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谛大怒,起身就拔出了佩剑,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青歌见状,忙走到了两人中间,“相爷,魔尊,稍安勿躁,可否看在我青歌的份上,毕竟今日是香坊桃花会。”
怒气未消,却碍于青歌的面子,江谛这才落座。
那一边帝云天一直浅笑不语,一场好戏就被搅合了。
观战中,立在上官文景旁边许久的女子终究耐不住了,端着酒就凑到了沐夕瑶的身边。
笑的魅惑:“公子,叶儿敬您一杯。”
一个失神,沐夕瑶倒抽了一口气,接过杯子,笑的大大咧咧。
仰着脖子一饮而尽,这入口香醇,想不到绝色坊酿的酒真心不错。要比酒量,他们压根不是沐夕瑶的对手。
得意的笑笑,指了指女子,示意她去伺候上官文景。
他匆忙摆了摆手,“姑娘不必了。”
女子怯生生的不甘心立在身后,看着沐夕瑶。
就在这时,沐夕瑶好似想起来什么,摸了摸腰际,令牌不见了。
这可是出入王府的凭证啊。
想起刚入香坊的时候,有个黑衣人一直踩着自己的脚,会不会是那时丢的?
起身就要离开,上官文景,见沐夕瑶起身焦急的离开,也没了心思继续待下去。
刚走了几步,忽然身子被飞来的红影,挡住了。
抬眼一看正是青歌,蹙着眉头,青歌笑的嫣然。
“公子这么着急,去哪?”
“在下有急事,还劳烦让个道。”沐夕瑶不理会青歌,左边动下,青歌也跟着左边,移到右边,她也跟着到右边。
抿着唇,她不解的问:“青歌何苦为难我?”
她笑的灿烂,“这香坊向来有个规矩,一旦进了香坊,这表演没结束,是不能离开的。若要离开就要付十倍的偿金。”
说着伸出了手,沐夕瑶气结,这个死女人还真是会坑人。
摊了摊手,寻思着想了想,这个令牌想必也不重要,大不了在和青史要一个便是。
冷哼了一声又回到了椅子上。
青歌一一敬过酒,台下表演的人正是云烟,云烟遮着面纱坐在了台柱上,抚琴。
琴声声清澈婉转动听,不知是谁做的词如泣如诉,凄婉哀愁,漫天桃花雨,。
台下的人沉凝悲痛,痛哭连连,抽噎声不断。
沐夕瑶也不例外,眼神迷离,眼眶噙着泪珠在打转。
凄凉的歌声里像是凝结着一个悲凉的故事,令人不禁楚然泪下。
浓郁的香味又起,沐夕瑶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捏着鼻子,忍不住嘀咕:“这什么香好怪异?”
抬眼却发觉台下的人都陷入了沉睡之中,就连百里溪和江谛上官文景也有陷入了睡眠状态。
倒是帝云天一直戴着面具,端直着涩会女子,无法判断。
沐夕瑶却极其清醒,眨着眸子看着青歌,一身红色的衣袂,她笑的嫣然。
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不要出声。
紧接着青歌手指滑动了几下,手指尖出现了一抹红光,红光飞向了沐夕瑶。
利索的侧身躲开了,心中暗叫不好,这青歌果然是诡异。
她起身使劲的扯了扯上官文景,却见她依旧是沉睡之中。
又低吼了一句:“百里溪,你醒醒。”
青歌勾了勾唇角,笑的一脸魅惑:“公子,你不用费心思了,青歌是不会伤害他们的,现在不过暂时沉浸在梦里。”
说完回头又冷笑着凑近了沐夕瑶,笑的诡异:“为何你却无事?”
逼近的身影,沐夕瑶冷笑了一声:“我就知道你青歌阴阳怪气,生就一副娃娃脸,不过是天生的妖怪。除了上官文景,其余你随便吧。”
说着拉起上官文景就要走,青歌一个闪身就飞到了沐夕瑶的后背,一个侧身躲过,她快速劈掌而去。
抱起玉盏就砸碎在地上。
这一碎片声,众人皆醒。
百里溪有些慵懒的伸了伸腰肢,青歌恢复如初,笑的淡然:“唱的可好?”
“好听。”简单的两个字掩不住欢喜。
沐夕瑶摇晃了下上官文景,终于他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看着沐夕瑶。
他问:“怎么了?”
奴了奴嘴皮,沐夕瑶冷着眸子,看着百里溪怀里搂着的美人,气的直咬牙。
沐夕瑶起身走到楼阁边发现台下的人缓缓都醒了过来,冷笑看着青歌。
“你到底用了什么幻术?”
青歌扑哧一声笑了,忸怩着身子走到了沐夕瑶身边,沐夕瑶后退了几步。
总觉得这个女人邪门,“你,你别过来。”
“好,公子是第一次来香坊吧?这不是什么幻术,是酒香。绝色坊的酒百里飘香而不聚散。入口香醇而渐入梦境。如痴如醉,他们刚刚不过是陶醉其中。”青歌笑的风轻云淡。
蹙着眉头,沐夕瑶很震惊,这酒有这么厉害,如痴如醉?
为什么自己就是例外呢?
还是保持了一些距离,就在这时,青歌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凑近了沐夕瑶笑的诡异。
后退了几步,青歌忽然抬手就触到了沐夕瑶的胸前,使劲的拧了一把,疼得沐夕瑶直咧嘴。
大骂了一句:“你无耻。”
抬手,两个人就拳脚相加,打了起来。
上官文景蹙着眉头,这沐夕瑶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万一打起来,百里溪发现身份,有她好受啊。
捏了一把汗,起身就要阻拦,谁知道两个人打的越来越起劲。
青歌笑的魅惑:“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