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府来的是一名书办,本身不能算官,姿态放的更低“大都督,我家京兆其实也很难做啊。这几份状纸,都是有根有据,实在压不住。内中一位员外的千金,是逃了婚,到你们杨记学戏的,您说说,这要是闹开了,实在是不太好。还望您把人放回去,让他们父女团圆,还有那几个人,也交出来,我家京兆表示,一定会秉公处置,如果不信,您可以派人去听堂。”
一名商人也站出来道:“我家与杨记签这份契约时,以为杨记只是做布匹生意,没想到后来你们做粮食,然后又把粮价弄的这么低。粮价搞的这么低,我们雇佣工人就变的困难,给以往的工钱,工人就不愿意来,最后要加钱,才可以雇到人。员外让我带句话,杨记的粮食如果不涨价的话,我们的布匹生意,实在是做不下去了。”
“好啊,既然你们坚持,那就别后悔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人我一个也不会交,谁敢在我的家里拿人,就问问外面那些护院答应不答应。至于契约,想中止的没门,签了字就要认,谁敢不执行,我就抓他进诏狱。至于想要结算货款的,把单子拿出来,按着契约规定,提前结算该承担的损失,自己给我承担清楚。今后想不想合作都随你们的便,不过行船走马三分险,不和杨记做生意的人,自己路上多加小心。霍虬,抬银子去,跟他们结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