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刚才使用的那些法术?”云希明问。
“起初父亲并不愿意教我,但是想到左氏一族只有我这么一个人了,父亲也实在是无可奈何,他时常一边教我学习法术,一边在深夜里在这族谱下面跪经,忏悔自己的罪过。他要求我不得随便使用这些法术,之所以传授给我,完全是因为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三个灵魂集于一身,如果不是依靠着这些法术,恐怕就是活在世界上都困难,至于这法术本身,也不是什么稀奇的本事,不说也罢。”左树这样说,显然是因为这样的法术是左氏一族的独传秘技不希望外泄,我们也没有追问。
“这还真是一件憾事,不小心提起了您的伤心事,还望见谅。只不过我还有一件事不是很清楚,刚才您回到这里,见到我们这一群人在您的家中,竟然没有生气,反而安静的站在我们身后逐一观察我们的身份,这是何意?”我问。
“这也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一来我不知道我这个家里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二来我也不害怕什么歹人,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呢。更何况我在外面听你们说话也听了许久,知道你们是来调查这村子里怪病的病因的,我早就料到你们一定会调查到我这里,所以也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这村子里的病人全都是蚩尤的后人,如今他们得了这样的怪病,全是因为我们左氏一族的缘故,又或者说全是因为我的缘故。”左树说。
“你说什么?这怪病全是因为你?”我们大家几乎异口同声,竟然没有想到我们苦苦追寻的答案,竟然这样轻而易举的得到了解答。
“因为我,也并不全是因为我,我们左氏一族守护某种神器,但是我却不知道这神器在什么地方。我父亲临死之前终于决定告诉我这个惊天的秘密,然而他临终最后说的话我没能听到,那个时候我的时间已经到了,左海占了上风,我只听到父亲说的三个字,他说,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