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想证实手上的木棍,并非只是单单拿来做装饰品的,我在躲避时只要找到空档,都会狠狠的赏它们几棍,只不过天晓得为什么,它们看起来都不太会痛的样子。
至于,趁隙所想到的种种办法,像是逃到树上,还是用火攻等等之类的,却也很快被自己给反驳了。
前者,搞不好树都还没爬上去,就先给这些恶狼咬上好几口了吧!而后者,天晓得下一刻风会往哪儿吹?搞不好还会先烧死自己。
由于一直迟迟想不出个办法,只好不停的闪躲逃跑,但伤口不停的增加,却使得体力也开始迅速流失。
虽然,时间才五、六分钟,但在不停剧烈的闪躲与攻击之下,耗费气力甚巨,躲避的动作也因此缓慢下来,而原本可以轻松拿着的木棍,现在感觉就像拿不起的千斤重棍,甚至渐渐连挥棍的气力都使不出来,更别说想挥棍打那些野兽了!
反观,那六匹野兽似乎给血腥味‘激’起了兽‘性’,根本无视自身的伤势,反而有越战越勇的趋势,真是让我恨得牙痒痒的,想反啃它们一口。
只不过,时间过了那么久,那位师姐应该也逃远了吧?在无后顾之忧下,我心底也打算好就是死,也要拖个几只下水,陪着一起投胎!
打定了主意,我化被动为主动,费力的挥舞起木棍,随便朝着其中一只冲了过去,对准了就猛挥‘棒’,可对行动矫健的野兽而言,面对已经虚弱不堪的攻击,根本就不觉有威胁,很轻易的便躲过这一记。
也因主动攻击的关系,我的背后根本毫无防备,其中几只狼更趁此机会扑了上来,背部除了感受到猛烈的冲击力外,也立即感受到撕裂般的强烈疼痛。
攻势不只如此,闪开那一击之后,另外一只蓄势待发的饿狼立刻冲上来,扑到我脚下咬了我小‘腿’一口。
感到剧痛的我,也因为这一咬,脚下重心立即不稳了起来,再加上那只饿狼咬住之后又施力往后拖,我整个人瞬间重心不稳。
然而,所剩余四只未扑上来的饿狼,则趁机从两边穿过我原先守住的防线,朝师姐逃离的方向追了过去。
看到这种情况,本来我还在暗自心喜,这些蠢狼即使现在追过去,也不可能会有收获,反而加大了我存活下去的机会。
但是,怎么也没料想到,才过一会儿的时间,却听到远处传来‘女’‘性’的尖叫声,那声音的主人正是我那师姐。
不是吧!难道她还在这附近?歪-歪-书-屋此时我闪过脑海的第一个想法,便是想冲过去救人。
可眼下自己也被两只饿狼给困住,根本无力前去援助,心底也不禁涌起一种苦闷心痛的感觉。
不知怎么地,这时脑海里却无缘无故浮现出季虹那张哀伤无助的脸蛋,甚至耳边还若有似无地听见她那哀伤的哭声。
“啧!可恶啊!”
我拼着所剩无几的气力,使劲的挣扎起来,甩开那两只饿狼的利牙,也因此遭利牙撕裂而变得血‘肉’模糊。
好不容易挣脱开来,因为没法注意脚下的情况,意外的让树根给绊倒,整个人往后倒。
然而,对一群狩猎者而言,任何猎物只要一倒地,即等于失去绝大部分的抵抗能力,也是最容易制服的时机。
“吼!”
那两匹狼当然也不会放过此次机会,发出野兽低吼声后猛然扑了上来,接着就是一阵猛咬,咬往我的咽喉。
此时,心底不禁感到深深的苦闷,也不禁浮现一个想法、一种渴望以及季虹那胆怯害怕的哭红脸蛋……
如果我的身体还在就好了!就有能力去救她!她也不会因为害怕而哭泣了……可恶啊!
然而,就在这时候,却感觉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累积酝酿、发热发烫,并且凝结起来,感觉相当的难受。
甚至连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起来,眼前还出现了虚无似幻的景象,逐渐覆盖甚至取代眼前猛兽突袭的景象。
那是一面透明水蓝的玻璃落地窗,玻璃窗外还摆着许多现代化的控制与医疗仪器,就好像我躺卧在姨丈实验所设置的疗养水槽内往外看的样子。
也就在眼前景象猛然被幻觉取代时,脑海里那股发热的凝结物,也紧接着轰隆爆发扩散开来,眼前景象瞬间陷入黑暗之中,令人意外的是,视力却也很快的就恢复过来。
然而,更令人诧异的是,就在我的视力恢复过来之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突然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不只身上的刺痛与疲劳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就连视力与思路也跟着清晰了许多。
此时,那细胞活跃与充满气力的感觉,这感觉……感觉就好像身体处于脑域完全开发状态时是一样的!
该不会……我心底也猛然醒悟到一种可能‘性’。
我立即振臂奋力一甩,将那只压在身上张嘴猛咬的饿狼,轻而易举的远远击飞至一呎之外,随后举脚狠狠踹开咬住我另一只脚的饿狼,让它在空中连翻个十几圈再掉落地面。
我兴奋的看了看“细致白嫩”的双手,又胡‘乱’‘摸’了‘摸’我那“英俊潇洒”的脸孔,才真正确认了心中的想法,忍不住开心的大叫大笑了出来。
“果然是……果然是我的身体,哇哈哈哈!”
郁闷了许久的心情,因为身体的重新获得,一扫而空啊!心情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