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羽被她一抱,当真心花怒放,接下来就是顾小曼表白心迹的时候了,但听顾小曼说道:“宫翎,谢谢你,我们是永远的朋友!”
“没了?”
“嗯!”顾小曼放开了他。
“噢!”
公输羽极度不爽,内心无数遍地蹂躏着她,你妹,几个意思?
开门进去,难得叶丽珠和小芋头都已睡去,公输羽洗完了澡,走出客厅,倒了一杯红酒,怔怔地坐在客厅,望着顾小曼的房间,里面尚有灯光透了出来,可她没有出来。
不由意兴阑珊,暗暗懊悔,难道欲擒故纵这一招对顾小曼无效?
可是话已说了出来,他又不能不搬走了。
顾小曼也是怔怔地坐在床上,怅然若失,忙碌一天,明明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
打从公输羽说他要走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她的心里已经有他,但她不想这么直面自己的心,她是一个有男朋友的人,她的心里怎么可以装着其他的男人?
不行,这样让她显得十分低贱。
这和那些朝三暮四的女人又有什么区别?
公输羽如果搬出她的生活,对她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起码,她可以一心一意地对待江逸飞了。
两人照常上班,金海项目的预算已经出来,江逸飞紧急召开一个会议,到了晚上,又到南山别墅,和公输羽商议对策。
“按照我们的策划方案,如果要在金海度假村建酒店,需要13个亿左右,这可不是一比小数目,眼看竞标在即,我们短时间内,未必能够拿出这么多钱。”
公输羽轻轻地摇晃手中的酒杯:“为什么要把钱拿出来?只要金海对咱们的财务调查能够过关,那不就行了?‘春暖’的身后是五四集团,金海难道还信不过五四集团。”
“可你别忘了还有一个‘荣光’。”
“看来我要亲自去一趟金海了。”
“有你出马,我就放心了!”江逸飞碰了碰公输羽的酒杯。
公输羽似笑非笑:“是呀,你确实可以放心了,没我在小曼的身边,你也方便使出那些见不得人的阴谋诡计。”
“欸,你说话就不能客气一点,什么叫阴谋诡计?”
“祝允文最近总是来骚扰小曼,不消说,和你一定有关系的吧?”
“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你这出的都是什么破招,你不知道祝允文会伤害小曼吗?”
江逸飞抿了一口红酒:“只有祝允文伤害小曼,小曼才能从我身上寻求更多的慰藉,久而久之,我就成了她疗伤的灵药,她就离不开我了。”
“你果然是个人渣。”
“彼此彼此。”
公输羽看了下表:“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吧?”
“无妨,我晚上就住这儿了,倒是你要快点回去,不要被小曼拆穿你的身份。”
公输羽简直无语,这家伙还真把这儿当成自己家了,拿了衣服,叫忠叔开车送自己回一家园的公寓,已经到了凌晨。
开门进去,顾小曼抱着一只泰迪熊坐在客厅,无聊地看着更加无聊的韩剧,声音调的很小,怕吵醒叶丽珠和小芋头睡觉。
回头看了公输羽一眼,问道:“怎么这么晚回来?”
“噢,碰到一个朋友,多说了几句。你怎么还不睡?难道特意在等我吗?”
“你想太多了!”顾小曼关了电视起身,走了两步,回头问道,“要给你做宵夜吗?”
“不了,吃宵夜不是一个好习惯。”
“噢,晚安!”
看着顾小曼就要回房,公输羽忽然伸手拉住了她:“小曼,我要离开几天。”
“这么快就要搬走了吗?”
“不是,我有一些私事需要处理。”
“什么时候?”
“明天的飞机。”
“我妈还没走呢,现在她正在筹划我们的事,你这个时候离开,留我一个人孤军奋斗吗?”
公输羽真是佩服这个人,这件事明明是她一个人的事,现在搞的是他们两个人的事,而且顺理成章,一点都没把他当成外人。
可是,明明她又把他划在外人的圈里,不让他住进她的心里。
“抱歉,我必须要离开。”
顾小曼见他意志坚定,想到自己的事,把他拖下了水,也没有资格要求他很多,问道:“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还没有呢!”
“我帮你吧!”
顾小曼走进他的房间,轻车驾熟地从他衣橱拿了几件衣服,折叠整齐,放入他的行李箱,又将剃须刀、毛巾,以及其他一些生活用品准备妥妥当当。
公输羽低头笑了一笑,虽然这些东西根本就不需要他来准备,因为到了金海,自然会有人帮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但是看在她这么贤妻良母的份上,他还是觉得明天带着一只笨重的行李箱去出差。
走入浴室,默默地泡在浴缸,忽然说道:“欸,我的浴巾呢,你看到了吗?”
“我帮你拿去洗了,我再给你拿一条。”
顾小曼又从衣橱的一层,拿了一条干净的浴巾,放在床上,说道:“我把浴巾放在床上,待会儿洗完澡,你自己出来拿吧!”
“你递给我一下会死吗?”
“宫先生,男女有别,我怕我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会长针眼。”
“呵,原来你这么纯洁的吗?”
又在讽刺她,顾小曼暗自不爽,说道:“东西都放在行李箱了,你待会儿看一下,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
“嗯,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