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古木武灵,如见立业先祖!
五品古木武灵,果然神奇,竟能修复受损的命宫和武灵,难怪萧氏一族对之苦苦期盼了百年之久。[]一经现世,便忍不住的对之顶礼膜拜。对它的拥有者,也自然而然的心悦诚服。
萧弋第一次为自己拥有这样一个武灵,而发自内心的欣喜。
围绕身侧的曼妙青光消褪,萧弋扶着萧煌站立了起来,与之相对,细心擦拭着他脸颊旁的泪水,轻声道:
“哥,这一辈子,你为我遮风挡雨,我负责招风惹雨,好么?”
“你个混小子!”
萧煌转悲为喜,一拳锤在萧弋胸口,“什么时候开启的武灵?太令人意外了。”
“这不是刚才怕你想不开去寻短见,情急之下,就给逼出来了么。”
我的傻大哥,正如你为了我不惜一切,我为了你,也必将毫无保留。现在什么时候开的窍,怎么开的,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还重要么?
难道我会告诉你,就在刚才古木修复你的武灵的同时,我那破石碑也悄悄注入了一缕莫名其妙的气息,你的武灵才更加拔高并茁壮了几分,并将在今后获得持续成长的能力么?
哥,一出生你就天赋卑微,你却从不怨命,为了理想不折不挠,终于凭自己的努力考入了外武院,本应受世人敬重,却因你天赋的卑微受尽凌辱。
现在你的武灵,确实是垃圾得不能再垃圾,但以仁义为枝干,以慈爱为柄叶,谁人能比?
终有一天,你和它都必将名动天下。那些曾经轻视、侮辱、践踏过你的垃圾,终将被你睥睨、通通踩踏在脚下!
“小弋,无论怎样,我都为你高兴!”
这无疑是三年来,萧煌最为幸福的一刻。
“大哥,无论怎样,你都逃不掉被我欺负的命运。”
萧弋,调皮地笑了。
两兄弟对望一眼,璀璨的笑容绽放,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
一道曼妙活泼的身影跑了过来,一对粉拳不要命似的捶打在萧弋身上,“混蛋,坏蛋,大坏蛋!如果今天大哥有事,本小姐把你捶成一团肉馅,拿去喂狗!”
萧弋不闪不避,伸手一把将她搂入了怀抱,“芸儿,以后再想扇你哥我的脸,麻烦提前打个招呼,特别是当着那么多美女的面。你想你哥我,以后找不到媳妇儿、你没二嫂么?”
“大坏蛋……呜呜……”三妹萧芸玉臂环住两位哥哥,又开始泣不成声。
小珑一头银发飞扬,也不知不觉的走了过来,美目含烟。萧弋一个眼神,便抽泣着扑进了兄妹的怀抱之中。
“俺的金大腿啊……”萧四邦嗷嗷哭着,不由分说扑了进来。
母亲沐轻鸿,满目慈爱,犹挂泪痕,走过来像一只大鸟张开双臂,围住了家里的几个孩子。
父亲萧振,眼角湿润,默默无言走过来,在母亲的对面伸展开更为宽阔的双臂,与母亲的手一起,围成了一个牢不可破的圈。
这个家,有你们,有爱,不会散……
看着这一幕,族人们在很长时间里,脸上泪水肆意横流,忘记了擦拭。
一场因萧弋回府引发的风暴,一波三折,悲喜交加,最终以第一天才事实上的回归,划下了一个皆大欢喜的句点!
眼泪擦干,笑容绽现,族人们纷纷上前向三爷萧振一家道喜。之后的危机暂且放到一边,连日来疲惫憔悴不堪的萧振,从未像此刻这样容光焕发,精神抖擞!
性烈小少爷梁腾保满脸通红的走了过来,“弋哥儿,我……我还算是你最心疼的小弟么?”
萧弋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腾保,好兄弟,这不是废话么?”
萧青蔓走了过来,冷若冰霜的脸,对萧弋露出了一个难得的微笑。萧弋却又挂起一脸烂笑,“青蔓姐,现在可以啵一个了呗?”臊得青蔓甩下一句“烂人!”转身忿忿的走开,霞飞双颊。
另外三十五名萧氏小将无不走过来,或拥泣,或击掌,无不对萧弋表示出发自内心的心悦诚服。
当家主萧雍父子走过来时,萧弋眼见世子萧灏明仍是一脸的愧疚,便爽朗一笑,抱拳颔首:
“萧弋,多谢灏明哥手下留情、不杀之恩。”
萧灏明嘴唇轻抿,也微微一笑:
“多谢弋弟胸怀若谷、不责之恩。”
萧氏双娇,一笑泯恩仇!
见一切哀怨、仇视云开雾散,萧弋的脸就笑得腆了起来:“灏明哥,您看,去宗祠请爷爷出来,现在的我,可是有那资格了么?”
萧灏明双手一负,面色一凛:“萧弋,若是对我之前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有任何疑议,‘世子’之位,你这第一天才,现在便拿去!”
“千万别!”
萧弋一下子就急了眼,蹿过去一把挽住了萧灏明的手臂,“灏明哥,三年来我染得一身纨绔棒槌之气,老不正经,怎堪‘世子’重位?还是您合适,您合适……”
这“世子”听着牛比轰轰,实则劳心劳力伤肝伤肺,自由散漫惯了的萧弋若是应了,岂不成了真正的棒槌?再说了,二十岁的萧灏明成熟稳重、不偏不倚、威望如日中天,作这世子才是无可挑剔。
萧灏明忍俊不禁,面色放松下来,尔后他昂首挺胸,环视四周,朗声问道:
“各位兄弟姐妹,各位族人,现在我愿陪同萧弋前往宗祠,叩安请罪,诸位可愿一同前往?”想为萧弋扎个场子、免得祖宗震怒随手劈死了他的意图,毫不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