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说:“不然他干嘛老看着我?”
霍离握我的手一紧,嘴角浮起一丝笑意:“莫想太多。”说完又朝着金燕楼上看,不再管我,我往玉泉真人那看了一眼,玉泉真人真特么又再看我,还对我特别亲切的笑,我想:我不会是遇见老变态了吧。
漫长的时间由于金燕楼上精彩纷呈的打斗而过的飞快,此时东方已经露出鱼肚白,金燕楼上只剩下两人,他们静静面对面站着,晨风将他们的衣袖吹起,宽大的袖袍被风吹的鼓鼓囊囊,我目不转睛的看着金燕楼上,霍离不知何时已经离开,我亦没多想。
随着在下观望人群中的惊呼,那二人动起手来,法器上散发出各色的光芒,剑端反射着森森银光,一人的剑将玉牌挑起,又旋即被对方的法器将玉牌打飞,我的目光随着玉牌上下跳动而动,忽然一人纵身绕到对方身后,冲着对方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那被踹了屁股的人也不恼,反而借着那股力顺势握住那枚从上空落下的玉牌……
太阳快要升起,天边先是绚烂的红,再一会儿青云宗的晨钟就要被敲响,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那黄衣弟子稳稳的落在金燕楼下,拿着玉牌就往前跑,我周围的人都想将到底是谁拿了玉牌看的更清,一个劲的往前挤,玉泉真人也从阁楼上下来,而我则被推到了靠玉泉真人最近的地方,拿着玉牌的弟子一边跑一边摇着手里的玉牌,冲着玉泉真人道:“我拿到了,我拿到了。”
众人纷纷向他投去羡慕的目光,我又被人群往前推了些,忽然拿着玉牌的弟子脚下莫名打滑,身子猛地往前倒,手里的玉牌一下子就飞了出去,妈的,直接砸在我脑门上,又顺着我的脑门落在我手里,此时青云宗的晨钟赫然被敲响,沉闷而又洪亮的钟声传彻青云宗的每个角落。
卧槽,卧槽,卧槽,现在多少个卧槽都不能表达我泛滥的内心,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手里握着玉牌,玉泉真人“我心甚慰”的看着我,而我呆若木鸡的站着,我周围的人纷纷退后几大步,我被孤立在玉泉真人面前。
“师……”那摔倒的弟子本想开口叫玉泉真人师父,可惜话音未落,玉牌已经飞到了我的手上,他面如死灰。
我默默走过去,将玉牌塞进那摔倒的弟子手里,那弟子头一扭看都不看我一眼,反而愤懑道:“老天啊,你为何如此对我!”声音悲怆,我无语望苍天,别逗了,我可没想做什么玉泉真人的唯一弟子。
玉泉真人干咳一声,朝我走来似笑非笑:“乖徒儿,还不将玉牌系上,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玉泉唯一的弟子。”
我靠!有没有搞错,我就是看个热闹,还能白捡个师父,这回看热闹又看出麻烦来了,我咽口水:“真人,要不你再将玉牌换个地方挂,让人再夺上一回?”
所有人看我的表情都变了,绝不是崇拜的看我,而是像看待神经病那样看我,他们一定觉得我脑子被驴踢了,能拜一个快要升仙的师父是多么幸运的事,而我却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