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曹操、袁绍麾下亦有不少虎将,若是强行攻打,只怕伤亡惨重,老将久居朝堂之上,安于现状,心生懈怠之意,老将请战。”张任话音落下,黄忠却是猛地站出列来。
“汉升乃当朝元帅,总督天下兵马,这豫州弹丸之地,莫不还要与这些后辈争夺些许战功不成,汝不可轻出,忠勇侯黄叙何在?”张任微微摇头,他知道黄忠与严颜一般,不服老,但是豫州、扬州二州之地,却是不需要他亲自出手了。黄忠乃是军中坚石,旦有闪失,便会动摇军心,得不偿失之事,张任自然不会允许。
“末将在。”黄叙出列,看了一眼老父,闭嘴不言。
“主公可是以为老臣已老,尚不能征战否?”黄忠面上有些低落,仍不死心,开口问道。
“汉升之勇,天下皆知,孤如今正在壮年,亦是不如,如何老矣,汉升莫不是指责孤乃是糊涂之辈矣?”张任轻摇头道。
“末将不敢,只是老臣久居朝堂,心系前线战事,不免心生出战之意。”黄忠略微躬身,口中仍是坚持道。
“无碍,将军年迈却时刻忧心前线战况,朝臣居于殿中,亦是心系天下百姓,汝等方为吾大汉肱骨之臣,孤不会怪罪。”张任摆摆手,看了一眼有些失意的黄忠,心中却有几分愧意。
“此外,定国之初须安稳四方边境,征服外族,大汉十三州之地,都督常年不在其位,旦有动乱,必然危急吾大汉朝廷,传令下去,严颜立即率冠军骑即刻北返幽州,金涛率一万血鼓力士戍守三韩,蔡瑁回洛阳疗养,擢黄叙为瀛洲副都督,率军接防瀛洲。”
“诺。”黄叙将黄忠搀扶回到列中,出列朝着张任躬身一拜应下。
“此外,大汉常备兵力继续缩减,孤统称为裁军,一州戍守兵将,不过十余万,各州防务,一州两军防务,一郡一旅或一团,一县一营或一连,其余兵马,戍守在州城附近,全国上下,既是驰道相通,修建战车,运送兵马粮草,此外大汉十三州,除去骑兵、骁战营、蛮战营、黑山营、黄巾营、无当飞军等编制外,皆是如此改编,屯田兵由各郡县按照人口征调,每年须得训练三个月以上,军中连级以上将领,须得进入汉学院修行,此后,汉学院文武院下分初中高sān_jí,对应连营、团旅、师军一级的将领,上将军衔的将军们,每年会不定抽取时间,前往汉学院演讲,汝等须得做好准备。此外,每三年制毕业的文武官员,须得孤亲自授勋,文比第一名,可为一郡副官、正八品,文比前二十名,可为一县之长、正九品,文比前百,可为一县副官,从九品,武比第一名,可封少校军衔,任一营之长,武比前十名,封上尉军衔,可为营级参谋副职,武比前二十名,可封中尉军衔,任一连之长,武比前百,可封少尉军衔,任连级副职。此外,军中文职,俱是须得进入汉学院修学三年,毕业之后,可封军衔,应科举制抽取三甲,一甲为上尉,二甲为中尉,三甲为少尉,文职无实权,却为汝等开辟军中之途,非是账房、谋臣之路,但远比昔日。”
“今日早朝宣布事宜过多,诸位且需回到府中,好生体会,退朝罢。”少帝打了个呵欠,性子如今张任已是逐渐重视权力,自己又何必自找没趣,御林军六卫,由三万北军整编,如今,却是改为六个加强团,分由六员不同出身的上校统帅,朝中守旧派老臣手中再无兵权,而且,有典韦坐镇,再加上,今日早朝之后,各地屯田兵须得整编,两个军,十余万兵马便会有一半的兵马会抵达洛阳附近,即便是控制了皇城,他又能如何。
散朝之后,张任带着身后一众心腹大臣,沿着大殿朝外走着,四周,有着上百亲卫开道,已是没有外人。
“主公,最近陛下会见了几位老大人。”贾诩疾步上前,冲着张任的耳边低喃道。
“无碍,恶来,新一批汉学院的武生亦是毕业了,可有较为出色的人选?”张任微微摇头道。
“西凉韦康、赵昂,可为大用。”典韦瓮声道。
“传令,命此二将入洛阳来见孤。此外,却不知师伯何在?最近,却是有些想了师叔。”张任踏步在前,很快便是出得宫门,一席话丢给身后众人,典韦挠头不解,黄忠面色依旧,而余下几名谋臣却是微微皱眉。
“对了,最近锦衣卫的规模,貌似也很大了。”立于马车之下,张任突然开口道。
“主公之意,是..。。”荀开口又停顿道。
“锦衣卫改编为六扇门,设立天下总衙门,督察天下案件、追缉天下逃犯,暗卫暂且不变,原来一万人规模,遣散,六扇门由师伯和六位师兄姐负责罢。”
“诺。”众人应下,而眼见着张任和典韦消失在长街之上,众人俱是有些沉默,时光流逝,张任步入中年,心中的权势却也是到达顶峰,之前一夜,贾诩曾经向张任提及皇位之事,而张任含糊其辞,却让贾诩不敢追问,然而,如今天下即将统一,某非,先动锦衣卫,便是要上位的征兆吗?一干大臣俱是有些沉默,黄忠心中之前有着不甘,如今却是欣喜,任谁不想做开国功臣,青史留名。荀氏一族的大臣们俱是沉默,毕竟仍旧是忠君一党,若是张任走上这一条路,朝中的荀氏一族奋起反对,定然会引起张任动怒,而军权皆是在张任手中,洛阳安稳,而附近州郡具有强兵戍守,这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