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的当天就死掉了,孩子被左应城给带走了,没想到左应城居然一转手就把她妹妹的孩子给了卫子衿照顾。
还说卫子衿对宁宁很不好,她这个做姨的很心疼,想见一见自己的外甥女。
但是左应城不允许她接触到宁宁,于是就怂恿了李文峰做出了这件事情。
卫子衿听了,蹙起眉头,什么叫做生孩子的当天就死掉了,这是在诅咒自己么。
即便楚夏是自己的姐姐,她也不能原谅她鞅。
李文峰就是被楚夏给骗的团团转,才会稀里糊涂的关掉了摄像头,帮助楚夏带走了宁宁。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李文峰也是协同犯罪,是要遭受到法律责任的。
“这样的男人,简直是愚蠢至极。”左应城冷嗤了一句,对李文峰从头到尾的都是不屑旎。
楚夏被关进监狱十五天,法庭正式审理她的案件。
左应城跟卫子衿亲自去看了,证据凿凿,楚夏被判刑。
从被告席上下来时,楚夏几度想要挣脱警察的束缚,往观众席上的卫子衿冲过去。
左应城怕这个疯女人又做出什么伤害卫子衿的事情来,一把将卫子衿护在身后,面色冷肃,“将她带走!”
楚夏就是再怎么想靠近卫子衿,也不能。
“卫子衿,我们是姐妹,难道你就不看在我们是同一个父母的份上,你就饶了我么!”
这个时候想要后悔,是不是已经太迟了。
卫子衿瞥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十指用力的攥着男人的袖子。
这个男人跟过度的保护自己,她低声的贴着他的耳边说了一句,“我没事的。”
楚夏被关进了一间女子监狱里面。
大概被送过去一个月后,卫子衿央求着左应城带她一起去。
监狱这种地方,她曾经待过一个月,感受过里面的黑暗,进去了,会很害怕进去第二次。
卫子衿见到楚夏,她已经换了一身破旧不堪的监狱服,坐在椅子上,手腕上拷上了手铐,怕她会逃跑。
楚夏的面色很憔悴,呆在监狱里面,粗茶淡饭的,气色能好,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卫子衿刚坐了下来,对面的楚夏睨了她一眼,“你今天是来专门看我的笑话吗!”
她的声音干巴巴的,语气很冲。
这一个月来,无时无刻不想着位子跟左应城这两个名字,无时无刻不对他们充满了怨恨。
“不是,我是来看看你,这一个月在监狱里面过的好不好。”卫子衿仔细的打量了下她,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没什么值得可怜的。
“你不也曾经呆过监狱么,这种感觉你不清楚吗?”楚夏嘲讽的看向她。
“不一样,我是被你陷害的,而你是罪有应得。”卫子衿否认,“如果你不是想害宁宁,而是好好的跟李文峰过日子,或许生活要比你现在过的要好上一百倍。”
“好上一百倍?你了解我吗?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凭什么就认为我跟那个垃圾过日子,就是好生活了!”楚夏不屑的笑了笑。
卫子衿则是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那个垃圾?楚夏,是李文峰救了你一命,一直养着你,他是真心待你的,你居然说他是垃圾!”
“呵呵,说他是垃圾,都已经够抬高他了,也不想想自己长什么样子,就想让我嫁给他,简直是痴人说梦!”
“楚夏,你太过分了!李文峰因为你的撒谎,前几天刚刚从监狱里面出来,你知不知道你毁了人家一辈子的生活。”卫子衿豁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那又怎么样,这件事情是他自愿帮助我的,就算出了事,那也是他自己造成的!”
“……”
卫子衿被楚夏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
太自私了,她的心中就只有她自己。
跟这样自私的人,压根就没有可以沟通的语言。
本来,她以为楚夏在监狱里面度过了一个月,至少会收敛自己一点,会在监狱里面好好的反思自己的过错。
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她指望错了。
卫子衿出来,看见左应城,“我们回去吧。”
左应城向身后的高然说了几句话,然后.进去了。
卫子衿奇怪的回头看高然,“他进去见楚夏做什么?”
“有一些误会,我让高然去跟她解释清楚免得她误会一辈子。”
卫子衿嗯了一声,追问,“什么误会?”
“她以前怀过孩子,不是我的。”
“那是谁的?”
“她自作自受的后果。”
卫子衿,“……”还是没说是谁的。
探监室里,楚夏看着对面的高然,“我要见左应城,我要亲自跟他说话。”
“抱歉,总裁没有时间见你,也不想见你。这次来,我只是想解释清楚一些误会而已,说完我就走!”
“误会?什么误会!”
“自然是楚小姐您怀.孕的事情,你怀的不是总裁的孩子。”
“怎么可能,高然你在开玩笑吗!”
“没有,若是你还记得当初你是找的谁帮忙,那个孩子的父亲就是谁。”
高然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楚夏却不敢相信。
那天晚上,她找的是酒吧附近的一个老男人,四十多岁了,就因为他手头上有着她想要的东西。
“不可能,你骗我,那天晚上分明是左应城,我怀的是左应城的孩子!”楚夏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会相信高然的话。
左应城跟那个又老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