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舜风一愣,来不及细思她话里的意思,便听到远处孟天战大声地呼唤东皇玥儿。【..】
东皇玥儿说道:“我有事,先去了。”
夏侯舜风见东皇玥儿低头离开,态度有些淡漠,心中有些酸涩的失落,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变成这个样子了?
夏侯舜风百思不得其解,又想着:会不会是我太心急,发展得太快,把她吓着了?还是我做得不够好,她不高兴?
鹤老跟在夏侯舜风身边,见圣君大人苦恼地若有所思,大咧咧地说道:“君上不必烦恼,书上都说了,女人都是矜持的,玥儿姑娘肯定是在矜持,在害羞呢!”
“果真如此?”夏侯舜风一愣,立即心头大好。
“当然了。”鹤老一副很懂女人的神情说,“女人脸红的时候,就是害羞了。 君上,玥儿姑娘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脸红过?要是有,那就是害羞了,矜持了。”
夏侯舜风想到东皇玥儿与他在一起的时候,的确曾经脸红过,那眼中娇怯,虽然他不太懂男女之间的情-爱,但还是知道,她也曾心悦于他的。
如此一想,夏侯舜风又更加地心情大好,“你说有道理。”
这两人,一个是只会动武的莽夫,一个对感情非常生涩的人……
鹤老见圣君大人非常赞同他的话,有一种老夫终于有智慧的自豪感,又开始指点江山起来,“君上只要耐心一点,再体帖一点,相信玥儿姑娘迟早会被君上感动的。”
夏侯舜风一连点了三下头:他会很有耐心很有耐心地等她慢慢接受他的。
然而,当他抬头看到远处,东皇玥儿与孟天浩并肩而行,二人有说有笑时,脸上的愉悦早就不知飞向何处,又蒙上一片杀气。
他状似轻柔地说出一句非常血腥的话:“真想把她身边的男人一个个地毁尸灭迹……”
这样,她的身边就只有他一个人,谁也夺不走。
圣君大人这强烈到极度霸道的占有欲令鹤老打了一个寒颤,即便一向动手不动脑的鹤老也觉得:君上,您这么暴力,真的好吗?
邢珂瑶找到滕明丽时,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全是泪水,像是被水洗了一样,把滕明丽吓得不轻。“珂瑶,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来着?”
邢珂瑶抱着滕明丽哭了好一会儿,才哽咽地说道:“萧九、萧九、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滕明丽吃了一惊:“谁?你们不是要订婚了吗?”
邢珂瑶一边掉眼泪,一边哭说:“就是东皇玥儿!”
“什么,她?”滕明丽惊叫了起来:“她不是和夏侯公子吗?怎么又跟萧九好上了?”
邢珂瑶恨道:“我怎么知道!她有一个夏侯公子不够,还勾搭萧九,脚踏两只船,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明丽,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从不曾见萧九如此紧张一个女人,他还给她一诺千金。我认识他这么久,为他做过那么多的事,付出了那么多,可他,还从不曾给过我半句诺言。我心里,真的好痛,好伤,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