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尼村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常年云雾缭绕,与外界隔绝往来,过着很朴实自然的生活,传说,安尼村的村民都有着长生不老的体质,一活就能活好几百年,他们有着自我的智慧力和创造力,但正因为有这样的特殊体质,才会被外界的人所贪欲。
南宫弈正是要前往那个地方,苏浅在他身后面蹦蹦哒哒地,直呼自己也要去,南宫弈绝不允许她过去。
“为什么?你们都去安尼村,这里就我一个人,一个人很无聊的,我不管,我要去!”苏浅拿着水果刀直直地指着他,一脸威胁:“你不带我去,那我自己出去玩了,反正一个人呆在这里很无聊,还不如出去玩。”
南宫弈听到最后,脸就沉了下来,嘴里定定地蹦出一句话:“你敢出去!”他怕她又消失了,脸顿时冷了下来,看着她委屈的表情顿时又有点心软,语气放软下来:“阿浅,安尼村已经不平静了,那里有鬼怪作祟,估计就是魔界的人,我怕你有事,所以这几天你就呆在这里什么也不要想,乖乖等我回来就好。”
苏浅沉默了一阵,放下刀,终于还是妥协了,闷闷不乐道:“我知道了,早点回来,知道没?”
南宫弈有点不相信阿浅这么快就妥协了,他着实有些惊讶,他慢慢靠近她的耳边,狐疑地说:“你不会在打什么鬼主意吧!我怎么觉得有点奇怪。”
“是你的错觉,好了,快去收拾行礼,我帮你多带点衣服。”苏浅推着他直进入卧室帮他打理衣服,一边打理一边叮嘱他要注意这个要注意那个,南宫弈一脸愣怔,好像从未见过苏浅这般关心过他。
南宫弈从她身后圈过她的身子,神情慵懒地靠在她脖间,很是亲昵,嘴巴很含糊地说着:“阿浅,如果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离不开你的,怎么办?”
苏浅的身子一僵,巧妙地抓住了在她腰间游动的贼手,敲了敲他的额头,好声没好气地说着:“南宫弈给我正经点。”
谁料他却又逼迫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苏浅一愣,看着他异样的眼睛就感觉自己有危险了,赶忙往后退,这不退倒好,这一退倒把自己撞倒了身后的烛油,这一洒真的是伤了她背部的细嫩皮肤,她烫得直呼痛死了,满屋子地寻找冷水。南宫弈大惊,怎会料到阿浅会被烛油浇到,心不乱地巧速抓过苏浅的手臂,将她快速放在玉床上,苏浅本是俯卧着想要自己一人来处理的,可谁能料到,那个胆大包天的南宫弈居然不和自己商量一下就想要私自扯开她的衣服,惹得苏浅急忙扯过被子,挡住他的视线:“南宫弈,你想干嘛!”
“干嘛?这不是很明显吗,帮你处理伤口啊,别挡着。”南宫弈想要拿开碍眼的被套,忍不住想要烧了这烦人的被子。
苏浅却紧抓着不放,盖着自己的全身,连脸都不放过,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我...我自己会处理,再说你是男的,快出去。”
岂料南宫弈阴寒着脸猛地拿开烦人的被子,苏浅吓了一跳,衣衫已经敞开了一般,她短短的手臂正艰难地弯着,手中发着蓝光在替自己治疗背部的伤,南宫弈眼睛微眯看着惊愕的苏浅,冷笑似地道:“我是男的怎么了,你是我夫人,丈夫看妻子的背是很正常的,阿浅,把手拿开。”
苏浅看着高高俯视的他,莫名觉得有些心虚,明明错的是他,自己心虚做什么...苏浅不禁意间撅起嘴,趁着她走神的时候,南宫弈眼里划过一丝狡猾的精光,单手并抓住她的两只手,空余的一只手划下剩余残盖在她背部的衣服,手指尖轻轻触着红灼的皮肤,痒痒的,也会引来她的躲避。
苏浅自知挣扎已是无用,只能乖乖地躺着不动,南宫弈手指尖上泛着点点蓝光流溢,轻轻碰触着她的肌肤,一寸寸在她背上面大胆移动,奈何苏浅的坚定心多牢固也会有点按耐不住,只能闭着眼强迫自己睡觉了。
朦胧的睡意中,感觉自己的痛觉好了许多,正睡了过去,却猛然觉得自己背部有异样,苏浅顿时脸红,僵愣着动不了,南宫弈这个人...这个人居然在吻自己的背!
苏浅急忙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岂料南宫弈却固然加紧了力道,低声道:“不许动,伤口刚平复下来,所以不许动。”
南宫弈炽热的气息吐在她微凉的背上,引得她浑身颤抖着,早忘了如何说话,南宫弈一路往上吻着,一缕缕热气轻吐在肌肤上,苏浅整个人都软化了,唇从她的脸颊上落下,再往下一倾,吻着她的唇,唇舌炽热地交缠,他们也顾不得说话了,气氛渐渐暧昧起来,要不是她的背有碍,南宫弈真想现在吃了她。
“南宫弈,出来,我们得走了!”舫愠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现在出来叫喊了,导致一路上南宫弈的脸都很臭,可怜的舫愠就这样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在家好好养伤,不许乱跑。”南宫弈摸着她尚未恢复的红脸,一脸满足:“我先告诉你,我设了结界,你是出不去的,知道没,乖乖等我回来。”最终,南宫弈宣判了苏浅的死刑:苏浅是不可能出去的。
苏浅目送着那几人的远去,笑着招手直至看不见他们人影她才转身换成一脸奸笑,她唤了揽月现身,南宫弈到现在还不知道有揽月这号人物,揽月知道怎么破解结界,对于现在的苏浅要出去简直是太容易了。
还想关我禁闭,你还早一百年呢,南宫弈!
“主人,叫我出来干啥捏,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