面的那两人也笑着点头:“你说话声音那么大,还用的着我们偷听呀!”
“哼,算你们有理。”雨琪抿了下唇,她这大嗓门还真是得改改,也要学学什么叫轻声细语。
下午,酉时初,五大盆子的小吃就全部卖完了,收拾利落之后又到了关键时刻,那就是分铜板,不多不少,两场卖下来,今天每人分了一两的银子,剩下十几个铜板就又存了起来,日后好留着买油和调料什么,省的到时候在从自己荷包里往外出。
小木把牛车一拴好,大手一挥六人就一个接一个坐上了牛车,一路上像欢脱了兔子,一会说话又一会儿的比划。
一进村,几人都乖乖的下车各自回家。
小木和雨琪在回家的半路上,青山把他俩给拦了下来。
“青山哥?有事?”小木停下牛车问。
青山瞧瞧牛车上的雨琪转,转过头看望着他道:“去我家吧,我爹等着你们两个。”
小木回头看向雨琪,见她点头,他才牵着牛车和青山并肩的走。
没走多远村长家就到了,王鲁木栓牛的时候,雨琪已经下了牛车,先他们一步进了村长家。
“乌伯伯。”一进院就见乌鱼做小地桌旁喝茶,脸上还挂着笑容,一看就是心情极好。
乌鱼抬头看是雨琪,笑容又加深了一些,招了招手:“来来来,过来做。”
他伸手把自己后边的小板凳拿了过来,放前面一方,对着雨琪指了指。
雨琪笑着边坐在小板凳上边问他:“乌伯伯,看你高兴的,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
“我跟你讲,今天我一早上山,去看了看那些红薯的秧苗,播种了这几日,那些秧苗没有泛黄和枯萎,看来是活了,你说这是不是喜事!”
雨琪听完失笑:“确实是好事,这就证明,咱们今年秋天收的时候,绝对不是没有收获的。”
进来的青山听她这话,接着道:“我瞧着那些秧子绿油油的,个个都挺壮,而且跟儿扎的很稳,一看就是能收获的样,我估摸着,这一亩地最少也能产出六几百斤。”
“青山哥,我的口号可是千今,你这才估摸这六百斤,还差地四百斤呢!”雨琪回头笑着道。
“说你胖你还喘,等到秋天要是收不到一千斤,看你咋办。”
“凉拌呗!”
青山无奈的摇头,侧身踢了踢小木:“你这小媳妇不得了,爱说大话,回头你得制制她。”
小木看向雨琪宠溺一笑:“我相信她说的是真话,她并非是那种爱说大话的人,再说了,这是我以后的娘子,赔我到老的,我为什么要制她?疼都来不急!”
青山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斜歪着嘴:“哎呦呦!真酸,你这还没怎么的呢,就先这样宠着,将来你也不怕她骑到你头上?”
小木侧头上下扫了他一边,哼了声:“真是瞎操心,你还是想想你自己怎么办吧,我可是听说,大伯想给你说媳妇,这人选都已经定了,就差说亲了。”
青山诧异,这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他是如何知道的?伸手拽住他的胳膊:“说,谁家的姑娘,你怎么知道!”
“哎哎哎,你轻点,我要是被拽疼了,我可就什么都玩忘记了。”小木斜眉的勾了下唇角。
青山泄了气的松开他的胳膊,又讨好的给他抚平了衣袖:“这回可以说了吧!”
小木瞄了胳膊在看看他,点点头:“说的也不是别村的,就咱这村的,你也认识,小时候你们经常还打架来着,当然,我也是听大伯说的。”
青山纳闷,小事打架那是常事,拧眉想了想,还是想不出来,这不打架已经多年,再说了那是也是小时候的事情,谁能记得清楚。
“想不起来,你说,谁?张的好看不?”青山又伸出手捅了捅他。
“我提醒你一下,姓樊,和雨琪有一些关系!”
青山转眼想了下,想起前阶段的留言,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不会是樊静娜吧?”
见小木脸上怪怪的表情,他哭丧着脸:“爹就是不疼我也不能让我娶个二婚的啊,我可是还没开过荤,这叫什么事,不行,我、、、。”
“你想哪去了?就是你想娶静娜大姐,人家也未必肯嫁。”
“那会是谁?”青山疑惑反问。
小木顿时被打击的垂下了头,跟着这种人说话,太累。
青山撇了撇嘴,低头又想了下,打架,和雨琪有关,忽的一个小小的身影从脑中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