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知道南宫澈这是妥协了,白月影也不再忍耐,大声呻吟抗议着钻心的疼痛。
炎凉的夜晚,两个刚刚见了两次面的新人如嗜血的野兽般激烈的颠鸾倒凤,结实的床榻发出吱嘎吱嘎的摇晃声。
了傻傻趴在屏风外桌子上的莫邪,没有任何人知道,听到。
直到深夜,这场激烈的床事也没有任何停下来的迹象……
激烈的疼爱直至天际泛起鱼肚白才结束,白月影已经被折磨得人事不省,带着布满全身的青红吻痕昏睡过去。
南宫澈斜靠在床头,一脸的满足,邪魅的丹凤眼扫一眼趴在他胸口的白月影。
从十三岁开荤至今,不用怀疑,这是南宫澈最激烈,最满足的一场床上运动。
千方百计将她弄到手果然没让他失望。
“陛下,该早朝了”
听到房间里安静许久了,安瑞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垂首站在层层纱幔外。
“嗯,让人将朕的龙袍送来冰凰殿。”
刻意压低的声音透着性感从纱幔中传出来,服侍他这么久,虽然他经常喜怒无常,但安瑞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点他的个性的。
猜测他可能不想惊醒新的贵妃,轻轻应一声,默默退下。
“小家伙,乖乖的等朕回来。”
红色纱幔中,南宫澈小心温柔的将趴在他胸口上的白月影移到柔软的枕头上,修长的手指爱怜的摸摸她红肿的唇瓣。
俯身蜻蜓点水般印上一吻,再将丝被盖住她露在外面的身体,这次起身准备早朝。
直到他离开房间,一直趴在外面软榻上的莫邪才窜进屏风后,钻进纱幔中,看看白月影裸露在外的肩膀上布满的淤痕,虎目闪了闪,默默的趴在床边守护着他。
“嗯……”
浑身如被压路机碾过般的疼痛,令处于昏睡中的白月影皱皱眉,痛苦的翻个身。
双眼不情愿的睁开,出现在眼底的层层红色纱幔更是炫得她头晕。
单手抚头撑起身体,身体某处传来钻心的疼痛,脑海里随即浮现昨夜那场干柴烈火的缠绵。
低头看看随着他的起身而滑落腰际的丝被,****的白皙肌肤上布满青紫吻痕,特别是胸前的红梅,更是红肿不堪。
秀气的剑眉忍不住皱了皱,低咒一声,暗骂某个魂淡不是人,抬眼寻找可以遮体的衣服,却见莫邪睁着大大的虎目,煞是可爱的盯着他。
“小东西,你是在偷看本小姐吗?”
身体斜靠向床头,白月影微眯着眼看向它。
莫邪真是是一只合格的宠物,总是能令她心情舒畅。
“偷看?本神兽会做那种丢人的事么?”
这不,莫邪又炸毛了。
“那你盯着本姑娘看干嘛?爱上我了?抱歉,姑娘我不喜欢玩****”
挑挑眉,白月影说得煞有其事,好像莫邪真的是爱上她了一般,气得某只神兽小小的身体再次发抖。
“老子是神兽,怎么会爱上你?还有,谁偷看你了?老子是正大光明的看来着。”
“哈哈……唔……”
没想到莫邪的反应这么有趣,白月影忘记了身上的疼痛,笑得不可抑制。
当然,嘴角的伤口被扯动,连带的,伤痕累累的身体也发出抗议,痛得白月影的笑容都扭曲了。
“笑个毛,本神兽撕了你”
说着,小小的身体扑向白月影****的胸口。
“唔!”
这一扑不打紧,莫邪尖锐的爪子却正好碰到被某个魂淡咬破的红梅,疼得白月影冷汗沁沁,再也没有逗弄它的心情。
“娘娘,您醒了吗?”
正好,宫女的询问响起,白月影看看已经缩回去的莫邪,脸上的笑容倏然消失,挂上面对陌生人时一贯的淡漠。
“准备洗澡水”
声音毫无温度,完全不像是刚刚才牵动伤口的人,忍耐力已不是常人能想象的了。
冰凰殿不愧是历代朱雀国皇后所居住的大殿,处处透着华美高贵,连寝室后面的浴池都是大理石打造。
池子里的水是当初建造皇宫的师傅们从郊外深山中引来的温泉,从早到晚储备着干净的温泉水供主人洗澡,浴室差不多有五十坪那么大。
除了正中央的池子,四周高雅的摆放着一盆盆修剪精美的盆栽,入口处立着一面一人高的铜镜。
伤痕累累的身体慢慢浸泡在温热的泉水里,痛得白月影眉头轻皱,特别是某处被某个魂淡用蛮力蹂躏撕裂的地方,温水的侵袭更是让他痛到不行。
“****”
南宫澈个混蛋,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讨回来,忍着那种钻心的痛,白月影闭眼靠向池边,脑海里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待会儿让人把轻音找来好了,得先确定父母是不是被南宫澈扣在凰凤城,如若属实,慵懒闭着的桃花眼微微睁开一条缝,恐怕在宫里的时间将会比预期的更长一点。
“喂,凡人,你泡够没有?”
嚣张不耐的声音打断白月影的思考,听出它别扭的关心,白月影闭着眼,唇角拉开个完美的弧度。
“莫邪,我知道你是爱上我了,可你也不能这么名目张胆的偷看我洗澡啊。”
“说到底我还是个姑娘,又是朱雀国的贵妃,你就不怕那个邪肆的男人真将你熬成白虎汤么?”
“魂淡,老子说了没爱上你。”
不经激的小莫邪,跳进水里,浮到他面前大声抗议。
可是就算是这样,莫邪也不忘了闭上眼睛,两撇长长的白虎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