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
“呼哧”
两枪隔着密林之中透出的光亮,相对刺出,两道血‘花’四溅,却是各自刺入对方肩头。
“张郃,去死。”曹仁手腕一翻,刺入张郃肩上血‘肉’的枪头翻转,疼得张郃青筋直冒。
“锵”张郃自是未有机会回答,浑身内劲上涌,从枪头便是猛然炸开。
“嘭”看着血‘肉’四溅,硬是在曹仁身上炸开一个血‘洞’。
“破”张郃趁势,长枪微微往后一收,便是迅猛刺出。
“锵”曹仁吃痛,右手持枪,亦是反手一枪刺出,‘欲’要拼命。
“呼哧”锋利的枪头准确的没入曹仁的喉间,曹仁睁目‘欲’裂,那微张的嘴却是再酝酿着最后一句话,此刻,却是全被这一枪咽在喉间。
“未至功成名就时,豪杰却已逝,曹将军,走好。”张郃一手紧紧抓着曹仁那带着倒刺的银枪头,手掌满是鲜血,右手猛地朝后一‘抽’,曹仁身子一软,却是重重的朝着地面倒去。终于,张郃亦是失去了浑身的力道,软软的倒在战马之上。
河对岸的斥候,见到对岸的狼烟之时,方才警觉,而随后,却是被那山林遍野的大军给吓傻了,镇北军追兵如此之多,且需要渡河,曹袁联军即便能够成功渡河,亦能存下多少兵马。
很快赶至河边的曹彰毫不犹豫,便是带着数十艘渔船渡河前去相迎曹‘操’。眼见敌军援军已至,正在厮杀之中的镇北军诸将亦是纷纷‘色’变,穷寇不深追,放虎归山如何除后患?
“孟德兄、本初兄,张任在此。”突然,远处一声大喝传来,一骑卷尘,片刻便至山坡之上,那神骏的黑马之上,不是镇北王张任,亦是何人?
“张任?”曹‘操’立于船上,猛然回头,而被人搀扶着的袁绍亦是猛地推开身侧的内‘侍’,抬头看向后方。
孔融身子一颤,看了一眼身侧的糜芳,未见其有任何动静,方才止住。如今正是渡河之战,若是能够成功拦截下曹袁联军,将其聚歼在河边,而后顺势南下,攻取兖州、豫州,便如探囊取物尔。但未得张任号令,孔融却是不敢轻易妄动。
“魏郡、清河、安平守将皆是被吾军歼灭,于禁、李典被吾军生擒,曹洪被吾亲手所斩,念在本王与二位尚乃故友,本初兄、孟德兄何不束手就擒,本王必然向陛下求情,让汝等安享晚年。”张任勒马止步,身下的小道、管亥、周仓、穆顺率援军杀出,战局已定,张任却是不需出马了。
“彝凌老弟,今日,汝胜了,然生死谁手,且再战过。”船已是离岸,曹‘操’在河中央看着自己渐渐离张任远去,面‘色’虽然苍白,却仍是狂放不羁。
“竟又是败于此人之手。”袁绍却是气愤不已,一口逆血喷涌而出,虽然拭去,嘴角仍有余迹,好不凄惨。
“孟德兄,难不成汝便以为吾这般便放汝归去了不成?”张任看得出曹‘操’的庆幸、还有袁绍眼中的怨毒和不甘,然而,他位临高处,自然能够听到那来自河道之上,更为不同的号角声,这,便是胜利的福音。
“什么?”曹‘操’大惊,片刻,耳边亦是传来一声号角,闻声回头,那曲折的弯刀道之中,却是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船头。...。。第二更,断了电便是‘摸’着写,电脑屏幕一下子便暗了,来电了便是突然亮起来,光亮得有些胀眼,对于‘玉’清的视力,估计不久之后便会需要眼镜来支持了,哎,为了各位,加油二更,只求不断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