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录制版本的《伽蓝雨》,陈默采用的是周杰伦的演绎形式。
周氏的唱法,听来就如同是位历经浮沉起落,已经放下但却其实亦不曾放下的江湖客,在看到了《伽蓝雨》的故事后,满怀感同身受的呢喃叹息,仿若垂垂暮年又心如死灰。
因为满怀着感同身受之意,所以听来充满悲凉心酸之意。
这样的唱法,若是碰上了恰好精神状态极低落的状态,自然是越听越会让人觉得了无生趣。
拿时髦点的话说,那就是充满着负能量。
从艺术的角度,这种唱法毫无疑问是尤其可取之处,甚至说普通的歌手想要模仿都模仿不来,属于绝对走心的那种唱法。
但这种唱法会让人情绪从低落走向更低落,却也是不争的事实——对自控能力弱者来说。
所以硬说这首歌会导致人自杀,也是能够牵强附会得过去。
但话又说回来,论悲剧的程度这么区区一首歌,再悲凉凄惨也比不上人莎士比亚的四大悲剧吧?可人家四大悲剧演了那么多年,不也屁事儿都没有的么?
可陈默终究是感性的,哪怕他在新闻发布会上,说的那么毅然决然痛心疾首,可是在强压着情绪结束了《伽蓝雨》电影剧本创作后,他果然还是忍不住的带着家中的两只妹子,驱车来到了五音乐坊。
“好好好,小陈你没事儿就好,我老人家就说了嘛,这么点事情怎么可能会把你打倒?呵呵,现在你感觉好多了吧,那份本就不该由你背负的冤屈,终于被洗刷掉了!”
见陈默终于又来到乐坊,邱老爷子的心情无疑的非常开心的。
这段时日,邱老爷子其实比陈默还要心焦,在关心则乱的情绪所影响下。那汹涌的负面舆论对他造成了极大影响。
好在,现在事情终于过去了。
“啊对了小陈,你肯定还不知道有件趣事的吧?你记不记得长安音乐家协会的副会长周泰屏?”说道话的邱老爷子,想到了件他也是刚刚得知的趣事。急于和陈默分享那份乐趣:“那个周泰屏不知怎么就忽然昏迷住了院,抢救到今天中午才终于醒过来,然后他一不知道这状况的同事,打了电话让他参加他们协会举办的‘伽蓝雨与小黑现象专题研讨会’,然后那家伙还没听完电话就又嘎嘣一下重新昏迷。据说现在都还在紧急抢救当中呢,也不知还能不能救的回来,呵呵呵——”
邱老爷子笑的很开心,因为同样有着自己情报渠道的他,已是大概知道周泰屏在这段时日究竟干了些什么破事儿。
这人世间,从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周泰屏?谁啊?”陈默疑惑了一下,才终于从记忆里面将周泰屏这个名字与具体是谁对上了号:“啊想起来了,邱老你说他啊,他莫非是身患有什么比较严重的病症?”
说着。陈默的眼神不由就在身旁的姬嫣然身上略过。
差不多一年时间过去了,可姬嫣然当初因为颅脑手术而被剃光的头发,也才仅仅生长到及耳短发的程度。
为了好看,姬嫣然在陈默的建议下,去美发店修建了个沙宣头。
这种沙宣头,倒也很是适合姬嫣然的脸型,但比较麻烦的是需要不间断的进行养护,陈默是建议姬嫣然每天去一次美发店打理,他甚至帮姬嫣然充好了美容院的会员卡。
在确认陈默“设计”的沙宣头,果然很配自己的姬嫣然倒也才从善如流。乐颠颠的每天早上都跑一趟美发店弄头发。
可惜,最终姬嫣然只坚持了不到一个星期,就懒癌发作的再也不去了——除非头发乱糟糟到她自己都无法忍受的程度。
比如今天发型就勉强能看,所以姬嫣然压根儿没想起来需要去美发店这茬儿。
其实陈默这样做的目的。本只是想要让姬嫣然能够每天都在外面透透气,然后结识些新朋友来着,只是计划干不上变化,让人无可奈何。
嗯,现在似乎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正和邱老探讨那个几乎让人记不住的周泰屏呢。出于对邱老的尊重也应该严肃认真点的。
这样想着的陈默,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邱坊主的身上,他看到这位老爷子似乎一副很想笑,但又试图维持住形象而强忍着的模样。
“怎么了邱老?是我哪里理解错了么?”
陈默便关心的问道,他觉着憋笑是不好的,反正又没有外人在场,想笑的话那就大声笑好了。
“没有没有,小陈你说的并没又错,那个周泰屏还真是有病的,而且似乎是绝对治不好的那种。啊好了小陈,我们别管这个无关紧要的闲杂人等了,你今天过来时专门来看望我老人家,还是又有新歌需要录?”
邱老爷子终究还是憋住了笑,他甚至将话题都给转移了。
“算是两个目的都有吧,一来是过来看望下邱老您,二来就是录首歌了。但这歌不算新歌,只能算是重新唱下。”
陈默回答道。
“重新唱什么歌?”
邱老爷子直接忽略掉了陈默说来看望他的一来,直奔陈默的第二个目的。
“《烟花易冷》。”
陈默痛快的给出了答案。
“烟花易冷?《伽蓝雨》的新版本?”邱老爷子一听就明白了,只是对此他却持以着保留看法:“小陈,不是我老人家说你啊,你何必对这个还耿耿于怀呢?那几个大侦探都出结果了,那只是场蓄谋已久的凶杀而已啊!”
毫无疑问,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