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听到这么多的毒药我还真是长了不少的知识,只是不知道这些冷知识何时才能用得上。
“这些毒草有的可以用作原料,有的可以直接使用,但是毒草毕竟是草药,这些有毒的植物对生长环境有着非常挑剔的要求,或是危险陡峭的悬崖,或是幽暗阴森的密林,因此也不容易得到。再加上毒草大多容易在使用的过程当中被察觉,所以不如提纯之后的药剂用得更加的得心应手。只不过姜家对待这些毒草自有自己的方法,弄清楚各种毒草的习性,然后选取适当的地域买下土地进行培植,于是早在那个时候姜家可以说就有了自己的生产毒药毒草的基地,那些难以制作和提炼的毒药,在姜家竟然实现了量产,很多毒药珍贵无比,价值连城,这方面的收入也就非常的可观了。”姜雨柔说。
“只是这些也都是不义之财吧。”我说。
“所以姜家这百年来的遭遇,说不定也是应验在了我身上的一个家族的报应。将毒草重新提炼配制就成了毒剂,常见的毒剂包括,落雁沙还有鹤顶红。落雁沙是用各种毒草按照不同的配比炼制而成的白色粉末,无色无味,可以说是杀人于无形的绝佳武器,在江湖上盛行一时,当然也是价值不菲,可以杀死一人分量的落雁沙可以值黄金百两,所以说杀人有的时候成本也是蛮高的。还有一种就是鹤顶红,其实鹤顶红就是砒霜,不同时代不同的名称而已。主要成分用你们现代的科学来说就是**********,呈红色,又叫红矾,它也是最古老的毒物之一,无臭无味,外观为白色霜状粉末,故称砒霜。”
“前辈知道这么多的药理想必也是做了充分的准备了吧?”我问。
“是啊,我母亲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随便就下手,恰好我当时负责贩售毒药的生意,所以精通每一种毒药的药性,才会最终得手。”不知道为什么姜雨柔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竟然还带着一点骄傲。
“那么您又是用得哪一种毒?鹤顶红还是落雁沙?”我冷冷的问。
“都不是,那些毒物怎么配得上我的家人,我要用的毒必须无药可解,而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无药可解的毒药,相生相克自古如此,任何东西都有自己的克星,我始终没能找到完美的毒药,最终只能退而求其次。我选择了一种最难解得毒药,又或者说这种毒药的解药太难寻找所以可以理解成近似于没有解药。”姜雨柔说。
“是什么毒?”我问。
“世上的毒药,大部分属于草植,花草树木没有灵魂,药性有一定的局限,总不完美,也不刚烈,但是有一种毒,来自于生灵,有灵魂的动物身上携带的毒素通常更加的凶狠,比如毒蛇,毒虫,而这之中最上乘的毒,莫过于那种已经灭绝的传说中的鸟身上的毒素,这种毒鸟的名字就叫做,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