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王家、方家胆大妄为偷袭萧氏农庄和这街面上两家店铺,导致你家产业受损经济窘迫,听说还在筹备三年一度的全族大比正当用钱之际,所以今天我既然亲来,当然是给你家送大钱来的。这钱若是少了,拿得出手?”
嘴里吊吊地说着,陈洗缓缓踱步上前,抬起右臂云淡风轻地一挥。
陡然金光大炙!
“哇!”
围观群众齐齐发出了一声震天的惊呼!
在陈洗身前,已凭空多出了一垛一人高、一丈长宽的黄金垛子!
全由大夏王朝朝廷金库官方定铸的标准九九九千足金砖堆砌而成!
实在是闪瞎人眼,震碎了人心!
“妈哎!陈世子爷好大的手笔!这一大堆金山得有多少金?我特么一辈子也没见过这许多钱啊!”
“全是正宗官金堆砌而成,按这堆头的尺寸,没有一千万也有九百万金!”围观人群中也有见多识广的店铺东家,很快给出了大致评估。
什么?
没有一千万也有九百万金?
妈哎!这许多钱,够特么人口过千的一大家子人随意挥霍一辈子了啊!够一个人到州郡县的地头毫无顾忌地放肆装比装几辈子了啊!
这陈氏果然家大业大豪气得逆了天!
众人双眼圆睁盯着那堆金子,登时把陈家世子爷惊为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陈氏武者们志气大涨洋洋自得一个二个都露出了刁得不行的表情,萧氏族人们也被惊呆了。
“呵呵,果然如弋弟所言,这陈洗使出了‘以钱砸人’这一招。”因事先有了提醒,萧灏明毫不为所动,依然傲立如松。
“呵呵,灏明老弟,”
陈洗缓缓踱步现出了身,金山在侧,再是肥胖如猪猥琐不堪的形象也变得光彩照人高大凌云,吊吊地道:
“依四方街地面当下行情,你家米庄市价四百万金,布铺市价三百万金,合计七百万金。见你家遭难又急需用钱,我陈家愿全力资助以解萧氏宗家燃眉之急,所以愿以超过市价两成的价格收购萧氏米庄布铺,现金现过,也就是八百四十万金。”
哇!
人群再次爆发出惊呼。
超出市价两成收购?够大气,够仁义啊!
“而这里,总共是九百四十万金。多出的一百万金,是替我家满弟诚心迎娶萧鹂姑娘下的聘礼……”说着,陈洗正正经经地对着萧灏明微微颔首,显得极其诚心。
那觊觎贪图萧鹂美貌的陈满少爷也有样学样,对着萧氏族人恭敬颔首。只不过身子躬了下去,眼睛仍盯在萧鹂的身上一转不转。
萧鹂又急又气,直跺脚。
萧八斗也牙关紧咬,双手握拳,指甲都抠进了肉里。
必须要说,这堆闪瞎人眼的金山实在是太震撼眼球和人心了,确实也表达出陈氏是来谈生意并迎娶萧鹂九九九千足金一般的十足诚意!
“看来我们错怪了陈氏了啊……原来人家不是空口白牙给空头支票,更谈不上强取豪夺,而是真心来跟萧家谈正经事的啊!”
“是啊,之前真是看走眼了……这陈氏的陈洗世子爷大度大气,实在令人佩服!”
“超过两成的市价收购,高达百万金的聘礼,本就拮据急需用钱的萧家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萧氏的米庄布铺都烧成了一片废墟,人家陈氏还根本没计较,给的这钱也是按建筑物事齐全完好计的全价,再加价两成,啧啧,诚意十足,诚意十足!”
“确实如此!其他的不说,依萧氏的地位和萧八斗在族中的身份,陈氏的青铜门楣和百万重金聘礼,也算是对得起萧鹂那姑娘了。”
见钱转向,舆论风向就是这么可笑而现实地转变了……
“陈氏果然十足十的诚意!我萧灏明代表全族,代表萧八斗,谢过陈氏、谢过世子爷!”
萧灏明顺势放声大赞,将人们的目光从那堆金山上扯回。
自然都是萧弋的话语,借萧灏明之口朗朗而出,傲然之气直冲云霄:
“可是陈世子爷恐怕是误判了我萧家经济形势,这区区千万金,还没放在眼里。米庄布铺虽被贼人所毁,地头却是祖上传下的脸面,卖啥也不敢卖它啊!我堂妹萧鹂也早已有那缘定终身的意中之人,因此,只好向陈氏道一声抱歉了……”
意思很明白,家里不缺钱,你给再多钱也不卖,不嫁!
话听起来牛气硬气得不行,其实仔细观察,就能发现萧灏明的脸色有点儿不配套。
自己都有三分的言不由衷、不敢相信之色。
可识海中传来的讯息就是如此,萧灏明也只能一字不改拿腔拿调地同步转述出来啊。
‘区区千万金,还没放在眼里’?
妈哎,好大的口气!
你萧家的家底谁不清楚,装啥比呢?
陈洗面露疑惑之色,逼问讥讽道:“灏明老弟,两家彼此知根知底,当众诳语妄言可是不好,非常的不好,那叫兜里没钱嘴里瞎装比要遭天打雷劈知道不?哼哼,你萧家当下,真的不缺钱?”
萧灏明脖子一硬:“真不缺!”
“当真不缺?”
“当真不缺!”
“好好好!”
陈洗面色冷厉下来连道三声好大步上前,对着萧灏明愤愤地嘶叫道:
“只要你萧灏明能在人前摆出这同样大小的一堆金山,或者拿出上京随便哪一家钱庄的钱卡,经在场第三方公证上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