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凝回神瞪了她一眼:“亲你我都不嫌脏,你还矫情上了,小时候我可没少亲你。”
静娜拿出拿一根步摇,一朵绽放的水仙,几条长长的流苏从花瓣边上往下垂直,流苏的底部有一个淡紫色的小宝石缀着,轻轻一晃步摇,那流苏也跟着晃动,煞是好看。
思凝的是一个半开的玉兰花,有三根流苏从边上垂落,流苏的底部是一朵小玉兰,雕刻精美,而花的枝头还有一只欲要展翅飞翔的蝴蝶,只要轻轻一晃步摇,那只薄如蝉翼的翅膀就会一颤一颤,很好看。
“啧啧啧,小妹,你这眼光还真是不错,你这礼物我很喜欢,来来,让我在亲口。”思凝把步摇放了回去,邪恶的朝着雨琪笑笑,伸出魔抓去抱雨琪。
“大姐救命,二姐她残害我幼小的心灵。”她利落的从炕上直接滚了一圈,躲到大姐的背后,伸出头朝着二姐吐吐舌头。
静娜失笑出声,把步摇放回盒子里,也加入了她们的战争,不出片刻,炕上闹成一团,原本整洁的炕上,现在洒落这床单,枕头,凡是能抵挡住二姐魔抓的东西一律上阵。
屋外二伯娘听见她们笑声轻叹口气,转身又回到厨房。
二伯娘包的饺子是皮薄馅大,而且又好吃,雨琪没刹住车,一下子吃撑了,肚子还有些发胀。
二姐嘲笑她:“没出息,吃个饺子还能吃撑!”
她倒也不气,扭头笑呵呵的对着葛菲菲道:“谁叫二伯娘包的饺子好吃了,不吃撑才怪。”
二伯拍着大腿哈哈笑:“这话我爱听,你二伯娘包饺子那是一绝,赶明儿你要是想吃了,就来,让她在给你包。”
“恩,不光要吃,我还要跟着二伯娘学,回家好做给爹跟娘吃。”
范俊延和葛菲菲一愣,失笑:“这孩子还真是有孝心。”
吃完晚饭,天已经黑透了,二伯要送她俩,雨琪拒绝了:“二伯,这道离我家也没多远,一会的功夫就到,你不用送了。”
二伯娘看看她俩还是不放心,都是姑娘家,这外面黑灯瞎火的还是送一送的好。
“还是让你二伯送吧,不然我这心里头老是‘提溜’着。”
胳膊拗不过大腿,最后还是二伯把她们俩送回家,看着她俩进院子樊俊延才转身回家。
外面的风微微的吹着,月亮高高的挂在天边,繁星点点,屋子里的人静静的酣睡,一夜好眠。
翌日,还没等吃过早饭,院子里就有人叫着樊雨琪的名字。
樊父一听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叫声,低眉看了女儿一眼,放下筷子起身出了厨房。
到院子一看,猛然的愣住,这人长的也太、、、、、。
梨花白蹙眉,这自己长的俊自己知道,可是让一个大老爷们盯着自己发呆还真是不习惯。
“大叔,请问这是樊雨琪家吗?”
“啊!啊,是,你找我家小女有事?”樊父只感觉脑门有一堆的问号,这人是谁?
“是这样的大叔,我是琪琪的朋、、、友。”余光扫去,赫然看见一熟悉的身影,太子?他怎么会在这,不是说太子已经掉崖死了么?
“琪琪?”樊父更是迷茫,这丫头出去两天就能给自己找出一摞的麻烦,听听,都叫‘琪琪’这要是让亲家听见这还了得?
樊雨琪从厨房出来,一看是他,兴奋的跑上前,拽着他的袖子打量了一圈:“你这么快就好了?我还以为得等上个十天半个月呢!”
“恩,没好利索,原本是想在调养几天再来,可是一想到答应你的事,我就拖着病体来了。”看到她,梨花白莫名的心情舒畅了许多,这两天在府里是吃不好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她,现在好了,今天终于见到了,今晚估计能睡个安稳觉了。
“雨琪,这人是谁?你们在县城认识的?”樊父低头问道她。
雨琪只顾着开心了,忘了介绍他。
“爹,他叫梨花白,是都城人士,他会医术,这次去县城偶然见到他,我就把他请了来,让他给木头治脚。”
原来是这样!樊父了然的点头。
“真是不好意思,这丫头回来也没说起你的事情,你看着事儿闹的,快快,屋里请。”樊父立刻请他进堂屋。
“大叔,你不用这么客气,入乡随俗,再说我也散漫惯了,大叔要是这么客气,我怕我会呆不住,平常对待即可。”
樊父了呵呵,立时对他有了好感,富家公子不骄不躁也不矫情,是个不错的少年。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着家常。
“梨公子这么早来可是吃饭了?”
“来的时候吃了点,但是刚才赶了一道的路,现在又饿了。”说到吃饭,他已经两天没正经吃过饭了。
樊父见他揉着肚子,一阵心疼。
“我让你婶子从新的做点,这乡下比不得你们都城,你要是有啥想吃的,你说,我让大河去镇上买。”樊父生怕他收了委屈,处处为他着想。
樊大河端着一杯茶水,脸色臭臭的走了过来,要不是自己坚持,这杯水就是那死丫头送,一想到她给他送水,心里顿时失去平衡。
梨花白等大河靠近才看清楚,真的是太子,在一看他给自己端来了水,这哪敢在大咧咧的坐那椅子上,紧忙的起身,栖身上前,接过水。
大河怕他漏了自己的身份,快速的眨了下眼,随即转身的出了堂屋。
“大叔,这、、、。”
“哦,他是我侄子,叫大河,脾气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