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白童童,更加不像淑女,反而像淑女她娘了,只见她可怜兮兮地望着酒楼里的列位英雄好汉,开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
白童童用手指着神马一郎,控诉道:“就是他,刚才摸了本姑娘这个地方。”
说完“这个地方”,白童童不断用手搓揉着丰满至极的臀部,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落。
“啊,我靠,竟然被这小子得手了。”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叫声,心里真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哪。
“太不像话了,这小子用那只手摸的?我们一定要砍断这小子的咸猪手。”人群中有人开始提议,立刻得到了大家的一致拥护。
神马一郎的一张脸被白童童气得由青变紫,由紫变黄,由黄变黑,这也太她玛与事实不符了,心里一时怒气难平,嘴里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白童童美眸垂泪,神色凄然地道:“就在刚才,他还摸了我这里。”白童童用手指了指胸前高高隆起的两只大白兔,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
“我什么都没干,我是冤枉的。”这一下,神马一郎真的急了,忍无可忍大声辩解。
白童童啊白童童,本公子一世英名,难道就这样毁在了你这个不可理喻的小女子手上不成?早知道你如此不知羞耻,倒打一耙,本公子刚才就应该顺水推舟,找个没人的地方将你狠狠法办了。
听到白童童绘声绘色的控拆,这些年青学员的小火山终于全面爆发了。
刚刚神马一郎的疯狂举动,他们已经日思夜想过无数次,可是从来就没有人敢付之于实践哪。
这哥们,太无耻了,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下手倒挺快的,那些个含金量极高的地方,一会儿功夫竟然被你小子摸全了,叫本公子如何饶你?
天理不容!天打雷劈!天威难犯!
于是,五六名义愤填膺的学员同时向神马一郎猛冲过来,有使拳法的,有使掌法的,也有干脆用脚横踢的,一个个动作生猛无比,誓必将神马一郎先揍趴下了再说。
神马一郎有点犯难,是打一场或是逃之夭夭,实在是个两难选择。
如果直接施展人界幻影步,遁出“未来战神”酒楼,应当是没有人可以留得住。可一旦这样做,就等于默认了调戏白童童的事实,从今往后也不用在花城学院混了。
神马一郎当然不愿意背负cǎi_huā贼的恶名,事情在哪儿发生,就应当在哪儿解释清楚。
面对数名学员的围攻,神马一郎的神色显得云淡风清,这几名学员不过是灵动境六段修为,要放倒他们几个,也就是分分秒秒的事。
不过,神马一郎并不打算令这几名学员难堪,俗话说众怒难犯,更何况,这些学员都打着行侠仗义、惩治sè_láng的名头,打败他们简单得很,可要令他们心服口服却是万万不可能之事。
绝不能让白童童的诡计得逞,绝不能让谣言插上翅膀。
神马一郎身形微晃,便已十分轻松的遁出了战圈,脸上始终保持着极具亲和力的笑容,好像只是跟同门师兄弟试炼一般。
见众人的合力一击没能见功,这些学员的脸上不免显得有些难堪。这些学员都是来自战神学院三大分院的天才少年,天才都是相当自负的,虽然这种自负在很多时候都过于盲目。
于是,这些学员再无保留,立马使出了自己的得意武技,再次冲杀而来。
当先一名学员使出了两记快拳,看似平淡无奇,实则蕴藏无穷后招,若是对手一个反应不及,刹那间便会有千百只拳影狂袭而至。
神马一郎单手伸出一指,以更快的速度在那名学员的拳头上轻轻点了两下,那名学员立即感受到了不可抗拒的反弹之力,身形一路往后暴退。
神马一郎朗声道:“拳法即心法,心若金刚,则拳若猛龙,阁下一味在拳招上求新求变,却是过于取巧了,并非真正的拳法大家所为之。”
那名学员听得心神一震,神马一郎于仓促间的一番点拨,竟然令他有茅塞顿开之感,实在是不可思议,当下也不顾不上再发招,开始细细沉思起来。
第二名学员所使的掌法,实在是精妙无比,可以说每一招都有了十成火候,刚柔相济,虚实相生,显然这名学员对于掌法的造诣,实在是深不可测。
神马一郎微微一笑,也顾不上使什么招式,于凌厉无比的掌影中随意击出一掌,那名学员的胸口立即不可思议地被掌风拂中。
不过,神马一郎手上的力道并不大,那名学员也并未因此受伤。
那名学员落败之后,茫然地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我苦苦修炼多年的千幻掌,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神马一郎正色道:“阁下掌法虽然无比精绝,但可曾听说过无招胜有招这句话,但凡有招,便会有破绽可寻,若是不为形拘,招由心发,便可入无招之境,寻常武者便是万万不能破解的。”
听了神马一郎的话,那名学员如同被闪电擦亮了眼睛,当下再无一言,退到了一旁。
第三名学员直接祭出了兵器,乃是三尺长剑。
那名学员不急不躁,步法沉稳,剑招开合有度,来去自如,显得风姿潇洒,却又暗藏杀气。
神马一郎从容避让,不禁出口喝道:“好剑法,不过还是老问题,阁下若能忘掉剑招,直达本性,即使遇上这路剑法的创始者,亦可一战。”
话音才落,神马一郎一指弹在剑身上,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