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那个...那个,我刚才拍了你的画,我...”一个男人拦住了她,若衣记得,她的一幅画就是这个男人买下的,也是她所有画里的最高价。.. 。
“你好。”若衣表情淡淡的:“谢谢。”
男人被若衣冷淡的话‘弄’的一愣,随后涨红了脸:“那个...我能不能要一下你的电话?”
若衣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为自己被他拍卖走的画感到悲哀:“对不起,我结婚了。”
“你结婚了?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那个男人突然‘激’动起来,若衣皱了皱眉头,赶快离开了。这些年,她遇到搭讪的男人很多,死缠烂打的也不少。但没见过,听到她结婚了,就如此‘激’动的男人,若衣感觉有些怪异,心想以后都不要见到这个男人才好。
可是这男人却不打算放弃,第二天,他直接找到了若衣住的酒店,问酒店的人要到了她的房间号。
若衣一开‘门’就看到那个男人,带着黑眼圈现在‘门’外,颇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她:“若衣小姐,你好。我昨天太莽撞了,吓到您嘞,我只是想跟你做个朋友。”
若衣脸上冷若冰霜,直接拨打了酒店的电话:“你们怎么能把我的房号随便提供给别人!我要投诉你们!”
那男人却上前一步,从她手里拿过电话,语气不像跟若衣说话一样局促:“我是严成,你们不用管了。”他话音刚落,那边的人立刻挂了电话。
然后自称严成的男人看了她一眼,轻轻的说:“这家连锁酒店,是我的。”
若衣第一次这么生气,感觉自己好像被这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我结婚了!”
被若衣这么一吼,严成又没了刚才给酒店的人打电话的气势,可怜兮兮的看了若衣一眼:“我...我就想问问你,过得好吗?”
若衣愣了一下,纳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严成长得不错,五官立体应该是个‘混’血,穿着气度都优于常人。若衣能确定,如果她曾经见过这个男人,她一定不会忘了:“你认识我?我应该没有见过你。”
严成摇摇头,又点点头,眼神里藏着说不清的东西:“应该...应该是在梦里见过你吧。”
若衣表情依旧淡淡的:“你突然唱什么歌?你到底想干什么!”
严成左右为难了一会,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能不能请你吃个晚饭?”
“吃过晚饭,你就不会来烦我了?”若衣无奈的看着他。这间酒店是画画协会订的房间,画家都住在这里。如果她要搬走,会有很多麻烦。可住在这里,严成肯定会再来烦她,还不如一次解决了他。
严成愣了一下,然后猛的点头,他只听见了前面半句“吃过晚饭”,后面的话就没有听见。
若衣无奈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跟着严成一起去了酒店顶层的旋转餐厅。若衣点了最简单的饭菜,希望赶快吃完赶快走人。
严成倒兴趣很高的点了很多菜,还有很多是若衣喜欢吃了。若衣诧异了一下,但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
饭菜上来以后,若衣吃的很快,尽量让自己一点形象都没有。可严成却一点也不恼,笑眯眯的看着她吃饭,还不断地说:“多吃点!好吃吗?合胃口吗?”
若衣看着这样的严成,真是一点气都生不上来。就像她曾经跟洛诚在一起时一样,每次闹别扭,无论她怎么冷战,怎么骂他,洛诚都笑眯眯的,直到若衣自己拜了下风。
想到洛诚,若衣的心里微微发酸。如果洛诚还活着,是不是也该有这样的作为了?也或者,他依旧是个小司机,她是个美术老师,每天早早的回家,为孩子和丈夫做饭。她可以没有现在的成就,只要有他就够了...可...那个男人还是食言了。留她一个人在这世上,独自活着。
“若衣?”严成看到若衣突然盯着他发愣,有些不自在的叫了她一声,那眼神太像透过他看别人了。
“嗯?什么事?”若衣猛的抬起头,有些慌张的看着他。
严成正要说什么,突然他们头顶的头猛烈的摇晃起来,接着桌椅也猛晃了起来。
“地震了!”不知是哪里的人喊了一声,接着酒店大厅里那些穿着考究的人,再也顾及不了形象,争先恐后的往外跑,甚至连自己的‘女’伴都甩掉了。
‘混’‘乱’之中,若衣觉得有人抓住了她的手,带着她避着人群往外跑。期间很多次,严成都将她护在温暖的怀抱里,躲过了无数次人流的碰撞。
因为是顶层的酒店,他们根本没可能顺利的到达一楼,若衣严成拉着若衣跑进了旁边的卫生间,然后将她护在身下,任由砖石打在他的身上。
若衣被严成护在身下,一时间只觉得心里无比的复杂。这样一个男人,统共跟她见了不足两面,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对她?
幸好这次地震很小,酒店猛晃过后,就平稳了下来,墙体并没有受到损害。也只有几个人在这时挤上电梯,造成了踩踏事故而已。
事后,因为酒店经过动‘荡’,需要整理一番,暂时不能住人。严成有礼的提出,可以陪若衣在外面走走,等到酒店整理好以后再送她回来。
若衣这时候已经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默默的点点头,跟在了他身边。
严成也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问她用不用去开车,等到若衣摇头拒绝后,也不再说话,只默默的跟她有着。不知走了多久,严成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