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实习期的医生也能算是医生?你没受过伤是不是?知不知道水冲过伤口有多疼?”
莫讳深语气带着怒气,直接攥住安静怡的胳膊,扯着她来到洗手池前,两只手一用力,她上身上的衣服扣子崩开,落在地上发出声声脆响。
“莫讳深你······”
“女人的身体我见得多了,顶多是胸,腰,屁股的不同。在我眼里,你的也没什么的特别的。”
他的话虽下流却不带任何情欲,视线更是没有在不该看的位置上停留,只是纯粹的给她擦着身子。
他的手一直按着她的伤口,好似在无声警告她,她如果敢乱动,他会直接毫不留情的按下去。
跟坡脚老人周旋了那么长时间,安静怡早已经精疲力尽,心知就算是反抗,以莫讳深的脾性也不会妥协,不再自找罪受,任由他来。
第一次清醒着穿着清凉的面对一个男人,安静怡浑身跟火烧样,努力赶走脑海中不纯洁的画面,希望他的动作可以快一点。
“那次是我去洛城办事,回来时不知道你躺在我的床上,我喝了点服务生送来的红酒后,感觉不对,躺在床上的时候,才发现多了个人。当时你的情况比我还差,哼哼唧唧的撕扯着衣服,见到我就扑了过来。当时我的理智还在,本想坚持的,是你太热情了。”
第二天一早他本想等着她醒来再走,有个棘手的事情需要他过去处理,他匆忙离开。
等他空闲下来,想到那天晚上并未做任何措施的疯狂,让人查找她,才知她是安家大小姐安静怡,已于一个月前死于空难。
莫讳深扔掉手上脏掉的毛巾,扯过浴巾扔在安静怡的身上,笑的很是欠扁,一副是你把我吃干抹净的模样。
“反正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莫总也是太没品了,床上出现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你也敢要,就不怕落入别人的圈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事实证明,我赚到了。”
安静怡抬起的脚步顿住,不晓得他的赚字是白赚了个儿子,还是指其他方面,“为什么廖枫没查到是你?”
莫讳深的名号很响,安家还好好的时候她就时常听到关于他的花边绯闻,这么一个名人来洛城廖枫不可能查不到。
“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你想要了解我的那一面,你得拿出你的真心。”
莫讳深回身难得的一脸一本正经,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真心吗?安静怡嗤笑,自从捧着一颗真心任由别人践踏后,她也不知她的心还在不在。
安静怡越过他来到卧室,找到医药箱开始处理身上的伤口,莫讳深趴在她旁边的床上,注意力一直在她的身上,待她把身上能够得着的伤口处理完后拿过盒子中的消毒棉帮她处理剩下的伤口。
“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
“怕对我动感情?”莫讳深眉梢轻挑,见她抿唇不语,潋滟桃花眼荡起轻微波澜,“你给我养了五年的儿子,我这么对你也是天经地义。再说我已经决定要娶你,对老婆好些,总归没错。”
“莫总真不愧是对女人说惯了花言巧语,知道哪句话能戳进人的心坎里。”讨找休扛。
“比起你的心,我更想进入你那里。”
“你可以休息了。”安静怡没好气横了他一眼,流氓就是流氓,没说几句,就会下道。
她来到床另一侧,看着儿子熟睡的小脸,心里紧紧揪疼下,刚才在车上她大体看了下,她摔倒的时候都是护着他的,没见着他有伤着的地方。现在有些不放心,她想掀被再帮他仔细检查下。
“他被吓坏了,让他多睡会。你手刚上完药,别乱动。”莫讳深阻止她的动作,“你也累得不轻,上床上躺一会吧。”
安静怡也实在是累极了,浑身的伤口消毒以后更是疼的连带着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疼着,她看了眼莫讳深在默然身边躺下。
“你的腰让医生看下吧。”
“这么关心它?”
安静怡直接对着笑的嘴都要咧到耳朵后的莫讳深翻了个白眼,关心个毛线,废掉才好!
翻过身抱紧儿子,不再理会他。
莫讳深趴在床上望着她深锁双眉的睡颜,泼墨般的眸子动了动。初见时那夜的场景在眼前浮现。
那夜的她在致幻剂的作用下,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大胆,如女王般直接跨在他的腰间,想要用她烂的不能再烂的调情手段征服他。
第一次的痛楚她也是咬牙隐忍着,脸上视死如归的表情淡慕啃摺
两种感觉她转换的很自然,没有做作的痕迹。或许就是她身上在药物作用下表现出来的真,拨动了他心底的某根弦,听着她口中叫着别人的名字,心底竟然有些嫉妒。
以后的日子里,很多夜深人静他难以入眠时都会不经意想起那天晚上的疯狂,在洛城相遇是他做梦都没想到的,最最没想到的他们竟然还有这个小家伙。
莫讳深摸着默然光滑微凉的脸颊,在他脸上落下一吻。迟疑下,在躺在一旁,呼吸均匀的女人唇上轻啄下起身。
客厅中,他趴在沙发上,医生帮他做着腰部推拿。
葱白修长的手指翻着手中薄薄的几张纸,深锁的眉头间浮现层厚重的冰霜,“他的关系网都查完了?”
“嗯,之前就查的差不多了,今天又仔细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