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竟是逃了。”
黄昏
“报,军师,高松被典将军攻占,四国岛已尽入吾军之手,然从京都赶来驰援的万余人大军却是渡海逃回了本州岛,典将军未及阻拦。”战船上,传令兵看着甲板上看着日落的那名儒袍青年,朗声道。
“无碍,依照命令,合围,攻打山口。”声音懒散,在甲板上坐了一日的郭嘉站起身来,双手伸展开来,却是舒展一下身子,脸上却是多了几分不满。
嘴角忍不住小声嘀咕道:“主公曾言,此瀛洲之民乃是吾大汉日后强敌,然两日便是攻下两郡之地,大军一击即溃,如何能够算作强敌。”
山口,东瀛军大帐之中,众将俱是俯首静待着正上方的‘女’王训示。
“嘭”茶杯碎裂,两日四国岛便是陷落敌手,不得不说,重兵囤积山口,抵御汉军进攻京都的步伐,却是落空,四国岛覆灭,两面受敌,然汉军战船占利,随时俱可占得瀛洲腹地,任何也看不到战胜的希望。
“报,王上,营外有一汉人使者前来。”卑弥呼正待训斥众将,营外,却是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带进来。”
“进去。”很快,一名年轻的小卒被带入帐中,微微扫了一眼帐中东瀛众将,却是将目光投到最上首的卑弥呼脸上,微微晃神后,方才收回目光,躬身一礼道:“汉军校尉侯三拜见‘女’王。”
“汝来有何事?”声音清脆,作为一名掌权者,卑弥呼不喜自己的喜怒被外人闻见。
“三日攻占九州岛,两日攻克四国岛,相信‘女’王亦知吾军强盛,难以抵挡,此番,却是军师命汝前来劝降。”侯三将怀中的一封书信递给内‘侍’‘交’到卑弥呼手中,卑弥呼却是一手将其按在案上,怒喝道:“哼,劝降,吾国还未战败,胜负未见分晓,汝等汉人未免太过自大了吧。”帐中剑拔弩张,众将纷纷转过身来,怒视侯三,‘欲’拔剑相向。
“‘女’王太过自信却是不知那三韩联军、高句骊大军当初亦是如此,然吾军数月之间便将其尽数覆灭,降者,如那马韩王李国忠,如今乐享晚年。顽抗者,如那高句骊二殿下,雄姿英发的高男武,兵败身死。吾幽州有雄兵百万,今仅十余万人远赴瀛洲,不知‘女’王如何择之?”侯三面‘色’不改,万军之中,他亦不变‘色’,这帐中的武将,怎能比得金源城下,那一战中,张任帐下,众将云集的辉煌。
“好一个汉军小卒,汝便回去,若是要吾瀛洲归降,亦无不可,但汝大汉又有何诚意?”卑弥呼沉默很久,盯着侯三看了少许,方才开口笑道。
“吾必回报军师。”自知自己只是一个通传的小卒,侯三亦是知晓无有决定权,便被一侧军士带着,躬身告退。
“王上。”众将纷纷不解,为何一直主战的王上,竟是‘欲’要投降。
“山本将军,神风营可有到位。”卑弥呼不答,反而朝着下首一名武将问道。
“回禀王上,神风营三千军士,俱一抵达海滩,静待王上下令,便可为国捐躯。”山本秀一郎答道。
“善,待大战起,汝等便可力挽狂澜。”卑弥呼秀指一点虚空,笑声娇美,回‘荡’在整个营帐之中。..。二更,写一会儿就手冷,虽然是在成都,但天气还是很冷,每天基本上都只有几度,希望大家能够体谅,保持两更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