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付玉也瞬间如此严肃,付珩瞬间严肃不下去了,脸上肌肉轻轻抽动,半晌才憋出一句,“皇姐,你怎的也如此严肃?”
付玉被他这一句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半晌才愣愣的问道,“你都是这么严肃啊,我肯定要配合你。 ”
付珩乖乖的“哦”了一句,这才继续深沉的说道,“皇姐,文府派人来给文太傅告假了,整整一个月。”
“为何突然告假?还是这么长时间,文府有什么大事发生么?”
付玉眼珠子动了动,疑惑的问道。
付珩原本想说没有,但是一想到这些天付玉与文瑾之两人之间的各种古怪,文瑾之也好久不见进宫来找他们。
付珩便知道,这两冤家定是又闹矛盾了。
于是,他特想看看此时若是来一个炸雷般的消息,付玉是什么表情,得让她们知道各自的心意,看清自个心思才好。
付珩拧起眉头,脸上表情更是严肃不已,甚至,带了丝丝愤怒与不忿,他咬牙切齿的对着付玉说道,“皇姐,你知道吗,文瑾之要成亲了!”
“你说什么?”
付玉毫不犹豫的直接问道,语速一句比一句更加快,也有些语无伦次的感觉,“谁告诉你他要成亲了?他要成亲为何我不知道?他竟然没有亲口告诉我,就要成亲了?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小道消息,定是假的吧!”
说完后,原本还呆愣了片刻。但是在看着付珩脸上露出鬼精灵的笑容,与那一句,“皇姐,瞧瞧,你俩之间是不是背着我有奸情?”后……
这才恍然大悟,感情自己被这小屁孩给哄骗了!
伸出手,狠狠地一巴掌拍上付珩的脑袋,付玉咬牙切齿的骂道,“付珩你个小王八羔子,胆子肥了啊!敢来调侃你皇姐来了,你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
顺手,扯起了付珩的耳朵,直接扭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旋转。
放眼天下,谁敢如此对待堂堂天子。寻常人就连付珩的身也难以接近,更不提如此暴力对待,那简直就是抄满门的死罪!
也唯有她付玉,与付珩自幼姐弟情深,就是将付珩暴打一顿也不为过。虽说她即便身为长姐,也不能如此对待皇帝。
长姐如母,付珩自幼便是付玉拉扯着长大,他们姐弟俩的感情,无人敢去质疑。
付珩吃痛的捂着耳朵,眯着眼睛痛苦的求饶道,“皇姐,我错了!我再次不敢调侃你了,你快放手!哎哟我耳朵要掉了,晚上咱们是准备吃凉拌猪耳朵吗?哎哟皇姐你快撒手!”
刚刚醒来的付玉手劲可是大的出奇,况且,她才不愿意与文瑾之扯到一起。于是,付玉恼羞成怒之下,动作自然粗鲁无比。
痛的付珩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肠子都差给悔青了,不该得罪这祖宗啊!
瞧着付珩真是疼到要哭鼻子了,付玉这才松了手,瞪了付珩一眼,暗骂道,“再有下次,真给你把耳朵剁了凉拌出来!”
吓得付珩忙捂了嘴,拼命点头。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方才被揪的就差掉下来的耳朵,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泪珠儿滴溜溜的打转儿。
显得格外无辜,惹人怜惜。
瞧着他这幅模样,付玉的心底软的一塌糊涂,又是后悔自己下手重了,又是一把扯过付珩,心疼的替他揉起了耳朵。
半晌,付珩才抬起头,呆呆的看着付玉说道,“皇姐,方才文府来人说,文太傅得了重病,怕是不行了。”
“什么?”
付玉放下手,不敢置信的问道,“文太傅得了重病,怕是不行了?这,不会又是你哄骗我的话把。”
“朕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感到惊讶,可是这次是真的。”
付珩站起身,背着小手满脸严肃的在殿内踱起步来。
付玉也感到极其诧异,但是见付珩满脸严肃,便估摸着此事**不离十。并且,珩儿也没有理由拿这件事来哄骗她的必要。
于是,付玉也站起身,眉头拧的死死地,“文太傅身子一向硬朗,二月份着凉后,也是很快便好了起来。这次,怎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得了重病,命不久矣了呢?你可有问,是患了何病?”
付珩点点头,眉头也皱成一个川字,“问了,据说就是那次着凉后,身子便垮了下来。所以,这才病成了这样,如今**病榻,连地都下不了了。”
“不太可能,前几****还瞧着文太傅面色红润,不像是得了重病的模样。怎的会短短几天的功夫,就病的下不了地了?”
付玉撑着下巴分析道,“此事定是有什么蹊跷。”
听到付玉如此说,付珩也忙附和道,“原本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两个时辰前命太傅虽然如今在朝中威信大不如从前,但也甚少与人结仇。因此,被人暗害倒是没什么可能,因为这几日与他接触的就只有那几人,几人也都没有陷害他的理由。”
说罢,付珩伸出手指,轻轻地叩击在桌上,沉思着说道,“我也想过文太傅可能是称病不想上朝,可是墨奕潜入文府去查看了。发现文太傅的确是身患重病的模样,躺在**上昏迷不醒,脸上还散布着淤青与黑色的淤血状。看起来,不像是假的。而且,文太傅那样尽职尽责的人,不会平白无故的装病呀!”
付玉点点头,想起付珩方才说的话。“你说文太傅脸上还散布着淤青与黑色的淤血状?”
“嗯,不错,据说看起来十分恐怖。”
付玉略一思忖,轻声问道,“珩儿,你说,文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