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管家惊吓得结结巴巴模样,皱起眉头,喝道:“干什么慌慌张张的,一点也没有王府管家的威仪!哪怕天崩于前,也要面不改色,这才是我康王府的威仪,懂不懂?”
“王、王、王爷,来了!来了!”管家只差没有哭起来,一想起当时的情形,他就双腿发软舌头发硬。【..】
“什么来了?”君风扬怒瞪一眼,“说清楚,结结巴巴的,你舌头断了?”
“她来了!”
“谁啊?难道是王兄来了?就算是王兄来了,也用不着这么激动,王兄又不是没有驾临过本府。”
“是东皇儿!她来了”
君风扬美滋滋地含了一口酒水,乍一听到那煞星的名字,一口酒水不上不下,一下子就呛在喉咙里,咳得他险些气都断了。
管家上去又是拍背,又是灌水,好不容易才让君风扬喘回了一口气。
但喘回气的君风扬脸上的铁青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更青了,“你说什么?东皇儿那煞星来了?”
管家连不迭地点头:“是啊,是啊!”
君风扬脸色一变再变,当初那个风度翩翩的尊贵王爷,在那次被凌正风与莫绚的气势压得险些命丧地府后,就已经落下严重的心理阴影了。不提起东皇儿还好,还可以如以前那般风度翩翩、从容淡定,但一听到东皇儿四字,就跟麻风病人突然发作了一般。
“她竟然、竟然也跑到京州来了?天啊,这煞星怎么如此阴魂不散,本王都逃到京州了,她怎么能追过来……”君风扬着急地在厅中走来走去,如螺旋一样团团转,“不行,我要回东州!对,回东州!”
管家哭丧着脸说:“王爷,来不及了,国王昨儿已经罢免了您东州州主之位,让您在家养病,您再也回不去东州了。”
君风扬脸无血色,欲哭无泪:“我怎么这么倒霉,我、我这装什么病啊!”
他又似螺旋一般,转来转去,最后一拍茶几,咬牙切齿地说道:“那本王就关紧府门,从此足不出府,这样,我就不信还能遇到那煞星!”
管家这回是真的哭了,“王爷,您避不了啊,那、那煞星已经走上门来了!”
“什么?”君风扬骇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这会儿惊恐不安的君风扬王爷哪还有半点威仪可言?“她、她、她上门来了?上王府的门?”
“对啊,就在大门口,说拜见王爷您呢!”
“她、她干嘛要来拜见本王?本王应该没有再做得罪她的事了。管家,本王做过什么得罪她的事吗?你说,你仔细想想,想起了告诉本王,本王这就去改!”
管家心酸地看着自家被吓坏的王爷,说出一个更君风扬惊骇的事实:“王爷,还记得这几天城里讨论得非常热闹的凶宅之事吗?”
“当然记得了,那凶宅不就正在王府的隔壁吗?你说这事做什么?”
“那凶宅,就是被东皇儿给买下了!她、她现在是咱们的邻居了!她现在上门来,就是说来拜访老朋友、好邻居的!”