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有你这样做生意的么?”
“我家娘死了,就愿意这样做生意,咋地?”
啊……萧弋就没了言语,赶紧悻悻然地退了出来。
草泥马的,啥态度啊,这正阳街上又不是只有你一家铭文店,牛比啥啊,老子去下一家就是了。
走进第二家,态度确实好了很多。但伙计就像昨晚没睡醒一样:
“公子,要啥……自己瞧呗。”
起码没有把人往外赶啊,自己瞧就自己瞧呗……萧弋就毫不介意地背着手,自顾自地埋头瞧东西,很快晃了一圈,眼就绿了。
这尼玛,柜台大多都空空荡荡的,里面没一件货物,瞧个毛啊?
“哎我说伙计,这东西都没了,我看生意也别做了,直接把门关了就是了啊。这让我自己瞧,瞧啥呢?”
伙计的眼皮抬了抬:“这不开着门,就是让你瞧镇店之宝的嘛。喏……最里头。”
嘿,奇哉怪也,第一家只卖镇店之宝,这第二家只有镇店之宝,你让人咋说?
萧弋也没了脾气,只好硬着头皮问道:“我看也别瞧了,你家这镇店之宝,啥价格吧。”
伙计斜了他一眼:“极品元石,三百块。”
极品元石?
啥玩意儿啊?见都没见过啊!
“哎,不是……”原本以为身上好歹揣着十万金,够牛比的了,萧弋的脸就有点儿绿。伙计一看,也蔑笑道:“没有是吧?那我算算,我家这镇店之宝,是一尺见方的‘极品锆石’一块,按市价换算的话,黄金也就三百多万,白银也就三千多万……哎,公子,你别急着走啊!”
萧弋逃也似的奔出那家店铺,走在正阳街上,一边抹着一脑门子的汗,一边就咬牙切齿起来:
“草泥马的,今天出门是撞了鬼了,不过就是想买点儿对铭文学徒来说最基本的物事,东西没有不说,接连两家店子都牛比哄哄的埋汰人。今天本少爷就还不信了,买不到这四美,誓不罢休!”
萧四邦见着自家少爷接连吃瘪,不安慰两句不说,反而掉在后头捂嘴直笑:要你这死棒槌少爷说话不算话,好好的烟花街吃花酒不去要来这儿吃霉灰,活该!
到了第三家店铺,萧弋一进门就挤出个最甜美的笑颜,语气也卑微得吓人:
“哎我说大伙计老爷,我呢不是土豪劣绅也没多少钱,您家的镇店之宝我连看上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就想问问,您家,有‘铭文四美’么?”
这家伙计一瞅,嘿,这位小公子哥儿有点儿意思,又有礼貌又低调,就咧嘴一笑:
“这位少爷说笑了……四美呢,本来是有的,这不老板昨天输光了钱,现货全给拿去换钱还债了呢。不瞒您说,小的我也输了不少,本来都没心情来守店了,可不来又咋办呢?昨天一场死斗押上了祖宅抵押款,总得想办法挣点儿是点儿呀……”
这伙计,越说越是义愤填膺:“艹!都怪那该死的棒槌少爷闹的,您说说,有他妈他这样份的么?明明死了又活过来,活就活吧,还临时窍开五枚,活活把那兽皇英杰啸少爷给吓死逑!我这倒霉催的……”
啊?
原来全是我自己给自己下的套啊?
萧弋越听,头就埋得越低,心道幸好今天出门前春夏秋冬四位姐姐给好好的拾掇了一番,像换了个人似的,这才没被人一眼给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