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佛牌交到她手里,说价格是一千九百块港币。囊惨五千多!?
我笑了:“香港地租昂贵,加价率也高,卖五千多的那种佛,进货价最多不超过一千五,而且还有可能只是通货,也就是泰国普通寺庙出品的。这条崇迪佛是清迈帕辛寺著名龙婆师父制作并加持出来,是我朋友方刚保险柜里的存货。那家伙你也认识。我和他都没加价给你,因为你和别的客户不一样,我们是朋友。”
小凡接过佛牌,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不好意思地说:“这、这怎么过意得去…;…;”
我笑着说:“我和陈大师是朋友,你对他有情有义,让我很羡慕,陈大师是个有福的人。”小凡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对他好,我是他的助理,当然要为他服务。
“如果你和他只是上下属关系,就不会那么积极地去台湾跟着陈大师。那只有好朋友之间才能做得出来,公司老板和雇员。是不可能的。”我回答。小凡忽然有了几分尴尬,我明白她的想法,连忙说我并没有怀疑你的人品,我相信你是个好女人,说不定哪一天,你会成为陈夫人呢。
这话把小凡逗笑了,她叹了口气:“我为陈大师工作三年多,他对我从来没有那种感情,只当我是助理而已。”我说就算现在陈大师对你没有那种意思,但难保以后没有。小凡笑着和我碰了杯,双方不再提这件事。
我问到她姐姐小平怎么样了,小凡说:“这几天渐渐恢复了,但精神还是比较差。我让她不要再接触梁先生,她还不高兴,但听了你的建议之后,她还是照做了,毕竟性命要紧。可梁先生那边怎么办?这几天他一直给我姐姐打电话,有时候说话的腔调很奇怪,阴森森的。”
“梁先生那边,有空我最好能和他再见一面,因为他这种行为,导致以后可能会越来越严重,到时候就难办了。”我说。
小凡问:“那要怎么解决呢?”我想了想,说如果他不愿意出钱去泰国找法师驱邪,就要让法师到墓地做一场法事,但收费都不便宜。除非他辞掉这份工作,以后不接触墓地,也能慢慢好转。
“他会同意吗?”我说这就不是我要操心的了。我只能提供方法,至于愿不愿意去做,是他自己的自由。之前他对我隐瞒了这件事,本身就是他的不对。造成什么成果,也要他自己去承担。
辞别小凡,我给梁先生发了条短信,把他和小平在墓地做那种行为的事说了,再告诉他解决方法。梁先生晚上才给我回复,说不是故意隐瞒,而是没觉得那事有什么不妥,毕竟他不信鬼神。我说现在应该信了吧,你不信可以,但别不尊敬,现在你把小凡的姐姐都给连累了。
同时,我又教给梁先生一个办法:“或者你明天和阿文去买些符纸香烛。去墓地祭拜一下。这也是个办法,要是能有效果,就省下不少钱。”梁先生回复说明天就去。我让他祭拜的时候带上小平,毕竟麻烦是你们两人一起搞出来的,阴灵肯定会怪罪你们俩,要是有效果,也能顺便解决小平的事,不过最好对同事们保密,不然你的脸就丢尽了。
七八天后,梁先生给我发短信,称已经在阿文的帮助和指导下,在他与小平做那事的地方和附近都烧了符纸、香烛和纸扎。还给附近的墓碑都加了供品。
不知道是祭拜生效,还是佛牌的功效,小凡打电话说,她姐姐精神明显转好。情绪也好了很多。我告诫她,以后不要让小平再去梁先生的墓地,想约会就去外面任何地方。我问她姐姐这几天是不是都戴着佛牌,意外的是。小凡说:“真不好意思,那那吃饭的时候,你把佛牌交给我,可我在乘地铁回家的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佛牌丢了…;…;”
“啊,丢了?”我很惊讶。小凡说她不是丢三落四的人,平时也很少丢东西,可佛牌不知道怎么就是找不到。
我说:“哦。丢了也没办法,也许这佛牌和你姐姐无缘。要是这么说,那天你姐姐和梁先生在墓地的祭拜还是有效果的。没有意外的话,梁先生今后工作中遇到的诡异事件也应该减少甚至没有了。”小凡说希望如此吧。
几天过去。这天阿文给我打电话,称老梁出事了,在医院躺着。我连忙问怎么了,阿文说:“昨晚是、是他值夜班。今早我上班,敲了半天办公室的门也没人开。我透过窗户向里看,看到老梁坐在椅子上,满嘴都、都、都是血,已经昏过去了。我连忙打电话叫上司带人来,用备用钥匙打开办公室的门,把他送去医院。”
我问:“伤成什么样?什么原因?”
阿文越急越结巴:“医生说是外力的暴、暴力所致,但什么原因要问患、患者本人。他刚才醒了。我们问怎么回、回事,他说昨晚做梦,梦到有、有人骂他,为什么偷我的东西吃。你这么喜、喜欢偷,就让你吃个、个够!说完抓着很多鹅卵石塞、塞到他嘴里。等他再醒来就、就在医院里了。”
一听这话,我顿觉惊骇不已,这算什么意思?忽然。我想起之前阿文对我说过的话。那天他给我打电话称梁先生在清点骨灰盒的时候行为异常,阿文去看的时候,梁先生呆呆地指着一个骨灰盒说,这个人骂我偷她丈夫东西吃。
我问了梁先生的病情,阿文说他掉了十几颗牙,因为时间太长,已经错过最佳的续接时间,掉的牙医生说没法接回。只能痊愈后装假牙。我给小凡打电话,她和姐姐小平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