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捐助儿童基金,也是因为你的孙子宁欣凉吧,事实上你自己心里早就怀疑你的小孙子并不是你儿子的亲生儿子,所以才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大孙子的身上。直到欣凉出了事儿,你才心灰意冷,把钱捐给基金会,只是你的一点给自己的心里安慰,是吧。”我问。
“是,也可能不是,太久的事情我大多记得不那么清楚了。我儿子有先天的心脏病,医生断言他活不过三十岁。汪锦被带回我家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那种女人,可是我短命的儿子能够体会这样的男女之事的机会不多了,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在晚辈的管教上,我太过宽纵了。汪锦得到了她想要的,同时带给我一个健康的孙子,那正是我想要的。我对待汪锦,更像是对待一个合作伙伴,算不上多亲近,我们都是彼此利用罢了,我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是她害死了我的孙子。”
“所以你才把汪锦送给你的点心都送给了别人?”我问。
“我得了糖尿病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她如果真的是站在一个儿媳妇的角度不会注意不到的。”宁善荣说。
“欣凉,很讨厌你。”我说,这是我的最后的杀手锏,也是我用来摧毁宁善荣最后一道防线的利器。
“你…你刚刚…说什么?”宁善荣果然反应非常强烈。
“我姥姥的能耐,你应该知道吧,我是隗家的继承人,自然也会我姥姥的能耐。碰巧,你的那个老宅就是被我租下来的,所以我认识你的已经死去的孙子,这么长时间他都没能轮回,一直被困在你们的看房子里。”我说。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欣凉因为遇害的时候受了太大的刺激,所以忘记了当时发生的一切,你因为太过迷信过早的烧毁了欣凉的尸体,让他在死后没能拿到自己的实物,无法与自己的生前得到关联,进不去轮回,只能在原地徘徊。”我轻描淡写的说。
“你竟然知道这么多,你一定可以帮他对不对?我拜托你,看在我是你姥姥故交的份上,帮帮我可怜的孙子吧。”宁善荣说。
“你连自己做过的错事都不愿意承认,我凭什么帮一个没有良知的人的孙子。况且这么长时间欣凉从来没有提过你,你让他从小失去自由活在高压的控制之下,那孩子是打心底里恨你!”我说。
“都是我的错,但是为什么要惩罚我可怜的孙子,只要能帮助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什么都行。”宁善荣终于松了口。
“告诉我事情的真相,那些山东古墓的文物到底在哪里?”我问。
“我并不知道,当时有人告诉我只要能够把这些文物帮他弄到手,就会给我开出一个我可以绝对满意的价格,他让我把东西送到中日交接的海域,我想那东西应该是已经流去了海外。不过可能买家还是不满意,一直还在打听那批文物的下落,似乎他们想要的东西并不在那一批文物里。”宁善荣说。
“他们想要什么?”我问。
“据说是一个很稀罕的匣子,一个沉香木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