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哈哈....”卢瑟的低笑渐变为大笑,神色得意阴险:“你现今自身都难保还想问我居心何在,你移魂至沐静连体内实力就早已大不如前,现在我杀你就如同毫不费力地捏死一只蚂蚁!”他言语间不断地透露着狠厉。
远处,南宫弈将那结界很轻易地解了开来,步入其中,靠近苏浅,暗自挽起她的手。
“你们还是快些离开较好。”南宫弈并未转身,但他不是对苏浅说的,身后的司徒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眼睛只是固定般的看着秦落瑶,他的眼里也只有她了。
“青玉牌已经取出,但她伤势太重,还是早些带她去医救吧。”苏浅收起骨剑,默默道。
司徒萧走到那两人的面前,面色多少有些憔悴,久久才说道:“多谢你们,我也不知道”
语毕,便径直走向秦落瑶身旁蹲下,眸中一片温和疼惜之色,他轻轻抱起她的身子,出了皇陵的地道。
青玉牌被苏浅取了出来,她隔着浮空的透明圆环玻璃,看着内部有着剧毒的青玉牌,她问他:“这青玉牌该怎么办?”
南宫弈一笑道:“这神器先收起来吧,要不然那些妖魔会眼红着来抢的。”
苏浅默默将青玉牌递给他,想让他收起来,南宫弈自然拿过,放进了收纳袋里。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南宫弈眼望着她,好像是一切都听夫人的样子。
苏浅看了看远处狡诈多端卢瑟,眼睛便沉了下来,她说:“那卢瑟可是安尼村的卢大师?”
南宫弈点头,眼底划过一丝笑意,道:“确实,虽样子变了,但那卢瑟就是那卢大师。”
“也不知这卢瑟枉害了多少人命,他这几年潜伏在人间本就违背天理,为了御血珠丧心病狂,伤了我的朋友,这次自然不能放过他。”
见苏浅欲抽出骨剑与卢瑟对抗,却不料被南宫弈快速抓住了手腕,他说:“阿浅,听话,先静观其变,毕竟那桐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他知道她现在很气愤,但眼下还是躲过他们的视线比较好,南宫弈知道卢瑟不好对付,但那桐然更不好应付。
卢瑟漫步来至桐然的面前,一脸冷傲地看着她,时才冷笑:“桐然,你知道这几百年我有多恨你吗,我多想亲手把你杀死,正如你一人面临数万敌军那般的凶残,我多想手刃你!”
他言语间的一手指抵着她的脸颊,带着血的手慢慢拂过,像是涂颜料一样,桐然一路上的脸都是鲜血,倒是有了几分妖媚。
那之后的几天,司徒萧当政,顺利在各个大臣的推举下登上了皇位,而那个被民间称为昏君的司徒琏,在这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他了,这也许就是司徒琏的悲哀吧,他这一生只为了复活桐然而活似地,却不知在何时逐渐变成了行尸走肉。
落花窗前的一个女孩,脸色微白,却相较起前几日,现在的身体却在日益康复,司徒萧步行她身后,手臂弯着她的腰,秦落瑶也知道是他,只是有些不习惯而已,反正然后会渐渐习惯的,过着夫妻的日子。
令延龙国国民惊愕的是,司徒萧这个新皇竟也和那南宫延一样废除了后宫制,倒是得到了大多数臣民的支持。
再后来的后来,他们有了个女儿,日子也很是美满融洽,秦落瑶兴许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段话,那次苏浅救下她,说的话:“晓瑶,该记的便记下,好好与他活下去。”
繁花落尽的宫门内,她抱着自己的孩子,眼角略有鬓白,她看着落花,似是又想到了自己那时候与沐苏浅在院子里生活的每一天,而现在她感谢那个叫苏浅的女孩,苏浅让她活了下来。
刚下朝的司徒萧便见着这幅场景,他脸色温顺下来,轻轻地走至她身旁,看着他与她的孩子,两人对视一笑,延迈了这千里落花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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