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昏昏沉沉中醒来,感觉脑袋疼的厉害,伸手揉了揉,起了一个大包,还好没有伤口。使劲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了一些,左右一瞅,发现,此刻我竟然身在一个房间的墙角内,周围都被铁栅栏围了起来,我活动的地方只有一平米左右。
我是被人抓起来了吗?
我的脑袋还是有些发疼,对于之前的事,记忆不是很清楚,仔细地想了一会儿,这才想起自己被敲了一棍子,是程霞干的。
屋子里的光线十分的昏暗,此刻的方向感有些差,顺着铁栅栏往外瞅去,外面什么都看不清楚。讨页夹圾。
朦朦胧胧中,听到一丝轻微的响动。我顺着声音看了过去,隐约中看到了两个人影,但是,光线太暗了。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甚至是男是女都有些看不明白。
“是谁?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
我知道这些人终于对我下手了,不过,他们直到现在都没有杀我,说明不是想要我的命,只要不是想杀我,那么,肯定是有所求,必然会谈条件的。所以,我几乎可以肯定,他们会和我谈。
可是,我问出之后,那两个人。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好像在准备什么东西。不时传来的铁器碰撞之声,让我心里不由得发紧,甚至联想到了用刑。
他们不会是想逼迫我说出什么东西来吧?可是想了想,好似自己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从小到现在,所经历的事,也就这段时间比较诡异,这些话对普通人说,未必会信,可这些人能搞出那么离奇的事来,我就不相信,他们对这些还感兴趣。
就在我胡乱猜想的时候,只听“啪!”一声轻微的开关响动。屋顶上的几根灯管骤然亮起,屋子顿时被照得如同白昼,突然之间,光线甚至有些刺眼,让我不由得躲避了一下,等到眼睛适应,再扭过头朝着那两人看去之时,我不禁瞪大了双眼。
只见这两个人,一个是留着小平头,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脸上有一块疤,另一个是长发披肩的女人,眼眶原本该有眼睛的地方,此刻只有两个黑漆漆的洞。
这两人正是程霞和她的男友。
此刻,两人并未朝着我这边看,而是各自在忙着自己的事,铁丝,老虎钳子,胶带,胶水,刀具,各种东西摆放在前面的桌子上,看起来,就让人头皮发麻。
两个人在桌上鼓捣着什么,让我心头不由得发紧,他们两个人这是要做什么?报复吗?也许是吧,毕竟他们成现在的模样,和我是有关系,他们恨我是肯定的。
“程霞,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我对着她吼着,她却好似听不到一般,隔了一会儿,抬起头,朝着我“看”了一眼,嘴角上翘,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笑得让人头皮发麻。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不似我之前看见的病号服,而是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她从桌上拿起了刀,缓慢地对准了自己的胸口,我愣愣地看着,不知她要做什么。
突然,她手中的刀,猛地沉了下去,直接朝着自己的胸口刺落,我看得一惊,却见她并未全部刺入,在刀尖触及到胸口的衣服之后,便停了下来。
随后,缓慢地下滑,伴着衣服被划裂的声响,白色的连衣裙,一直被她从领口到腿弯,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里面的肌肤裸露了出来,她竟然什么都没有穿,我看得有些呆滞,不知她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尽管程霞的皮肤白皙,身材也不错,若不看眼睛,应该是很赏心悦目的,可是,此刻的场景太过诡异了一些,这一幕给人的感觉只有怪异,甚至是有些变态。
她的男友在一旁似乎欣赏着程霞的动作,手中抓着一根铁丝,缓慢地朝着自己的手腕上缠绕,接口处还用老虎钳子紧了几下,拧死了之后,依旧不停下,直到那铁丝将手腕勒出了血,这才松开了老虎钳子,伸出舌头在伤口上舔了一下。
随后,他又故技重施,对着另一只手做着同样的动作,而这边的程霞,却将刀又一次对准了自己的胸口,这次划的不再是皮肉而是自己的身体。
那刀看起来十分的锋利,白净的皮肤,在刀刃所过之处,瞬间裂开了,皮肉开始外翻,鲜血顿了一下才涌出来,顺着皮肤缓落,染红了白色的长裙,最后落到地面之上,地上那青色花纹的地砖顿时多了一抹鲜艳的点缀。
我感觉自己完全不能理解这两个变态,他们这是要做什么?之前还以为他们要对付我,现在看起来,完全是在自残。
我使劲地抓住铁栅栏摇晃着,但是,铁栅栏都是小孩手腕粗细的钢条,摇上去,纹丝不动。
甚至这上面连一个门都没有,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放进来了。
“喂,你们两个到底在做什么?”我大声地喊叫着,两个人却充耳不闻,程霞划过自己的身体,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脸上的笑意更浓,抬起了手臂,伸出舌头,对着刀上的血迹舔去。
不过,她舔的竟然是刀刃,舌头上顿时也出现了一条血口子。
而她似乎对此浑然不觉,“嘎嘎嘎……”地笑了起来,笑得很疯狂,也很吓人。
我连着后退几步,直到身体顶住了墙,退无可退,这才停了下来,只觉得自己的脑仁都快炸掉了,这两个变态到底怎么了?
他们的行为我完全不能理解,而程霞男友,此刻正在用力地拖动着浴缸,往这面拽,浴缸与地砖的摩擦声,份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